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被二哥破处 傻乎乎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第1/2页)
“我以后不去你家了。” “为什么呀?”周肆忍不住叫出声,刚下课,老师还没走,一个教室的人都转过来诧异地看他。他只得把暮成雪拉出来,到一个走廊的角落,小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哥吓到你了?” “本来就不应该天天去你家,我自己有家。”他低下头,“有什么问题在学校都可以问的……就这样吧。” 他刚想走,又被周肆拉回来,这小子已经对他很无赖了,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黏糊糊地把他拽着不给走:“你来我家,我不让你和我哥单独相处,我看着,他不敢怎么样的。” “你真不走?” “真不走。”周肆突然想起一件事,“暮成雪,你跟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了?” 暮成雪不吭声,他得寸进尺:“是不是我哥跟我不一样?我可以他不可以?” “……别说这事了。”他低下头,有点长的刘海扎眼睛,“他是大哥,是长辈。反正,我不喜欢这样。” 暮成雪不光是不喜欢周朝的触碰,他本能地感觉这个人对他太亲热,超过一定的界限反而让他不舒服。但是他骨子里又弱势一些,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别人生气,特别是周朝这种不怒自威又家世显赫的人。纠结来纠结去,只能憋出一句不喜欢。 而且他要是说周朝,周肆这个做弟弟的也不会高兴。 周肆可没他想得那么兄友弟恭,恰恰相反,暮成雪对他和大哥双标简直让他乐开了花。他更想把暮成雪带到家里得瑟给他大哥看了,硬是缠磨他今天还跟自己去家里。窗外天阴沉沉的,一看就知道会下大雨,正好留暮成雪睡一晚上。 暮成雪去周家的路上雨就开始下了,哗啦啦的停不下来。每到夏末,入秋的雨是最猛最烈的,一下就要很久,他忧心忡忡地看着车窗外,心里纠结今晚找什么借口回去。 让司机开车送当然可以,但是这么大的雨,天又黑,他这个薄脸皮怎么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自己回去,那周朝就更有理由强行留他了。气温忽冷忽热的,他穿少了有点着凉,一向不怎么晕车的人也有点反胃,下车的时候差点吐出来。 “你没事吧?”周肆看他脸色不太好,扶着他回去,“是不是感冒了?” “不知道。”暮成雪摇摇脑袋,“鼻子没有塞……可能有点着凉,一会儿就好了。” 他揉着鼻子的模样有点像小孩,加上雪白的脸颊,更讨人喜欢了。周肆看得都想亲一口,进屋发现大哥二哥都不在家,喜不自胜,当即付诸行动。暮成雪推开他,不自在地背起书包,“你不是叫我来写作业的吗?” 周肆跟他坐了这么久,成绩确实有了点起色——没办法,暮成雪太正经了,跟他一起写作业占便宜也不多,大多数时候是被他催着做题,再不怎么专心也能多少被填鸭一点。但是一提起写作业,他还是有点烦,也就想到等会儿能跟暮成雪一起睡顺便做点别的能让他硬着头皮进书房。 谁知到了晚上,暮成雪不愿意跟他一起睡了。 “我真的有点感冒,可能还发烧。”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头,“我怕传染给你,还是自己睡吧。” 家里的佣人已经去收拾客房了,周肆的色心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点点,给他摸摸额头,“真发烧了?” “我还能骗你吗?” 确实发烧了,要不然哪敢跟他这么说话。周肆倒是不生气,面上答应他,心里盘算着半夜去偷袭,理由是怕他着凉给他当人肉暖水袋。 暮成雪很少生病,一生病就是发高烧,他能感觉到有人给他冲了感冒灵,又喂了他一片退烧药,但是效果并不理想,嗓子一下就烧了起来,咽唾沫都像吞刀片,鼻子里呼吸都是滚烫的。热度都集中到呼吸道,身体却很冷,裹着被子怎么也捂不暖。迷迷糊糊撑到半夜,感觉身边多了个人,把自己抱着,贴在身上的皮肤热得发烫。 “周肆?”他有点不好意思,“你不要过来,会传染……唔——” 又来亲他了,都不怕感冒的。但这也不是第一次,比起羞耻更多的是愧疚,他感觉这一通折腾下来,周肆肯定也会感冒。 他不像以前那样慢慢的,先亲嘴唇再去伸舌头,而是粗鲁地直接捣进来,暮成雪不给他亲,他直接用犬齿咬破了一块肉,溢出血腥的味道。本来应该是很疼的,但他把手放在暮成雪腿间按住阴蒂揉捏着,让人瞬间意识都集中在下身,只想让他更快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他湿的很快,很快就把手染的滑溜,对方又解开他的睡衣,摸到胸口两团乳肉,贪婪地把乳头吃进嘴里。暮成雪不喜欢这样,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他附近唯一的热源,对温暖的渴求让他没有推开,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上了对方的脖颈。 “别咬......好疼的......” 他不知道周肆这又是从哪学来的新花样,先是抓住乳头又吸又舔,发觉没有奶水,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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