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集合地_社畜捡到大着肚子的流浪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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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捡到大着肚子的流浪汉 (第4/4页)


    男人大概是快要生产了,胸脯疼涨的厉害,好几次夜里啜泣着钻到俞斯年怀里让他帮帮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病了。

    男人特别怕死,俞斯年被他磨得没办法,带着他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是涨奶了,让他帮男人好好按摩疏通一下。

    饱满的深色乳肉在指缝中时隐时现,俞斯年一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给武农做按摩,可是按着按着手指就开始不老实,开始去剐蹭那两颗硕大的红棕色肉粒。每蹭一下,武农就会闷哼着哆嗦一下,蹭一下就哆嗦一下。蹭着蹭着两个人就都硬了。

    俞斯年还在假装正经的揉捏男人的胸脯,倒是武农率先忍不住了,两条腿夹了又夹,最后后者红着耳朵伸出一只手,拽着俞斯年在自己胸口上肆虐的手往自己身下拉。

    “想要了?”俞斯年凑到男人耳边冲着他的耳根和脖颈吹气,还拿鼻尖轻蹭男人的脖颈。男人被热气烫的不仅耳朵痒,心里也跟着一起痒得厉害,想要躲,可他被俞斯年圈在怀中还能躲到哪里去?最终还是浑身发软的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俞斯年却不会轻易让他糊弄过去,轻轻拖着男人的大肚子让他借着水的浮力更加贴近自己,“想要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啊?”

    武农羞的厉害,这羞人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两片嘴唇颤抖了半天,那句话还是没能说出来,又羞又委屈,眼泪就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见自己玩儿过了,俞斯年又连忙去哄,谁知越哄男人哭的就越凶,以前俞斯年只听过女人是水做的,现在他觉得自己在后面可以补上那么一句——武农也是水做的。

    叹了口气,俞斯年掰过男人的头,在武农的泪眼朦胧中,和男人交换了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只在电视里看过男女亲嘴儿的武农直接呆住了,半晌才跟被火烫到一般一下子捂住嘴唇,满脸羞的通红,半晌才埋怨似的支支吾吾出一句:“两个男人怎么能亲嘴儿呢。”

    把俞斯年给逗乐了,眉开眼笑的又照他嘴上亲了一口,摸了摸他的肚皮,“两个男人生小孩儿都行,亲嘴儿怎么就不行了。”

    “说啥呢!”羞窘的武农转身在俞斯年胸口上夯了一拳,羞的想要站起来躲开俞斯年。俞斯年又怎会如他所愿,长臂一伸,直接又给他拽回到了怀里,“不气了不气了,我给你摸摸鸡儿就不气了。”

    武农被他嘴里这些荤话刺激得羞恼的直拍水花,“俞斯年!”见他急了,俞斯年赶紧摸上了他都快羞软了的鸡巴。

    一边给武农做手活儿,另一边则不怀好意的摸向了藏在两瓣肉丘之间的峡谷。那朵等候他多时的肉花,他的手指刚一凑过去,就立刻热情的吮吸他的指尖。

    虽然一开始因为初体验的糟糕,武农是不愿意给他碰这里的,但是在他的水滴石穿之下,武农步步退让,从摸都不行害怕得直哭,到可以摸摸,再到可以插进去手指。直到前天,他才第一次成功的给自己的鸡巴开了荤,不过武农还是太害怕了,全程都在啜泣,搞得他只做了一次就没再继续了。

    老实说那次武农并不怎么疼痛,只是有些酸胀,哭还是因为心理阴影,缓和了两天,虽然还是有点怕,但是已经没那么怕了。

    俞斯年拓张的很有耐心,一根一根循序渐进的进进出出,很快就到了四根手指。武农也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坚定地看着俞斯年,“斯年,你进来吧。”

    粗壮的鸡巴贴上了紧张瑟缩的菊花,坚定地将周围的褶皱一寸一寸抹平。武农颇为费力的抓住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呼吸着,俞斯年把手覆到他的手背上,缓缓地将自己埋了进去。

    武农的穴里湿热而滚烫,俞斯年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挺腰的频率和力度,可随着听到武农压抑中隐隐带着愉悦的喘息,他渐渐失控了。

    武农感觉自己的穴里都快被撑成俞斯年鸡巴的形状了,粗壮的肉棍狠狠地鞭挞着他的内壁,为他带来夹杂着痛苦的欢愉。

    他像是岸边脱水的鱼,除了无意识的摇摆着臀部去迎合,就只剩下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唔!斯年!”俞斯年这几下撞的太重了,甚至有几下插到了肠道分叉处那个隐秘的小口子,武农明显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不大高兴的踹了踹他的肚皮,他想要俞斯年慢一点,可正在兴头上的俞斯年一下操的比一下狠。

    最终在他俩双双达到高潮的时候,哗啦一下子,羊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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