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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神职人员一样从红潮中缓步走来,代母体抚摸着兽的头顶行着触顶礼,两只兽的身躯弓的更加虔诚。类人将昏迷的常羽放在母体产出的蛛丝一样的茧房船里,飘向了帕弥什形成的苹果岛,可惜这个岛屿带来的并非那位永恒的王寻求的最终安宁,而是如同夏娃啃食的欲望之果一样诱人堕落的地方。如刈的钩爪并没收割常羽的生命,而是将少年的灵魂缓慢的放入精神的粮仓。调动蛛丝将自身从血红的帕弥什海洋中缓缓拉起,失去了母体搏动的红潮变回一滩死水。但作为帕弥什的开始和最终形态,她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母体的钩爪折叠成骨架穿越被洞穿的少年的躯体,拘束着常羽的毁坏的四肢,由各种机械碎片拼接的球形身躯在失去连接后重新依附在新的骨架上,组成了一个如同休眠仓的水螅体,杯状的构造将常羽放置在母体的最核心处。由一个偏光镜遮住少年的双眼,即使少年此时仍处在半梦半醒的的状态,但母体仍旧打算让常羽即便醒来也沉浸在自己编织的虚假快乐中。一部分聚合触手从耳道进入耳蜗,搅动着常羽敏感的内壁,分泌的粘液麻痹了鼓膜和听力模组被破坏的痛感,继续延伸的触手一部分顺着耳道刺入垂体,继而向上蔓延扰动着脑干和计算与反应模组,逐渐沿着皮质层,z型沟向上包裹着常羽的脑与整个逆元装置。随着逐渐包裹和重塑,在意识海中已然混乱认为自己是被槐南抛弃的ai性处理公共飞机杯的常羽沉浸在被更多人使用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意识海上方的天空被血管样的纹印包裹,恐怕当意识海完全笼罩在血红印纹中时,少年将永远沉溺于快乐之中。而其他聚合的触手则如同刚刚雌性人形一样从口穴深入到反应釜中汲取着常羽的生命,不同的是母体并非单纯的想要汲取能量,而是借由构造体的能量来孵化新一批的聚合生物。 常羽的能量并不能满足新一批的未出生的生命体和母体共享,导致胃袋中的触手撇下反应釜中的卵自由的探索与掠食,而少年饱含蛋白质的精巢就成为了触手的美味餐厅。在精巢内的优质蛋白质被风卷残云的消灭干净后,更加深入常羽的隐私部位,探索到了生产这丰富蛋白质的小圆球,但受损的小球并不能满足幼体的营养,即便反复刺激给予灭顶的快感,已经被踩坏的的睾丸也产不出多少精液。但另一端收到刺激的触手将常羽的脑裹的更紧了,摩擦这皮质层增加下体收到的快感,虽然连五分之一的面积都没有,但意识海中的淫纹则更加鲜艳粗壮,试图延伸覆盖整个意识海。母体似乎明白了想要汲取饱含蛋白质和铵盐氮化物的乳白色超级能量液就必须修复已经受损的蛋蛋。这是一根柔软的短粗触手,将整个茎身和蛋蛋包裹在内后开始逐渐硬化,细长的尿道被充塞进一根坚硬的触手棍,虽然阴茎里没有骨头,但触手还是仿佛给受伤的性器打上石膏性质的触手。而包裹受伤卵蛋的触手在硬化的壳内部被穿刺了并不长的发丝粗细的针,向睾丸传递着帕弥什病毒,利用代行者的权限让帕弥什修复着常羽破损的卵蛋,按理说这样的修复只需要短短几个小时,但母体的目的是榨取少年的精液,所以内部的触手在外部触手向睾丸注射修复液和固定伤口的时候,并没有停止刺激常羽的两只小球来榨取少年的精液。 母体和兽没有需要矫正时间的必要,自然也没有时间观念。昏迷的常羽不知在虚假的记忆里昏迷了多久,醒来后依旧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淫荡的公用肉便器,还是少年威风的机械构造体。而在这期间头部的触手已经将大脑的一半紧紧的束缚住,搏动的触手深深的勒在z型沟的回路里,甚至想要插进大脑中。意识海中的淫纹已经可以将天空映成红色,仅有小片的天空仍旧正常的挥洒着独属于人类的柔光,而混乱的常羽站在红色的深海中望着那片柔光。当过往的阅历知识都不在可靠,当记忆中出现自己没有的过往,当自己已经思考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我是谁?就会出现。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那一段记忆是真?那一段记忆是假?精神的痛苦磨难和和生理上虚幻快乐折磨着时而清醒时而混乱的常羽。想要被这样对待的欲(本我)与追求爱与自由不屈服的心(超我)的界限在意识海中来回拉锯互相侵蚀界限。 下体的酥麻是少年清醒的恢复知觉的第一感受,勃起的肉棒性欲高涨,但内部却直达膀胱的硬质小棒堵塞了快乐的出口,随着自己呼吸的起伏侵犯着自己,带来无边却不能释放的快乐。眼睛被偏光镜所遮挡不能看见任何事物反而让自身更加敏感察觉蛋蛋的瘙痒,混乱的意识已经拉扯到欲望的绝对优势,后天的礼教约束被挤压进意识海的角落。而随着卵的逐渐发育,匮乏的资源迫使卵伸出滤食的口器,跟随着母体的输送养分的通道穿刺精巢到达玉袋之中,不同于母体外部的刺入修复和内里的温和榨取。年幼的卵粗暴钳住同样是生命起始站的小球,幼小的口器并不能直接将卵蛋包裹只能尽可能的扩大口器。苏醒的常羽感知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从小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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