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自己不是gay! (第2/2页)
,是没有“普”,确实应该“信”。
所以他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只会更在意“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对方”这件事,
而很少会去考虑“人家是不是喜欢自己”这种事,
因为自己从来不用去考虑这个事,但江泽现在竟然有一点患得患失的紧张感,
他确实不知道常求求是否喜欢自己,
崇拜自己是肯定有的,但要是说到心里悸动喜欢,还真不好说——等等,
江泽终于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常求求说过自己不是gay!
江泽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感到泄气般的失落,
但他很快振作,现在还不到想这个的程度,
毕竟连自己都还没有完全确定喜欢对方,
反而在这种时候,对方要是喜欢上自己,才是应该苦恼的时候。
况且如果将来自己真的确定对对方的心意后,他在这里租房可是租了两年的,
流流长的相处日子还多着呢,还怕傻小子不会对芳心暗许?
江泽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思绪整理清楚后,江泽拨通了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联系过的电话,
“宁绝,是我,这周日你有空吗?我想了解一下关于我室友交通事故那件事……”
宁绝的语气听不来让人感觉状态有些不好。但江泽没有多在意,
和宁绝沟通好见面时间地点后,江泽放下手机,躺上床,两只长手交叉叠放到脑袋后面,
对着房门,想象着常求求还傻傻的呆坐在沙发上,笑着自言自语一句:
“明天一定教你怎么记忆体位摆放,小师弟。”
但大师兄江泽第二天未能成功的教小师弟体位摆放的记忆方法,
因为今天早上一大早常求求就背着包要出门了,
江泽刚出房门,还没等常求求告知,他自己就先迫不及待地问出口了:
“你去哪?”
常求求很快回复:“学长,我今天没课,我妈妈让我今天回家吃饭,昨晚你……突然走掉,没来得及和你说。”
因为学长昨天莫名其妙地逃走,常求求现在心里还疑惑着,
“咳,咳”,江泽刻意地咳了两声嗽,
无意纠缠昨天自己好像逃走的话题,转移话题到:
“那你今天还回来吗?”
常求求说:“应该不回来了,我明天也没课,我妈妈肯定要让我在家里住下的。”
学长好像是想要我回来吗?为什么?
江泽很快点头,掩盖住小小的失落,
“好,注意安全。”
常求求开门出去,笑着冲江泽挥挥手:“学长再见!”
江泽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再见。”
门关上之后,江泽的肩膀有一点耷拉下来,
他笑着叹了一口气,接着摇了摇头,重新走进房间,联系学校,继续今天的会议。
他昨天想了好几种给常求求讲解的方法,
还在兴奋之余,害怕自己忘却了一些知识点,重新翻看了一下手机里之前的知识点。
顺带取消了今天晚上市中医针康学院与其他老师的会议。
想不到他这个大师兄做好十足的准备,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的小师弟反而没空起来。
算了,没关系。下次一样有机会。
等他明天回来,再告诉他周日一起和宁绝见面的事吧。
他刚刚提到了两次“我的妈妈”,
想起来常求求和常禁是重组家庭,那这个“我的妈妈”应该是指常禁的生母吧。
叫得这么亲切,应该关系挺好的,应该是个挺好的妇人。
江泽联想到自己的妈妈,习惯了的苦涩之余,
又替常求求有一个新的好妈妈的幸运,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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