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吃饭燕烟吃 (第1/1页)
昨天燕烟买了一只站立姿态的紫色鼹鼠玩偶,将它清洗过后又在日头下暴晒,毛绒填充的玩偶变得更柔软舒展。现在,燕烟的手指正耐心地梳理它背上细小的绒毛,指腹一次次在那可怜家伙的肚子上摩挲,把紫色绒面抚成相同的深浅。 细碎的动作持续了十多分钟,他拿着打理好的鼹鼠玩偶钻进被子里,动作娴熟地将它放进自己的下体。 门被打开的时候,燕烟还在夹着玩偶断断续续地高潮,他在无法忽视的门的响动里懒洋洋地支起上身,半阖着眼去瞧,发现只是燕岸来送晚饭,燕烟没给对方示意就又落回去,重新闭上眼睛夹紧了双腿磨蹭。 屋子里怪异的味道和起伏着的被子让燕岸不堪忍受,他走过来紧盯着燕彩的脸,那张脸上点画着微微颤动的睫毛、水淋淋的一张嘴,清淡又妖冶,可以比作封印在画轴中的妖精。直到被子甩到他身上,燕岸才把视线移开。 滚,燕烟闭着眼睛说。 燕岸听后只是更走近了,他捡起落在地上的薄被子盖住燕烟的脸,剥开燕烟光着的两条腿,把一团紫色的东西从他腿间拽出来,接着把手指插进那个红色的涧,检查似地仔细探寻。确定没有撕裂和其他伤口后,燕岸直起身,拿着泥泞一团的玩偶和空托盘离去。 钥匙扭动和门锁落下的声音里,燕烟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只有被子的一角勉强盖住他的表情。 燕烟用被子蒙着头睡了许久,醒来夜色正深。燕岸送来的晚饭他并没有吃,此时还整整齐齐地码在小桌上。他光着脚下床,径直走过去,端起汤碗在眼前瞧几下,又随手把它掷到厚实的地毯上,在凉到发腥的汤渍里,赤身裸体地重新睡去。 燕岸第二天来送早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幕,燕烟蜷在地毯上沉沉睡着,光着身体却又怕冷似地收紧手臂,抱着自己的肩膀,模样像被生生剪开蛋壳的雏鸟,僵硬,已经死了。除了汤碗空空,其他饭菜分毫无动,床上是揉成一团的被子和大片显眼的水渍。 燕岸揉着自己的眉心,一夜没有合眼的他此刻终于感觉到睡意,他跪下轻轻环抱自己的儿子,却出乎意料地摸到燕烟身上的一片黏腻,他嗅自己的指尖,是他昨夜送来的汤。他重新摸燕烟身侧的地毯,触手是羊毛吸满了水后的潮湿感。 哎,燕烟,燕烟。他了然。喟叹着探身亲吻儿子的额头。 燕烟睡得太熟了,一直到被父亲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他也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而燕岸心里升起涩涩的踏实感,他用温热的肚子去暖燕烟有些凉的脚,手也轻轻握着燕烟的手,两人同心结般扣在床上。虽然还对他的伤挂念着,但燕岸不敢再贸然碰他,只凝神听着燕烟均匀的呼吸。 小憩片刻后,随时提防着燕烟醒后大怒的燕岸还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门锁又一次作响,燕烟清明地睁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笑。 他的目光在早饭上打量了一番,纤细的手指最终点中全麦吐司,片得歪歪扭扭,皮上还有一点点焦,完完全全自制的痕迹。他拿到鼻前嗅,微微的酸苦味儿,哦,这就是燕岸眼中扎实又健康的早饭。 发黑的面包在牛奶里浸湿,在还算柔韧的状态下被燕烟塞进下体。刚刚就要流出的液体此时终于不再有顾忌地将面包泡成絮状的一团,他收缩了两下感受麦麸的摩擦,而后面无表情地低声道:吃饱了呢,爸爸。 这个上午不再有父子二人的正面交锋,洗完澡出来的燕烟只看见了桌上的午饭,房间的样子没有别的改变。意面吗?怎么办呢?燕烟短暂思考了一下,决定放任意面和酱汁彻底凉掉,自己坐到桌前看书。晚饭到来之前,他把所有食物冲进了下水道。 隐秘的绝食持续了三天,除了第一天的“滚”之后,燕烟没有再对自己的父亲说过一句话,也不再折磨自己的性器官,而是直截了当地送完好的食物见上帝。燕岸只趁着他睡觉来悄悄看他,夜色遮掩了他的苍白。直到他因为低血糖昏睡得无法醒来,他迟钝的父亲才意识到不对劲。 点滴很快输起来了,虚弱的身体被燕岸小口小口喂进流食,燕烟并不是真的想死,他麻木地靠着燕岸,瓷勺蹭过他干燥的嘴唇。更久以前那场性爱给他身体留下的创伤在这几天已经被胃部时不时传来的尖锐疼痛掩盖,他能像一级的魔法师那样,操控疼痛转移。 “好啦”,燕岸用手背蹭他的脸。 “爸爸不该,不该那样对你。”燕岸温和的声音从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胸膛部位震过来。 “怎么对我。”燕烟干涸的喉咙违背他意志地发声。 燕岸嘴唇嗫嚅着,无法为那天的事找个准确的形容或者说借口。 在他的沉默里,燕烟泛起一阵呕意,他终于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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