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等待亲亲! (第2/2页)
话。” 水汽弥漫,景洲脸上羞出一片潮湿的红晕,用力甩开薛启洋的手背过身去,他才不要看薛启洋洗澡。 对方站在水龙头下面,一边冲着脑袋上的洗发水一边还要说话,声音含含混混:“我原本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我以为景先生肯定不会同意的……” 景洲皱着眉思索如何作答,舅舅的确不会允许他浪费一周时间陪薛启洋比赛,为了找个可靠的借口,他还颇费了一番功夫。 “嘿嘿,其实景先生也挺好的。” 少年自顾自做了总结,又絮絮叨叨念着待会儿要和他一起去逛夜市,还要回酒店把自己在机场买的特产拿给他。景洲默不作声地听着,水声很快停了,对方没完没了的废话也停了下来,他仍旧背对着对方不敢回头,直到对方湿漉漉的脑袋凑过来,热的水汽、凉的水珠全都贴上他的侧脸:“今天还没好好亲过你。” 明明刚刚洗完澡热气腾腾的人是薛启洋,景洲却也感觉脸颊烫得快要冒烟,他回过头,在对方格外赤诚的目光中闭上了双眼。 景洲的吻又甜又软,是薛启洋最最喜欢的味道,他想将对方拉进自己的怀抱加深这个吻,对方却将手按在他的胸口:“先把水擦干净,别感冒了。” 薛启洋冲到更衣室,取出毛巾擦拭几下身体,又胡乱揉了揉头发便算完工:“好了!都擦干了!”男人长叹一口气,将他按到长椅上乖乖坐好,站在他身旁替他擦头发。 心脏越跳越快了,薛启洋忍不住用手环住景洲的腰,仰头注视对方泛红的脸,他想应该没有比自己更幸运的人了,既好看又温柔,他的景洲就是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 只是当景洲终于将他湿哒哒的脑袋擦得半干,一低头却看见他腿间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性器时,原本温和的表情瞬间变得羞恼不堪,那条软软的毛巾也成了毒辣的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他肩头,好疼。 见男人又要拿后背对着自己,薛启洋赶紧用力圈住对方的腰,将人困在自己的臂弯之间,他仰头看着那张通红的脸说:“景洲,我想亲你。” 景洲的手按在薛启洋肩上,明明是抗拒的姿势,可少年目光又湿又亮,一下子就将他蛊惑了,双手不知怎么的就环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姿势怎么接吻呢?薛启洋不想再傻坐着了,他猛地站起来,急切又莽撞地将对方按到墙边的储物柜上,发出好大一记碰撞声。要是在平时,薛启洋肯定要担心了,景洲撞到哪里了?撞疼了吗?可眼下他所想所见的只有那对色泽浅淡的唇瓣。 男人被他推到了墙角,被困在两排冰冷坚硬的储物柜和他赤裸的胸膛之间无处可逃,他一伸手就能把对方捞进自己怀里,恶作剧般地让对方干净整洁的西装沾上自己身上未干的水珠,也让自己勃发的下体紧贴对方。这距离太近了,他的鼻尖都快撞上景洲了,薛启洋吞咽了一口分泌过度的唾液,紧接着便歪过脑袋吻了景洲。 景洲的吻是温柔的、慢吞吞的,可薛启洋只知道遵循本能,都毫无保留地用唇舌表达爱意,全然不知自己的吻是多么强硬。男人很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抗拒的话语全都堵在喉间,又在紊乱的吐息间碎成一声声不稳的急喘,只得用手指勾住他脑后的发丝试图拉开他。 薛启洋终于放开了景洲,倒不是因为吃痛,而是因为对方的呼吸和心跳都太快了,可不能再继续亲了。景洲急促地喘息着,脸红彤彤的,像是害羞,也像是刚才那个过分激烈的吻所致。他又凑过去,想要亲亲对方的脸,对方却侧着头躲开:“不要再亲我了。” “为什么?”薛启洋眨着一双单纯黝黑的眼睛,两手覆在景洲腰上不肯放开,“你不是也有感觉了吗?” 他刚才感觉到了,景洲的性器也在西装裤下挺挺地立起来了。 “让我多亲亲你,平时在家都不能这样……”薛启洋嘟囔着念出半是恳求半是抱怨的话语,在景家时景洲总要担心被景先生发现,接吻拥抱都得小心翼翼,更别提做爱了。上次景洲买的安全套自那晚以后就再没有机会用上,每晚薛启洋溜进景洲卧室讨一个晚安吻之后都只能夹紧尾巴灰溜溜地钻回自己房间,性器硬邦邦,眼睛湿漉漉,实在是好憋闷。 “这里是公共场合,可能会有其他人来的。”景洲羞赧地咬了咬下唇,低下头不去看薛启洋,“所以……就只能接吻……” 算了,既然都已经陪这个笨蛋到外地来了,就难得放纵一下吧。 薛启洋听话地点头,再次覆身将景洲压在了储物柜上。他刚才已经尝到了甜头,这会儿不再急躁,一下一下轻舔对方的下唇,直到对方蹙起眉头用潮湿的目光催促他,他才捂住那双水盈盈的漂亮眼睛,献上自己炙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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