怀孕之就当是一场梦(一个晨炮内含指奸 体内射尿 操尿 (第2/3页)
换了个姿势的肉棒在体内碾磨一圈的刺激中回过神,挟持在他腿弯里帮助他撑劲的手臂突然一松,他就这么直愣愣地将刚刚抽出的半截鸡巴坐吃了回去。 “——啊!呜——等一下等啊、慢……求你……呜……” 许砚非简直像玩上了瘾,这个半折着身体倾斜地坐在他性器上的姿势能够轻易地掌握路行吞入的深度,他轻轻松松地抱着路行的腿弯,像在掌握着一只鸡巴套,来回在他的肉棒上套弄。路行快被着悬空又失重的感觉逼疯了,他感到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要捣进他脆弱宫口一样可怕,让他不得不惊恐地抱着肚子,摇着头胡言乱语道“会坏的、要坏了……不、不可以呜呜……” 因为他揣着崽,大着肚子比什么时候都更惹人怜爱一般,这段时间的性爱一直都是温吞柔情的,昨天晚上许砚非甚至没有插进去来,他从头到脚把路行亲了个遍,在鼻尖和嘴唇流连不止,接了好多个黏糊糊的吻,手在路行的后穴温柔的一点一点将之送上了高潮,然后自己下床去了卫生间草草弄了了事。可是没想到第二天的早上他会被许砚非指奸到清醒,甚至现在的情事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路行在上下颠簸中许砚非这昏了头的架势难不成是憋疯了?! 很快他就没了思考的余地,因为许砚非玩够了性爱娃娃一样的把戏,他大大掰开了路行的两条腿,这让路行觉得自己像个翻肚皮的四脚朝天的青蛙,羞恼的痕迹从脖子处一路涌上他的面皮,在齿缝间挤出来的“许砚非”三个字还没成型,就被身后疯狂挺腰的抽插撞的支离破碎。 精囊上下索吊,柱身上的血管硬的都快爆开,在绵密不断的高频率鞭笞下,肠肉变得软烂滑腻,紧紧的吮吸着快速抽送的肉棒,一层又一层叠起软肉,推着肉棒向更深处插去似的,在被毫不留情的碾开时又讨好的含着不放,像在撒娇。深深嵌合穴肉的鸡巴棒子一离开,穴口就如被拔了瓶塞的起泡酒,汹涌的喷出大股淫液,弄的被紧抓在手心里揉捏的臀肉都变得滑不溜手,“噗嗤”一声巨根重新没入红肿的小口,路行还没吐出一口浊气,又被塞回体内的这一记力道顶的呛喉,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许砚、咳……你停下,停下,我不行了……不行!”前列腺被硬烫的龟头狠狠擦过,隔靴搔痒似的害的他倒吸气,似乎是感受了路行身体的变化,许砚非顿了一下,随后调整了角度,开始集中那一个点不停地进攻。路行在他的臂弯里就是被按在板上的鱼,不断挺起的腰身顶的白花花的肚皮都在颤抖,过载的快感掠夺着他的思绪,他只觉得眼前闪过阵阵火花,刺激的他眼白都向上翻了翻,面前什么也看不清楚,眼泪糊了满脸,嘴巴张着说不出话了,只知道舌尖探出外面尖叫呻吟。 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孽物在又百十下的抽插后忽然停滞不动,而随即而来的却是某个节点突然的胀大,alpha的结牢牢卡在了他的壁肉里,正好挤着前腺的位置,将要被撕裂的酸胀混着快意一起袭来,高潮纷涌叠至,路行绷紧了脚尖,后颈被一口咬破,注入的alpha信息素似汹涌大海,灌满了他鼻腔味蕾咸湿的气味,他因此而失神失魂,身体如满弧的弓紧绷,神弦摇摇欲裂,又在猛然之后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被钉死在了一根粗长的鸡巴上,大股大股的精液在他的穴道里冲刷,满满地拥挤在狭窄一处,因为被塞的死紧,一滴也没有倒流出来,射精不断的肉棒此时如同活物,淫蛇般探头扭身。 “哈啊哈啊……呃……哈啊……” 路行被折腾的都没脾气了,alpha射精射的又多,时间又长,全灌在他身体里,压迫着膀胱,他感觉自己稍微一动就是晃半水瓶子的叮咚响,胀的他十分难受,卡在他后面的结在慢慢的消下去,但许砚非还没有拿出去的意思。他艰难地拾起没了骨头似的脖颈,头顶着许砚非的胸膛仰起脸,气若游丝道: “许砚非,出去……唔!” 突然扑下的黑影夺走了他的嘴唇,齿间甚至还有丝丝他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路行舌头被叼了过去吮吸,“唔唔唔”地发出含糊不清地抗议声,他使劲眨了下眼,希望自己看起来愤怒一些,然后怒瞪许砚非的眼睛、眼睛……许砚非闭阖的眼睫投下了密密匝匝的阴影。 路行难以置信地“嗯?!”了一声,用力偏侧过头,“啵”地分开了两人黏合的嘴唇,一丝银线挂在他的嘴唇边,令他呆滞瞪着许砚非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傻,不过在此时也没有人会注意的了,因为他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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