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主演 (第2/3页)
,钱导的不比这强?” “没戏拍我都不接。”梅荀说。剧本他没见到,原着他抽空读过一遍,简直是狗屁不通。 梅荀的架子大只通过脸臭体现,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为人之天然无害超出九成五的艺人。工作上勤恳配合,能讲通道理,没戏拍就老老实实去培训演技,要么在家读书弹琴,唯有一个不良嗜好就是骚扰前任。 从前,王钊利认为梅荀的前任是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迟早有一天不堪梅荀之扰,掉下来断送梅荀的前程——只要动动手指发微博。现在看来,投身新恋情的风险更大。反正都骚扰这么多年了,想来人家许老师已经百忍成钢,王钊利倒宁愿梅荀继续骚扰前任。 总之,梅荀这一回固执得反常,王钊利不得不多做他想:“你跟陈信旭好上了?不然你搁这做什么慈善?” 梅荀沉默了一会,“是有人叫我去演。” 王钊利立刻问:“谁叫你去演?” 梅荀掀起眼皮看窗外,半晌不说话。 化妆师比梅荀年长几岁,在用小刷子给他修容,随口问他:“小梅昨晚没睡好啊?都有黑眼圈了?” 车子路过公园,有一个小男孩坐在草地上玩气球。起风了,气球被风刮到空中,好像是黑色,一会又变成无法分辨的颜色。突然间,气球飘过来,贴在车窗上,和窗玻璃刺啦刺啦地摩擦,最后变成了一张人脸。 梅荀整个人震撼了一下,失手把化妆箱打翻,瓶瓶罐罐滚了一地。梅荀起身,猛地拉开车窗户望出去。暖煦的和风迎面吹来,窗外是个响晴薄日的艳阳天,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 为了制造噱头,电影还是搞了公开试镜。梅荀担忧事情有变,直到选角敲定,他的心情才由阴转晴。 家里的锅碗瓢盆闲置多年,该积灰的积灰,该生锈的生锈。梅荀让助理把厨具全套换新,在家请客庆祝了一番。几天后,陈信旭又请回他。 夜晚九点,梅荀把车子停进一个私人会所的露天停车场。他在吧台要了一杯橙汁,端着橙汁信步穿过草坪,走到泳池旁边。陈信旭头发是湿的,穿着宽松的白色浴袍,坐在泳池边的椅子上看杂志。两人先聊了几句会所主人的八卦开场,很快又接上几天前的话题,继续谈电影的筹备。 高山流水遇知音,既然真心让梅荀主演,陈信旭不至于抠门到让梅荀难做,给够了让经纪公司放人的钱,梅荀才顺利进组。 “其实你不适合演电视剧。”陈信旭用香槟跟他碰杯,“你太高了,电视机装不下你。” 梅荀光脚不上一米九,随便穿双鞋子就超过。以前拍偶像剧,女主角要站在道具上跟他对视。梅荀也因为身高错过了很多片约。 在娱乐圈太高不是好事,曲高则和寡,也把同行衬矮了。身高如此,心气如此。梅荀过分爱惜羽翼,别说损伤德行的事,他甚至不参与任何正常男人的享乐,连情人都没有,圈内还有小道消息流传,说他年至三十仍是处男。 说到底,没人爱看高岭之花独善其身,大家喜闻乐见的是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陈信旭饮尽了香槟,谈起上次梅荀请客:“我没想到你手这么巧,除了写字弹琴,也能做出一桌子好菜。” 梅荀把果汁放在两张躺椅中间的圆桌上,按着桌面站起来,“我还在等前任回心转意,没心情谈新的。” 陈信旭挑眉,“我在想我哪里比不过他?” “你误会了,我的前任另有其人。”梅荀很少笑,这次却笑着摇了摇头,“你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八年前在日内瓦。”八年前在日内瓦,他们各自怀抱佳人,四个人尽兴玩乐,没有任何不愉快。日内瓦一别,彼此再也没有来往。 梅荀在草坪和露天酒吧走了一圈,把同行的熟人应酬一遍,难免还是喝了酒。梅荀沾酒就头晕,打算进室内吹空调,一低头看见衬衫肘部有一块黄豆大小的污渍——像烟灰烫的,又像被咖啡染过。也可能是在树林里沾了鸟屎。 梅荀喊助理去车里取来干净的衬衫,到卫生间换了衣服,才稍感呼吸顺畅。把脏衬衫塞进垃圾篓,梅荀推门走出去,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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