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挨打 (第1/2页)
“我为什么能够在这个人身边?” 这是在那场人祸之后我每天都会问自己的一句话。曾经我也尝试过去思考答案,但是以我的脑子怎么想也不会明白的,所以最终我放弃了,毕竟放弃这种事情真的很容易做到,不用去想,不用去做,只要待在那里,什么都解决了。 所以结果很简单,我待在了他的身边,什么都不用思考,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身边的人。 “我为什么能够在这个人身边?” 不过这样的问句已经成为了习惯,不去寻找答案,并不代表我放弃了疑问,每天我仍旧去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此时答案显得没那么重要了而已。 现在的我,因为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他身边的人,理所应当的接受了他的照顾,理所应当的去保护他,理所应当的正在接受理所应当的学习与训练。所以我,理所应当的被一个女人踢断了肋骨。 “所以你要在地上趴多久?” 这个全身上下颜色淡的让我感觉她是童话绘本里用白描来特殊描写的死人一样的女人就是我的训练者,或者说上级,但此时姑且称她为“师父”好了。 “嘎吱-” 就在我默默腹诽的时候,我的一条腿骨也理所应当的断了,所以我理所应当的爆发出疼痛造成的哀嚎。不要说什么因为已经很痛,所以痛苦会被麻痹,疼痛这种东西只会不断叠加而已。在肋骨碎裂的疼痛上叠加腿骨断裂的疼痛,我认为我还没有因为超过阈值而晕过去只可能是这个女人,不,师父,在控制这最后一点关于痛的力道而已。 果然是个“天才”。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但师父无疑是好好的被那条线隔开在天才的范畴里。但至于那条线怎么界定的,就要看“疯子”又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了。所以如果放在曾经,我还会怀疑师父是个疯子,但当我真正用眼睛确认了“疯子”的容貌,我只能认为师父完完整整,一步都没有逾越的站在了这条线所划定的“天才”的一边。 但是“天才”会被当做“疯子”,最残酷的一点就是在天才的眼中,整个世界都要跟上她的步伐,极端的有才能并且,自负。在天才眼中,所有人都应该是天才。 “如果你站不起来的话,至少要给我这样的客观因素。好了,你可以去就医了。” “咳,第一次见会为学生准备好病假理由的老师呢,啊,虽然我也没上过学就是了,你也是我第一个见过的老师。” “是吗,那我真荣幸,虽然我带过很多学生,你也不是我第一个学生就是了。” “所以说把我的腿骨踩断是类似那种新人入职的时候的整蛊表演或者所谓上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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