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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套链子扔在沙发上,又找出两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一个贞操锁和尿道棒的连体装置,一个带着尾巴的肛塞,最后翻了一圈拿出一套飞行棋。 他一直知道这个东西,从来没玩过,刚好拿陈年试试。 相比客碧岑的随意,陈年小心翼翼得多,凭借对工具的熟练程度谨慎挑选对自己伤害度低的,但又怕全都选轻的客碧岑不高兴,一时之间犯了老大难。 皮拍不错,陈年一摸就知道是上等皮,结实得很,希望客碧岑不会把这玩意儿抽在他脸上;藤条会不会有些太疼了,算了换成树脂棍吧,至少细一点;亚克力板有整整两排,陈年第一步就是排除所有带孔的,然后选了一个最薄的长方形板子;说真的,鞭子陈年一根都不想挑,但那样就没办法靠鞭背分散疼痛。陈年是个经验丰富的dom,扫一眼工具就知道用处,相信应该跟客碧岑想的差不多,最终眼一闭心一横拿了马鞭和散鞭,两个最轻的。 虽然知道工具都是新的,陈年还是不放心,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给工具消毒,一想到这些东西要打在自己身上嘴角就一阵抽抽,也不知道作的什么孽。 客碧岑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茶几上摆着的工具,冷笑一声。 “还真是会挑。” 陈年挑眉,将手上拿着的亚克力板扔到茶几上,把客碧岑揽到怀中。 “你干什么!” 客碧岑完全没料到,色厉内荏地呵斥,哪知陈年色胆包天,在客碧岑脖颈吮吸了一个草莓出来,下一秒客碧岑就挣脱着逃开了,捂着脖子怒视看人。陈年脸上带了一丝计划得逞的笑意。 “刚见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傻逼。” 挨骂了的陈年丝毫不在意客碧岑生没生气,反正横竖都是挨打,还不如提前快活一下。 客碧岑拿起马鞭在陈年肩膀上抽了一下,京剧变脸一样面无表情。 “洗澡去。” “Yes,sir.” 陈年甚至立正敬了一个礼,给客碧岑的恼火又加了一层燃料。客碧岑恨不得现在就把陈年打废,再看一眼陈年挑的工具,恨恨地砸了茶几。明明是为了泻火,却生了一肚子气,陈年可真是有本事的很。 浴室里响起水声,陈年头靠在墙上,任由凉水淋下,浇在满是淤青伤痕的身上。说不疼是假的,一会儿还会更疼,陈年一阵苦笑。至于灌肠,陈年刚才可是看到了客碧岑挑的肛塞,不做清洁肯定是不行了。 灌肠做得艰难又憋屈,等陈年慢腾腾从浴室出来,客碧岑已经昏昏欲睡了。 陈年发现客碧岑真的很容易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稠的缘故。 客碧岑听到声就行了,迎面看到陈年目不忍视的裸体。客碧岑皱眉,不是心疼,而是觉得这样青一块紫一块的影响美感,都要没有调的欲望了。 “过来跪着。” 客碧岑也不跟人客气,拍了拍自己的腿。陈年瞥了一眼光滑的地板,连个垫子都不给。不满归不满,陈年还是老老实实跪了,跪姿笔直又标准,像是经过训练,客碧岑没出声,目光中带了一点不爽。 老实说,他并不是很希望陈年过得太舒服。 于是客碧岑在茶几上摊开特别版飞行棋,甩了甩手中的骰子,笑得陈年脊背发凉。陈年瞥了一眼,顿感不妙。 “这东西陈少应该不陌生吧。” “确实玩过,但是……”但是我是打人那个。 “玩过就好,走到终点今天就结束,在这之前,” 客碧岑拖了个长音,指了指他挑的那几个道具。 “你自己戴还是我帮你?” 陈年一个都不想选,陷入沉默。 啪。 一个耳光落在陈年脸上,不重,但是很清脆,陈年一瞬间要发怒,想起眼前是谁后收回了气场。很短暂,但还是被客碧岑感觉到了,是杀意。不过客碧岑并没有因此害怕,反而轻笑一声。 “怎么,听不懂话吗?” 陈年做了一个深呼吸,拿起桌上的束缚链正要往腿上捆,被客碧岑拦下了。 “那个先放着,乳夹也先不用。” 按照正常的ds相处关系,陈年这个时候应该来上一句“谢谢主人”,但陈年说不出口,客碧岑也不强求,于是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先打破这个沉默的是陈年的闷哼。虽然尿道棒是软软的硅胶,客碧岑选的也是最细的,但毕竟那个捏起才能露出一个小洞的地方没插过东西,仅仅是塞进去一个顶端陈年就流下了冷汗。但尿道棒很长,是全插进去能顶到前列腺的那种,陈年只能小心翼翼地抽插,一点一点往里面送,异物入侵的不适席卷全身,陈年只好撸动阴茎,试图通过勃起来 缓解。 虽然这样将尿道棒整个插进去了,但将勃起得不到释放的阴茎锁在贞操锁里是更大的折磨,陈年憋得难受极了,绷紧了身体不敢有大动作,硬得生疼。 真正的难题是肛塞。客碧岑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陈年手扶在茶几上,一点一点塌腰撅起屁股,艰难极了。 客碧岑不介意在这种事情上帮忙,从抽屉里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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