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2 ④ (第2/2页)
白天的时候,柳时安也不一直都是被蛇卷着走的,他休息好了就会自己下来跑,跑不动了再由蛇代劳。因此身体里储存的能量消耗得很快。一直被提提喂得餍足的身体骚动着,自发渴求起触手可及、能量充沛的蛇来。 柳时安夹紧了腿,被自己臊得满脸通红。蛇信在空气中震了震,蛇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发情了。为什么?” “不用管!眼泪够了没?!”柳时安虚张声势,故作凶狠,眼泪却诚实地啪嗒啪嗒直掉,比之前那可怜的几滴来得多多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柳时安问蛇:“我的眼泪有什么特殊的吗?你为什么要吃?” “嗯……”蛇忙着舔眼泪,“很纯净,很舒服。”吃下去之后体内庞杂的能量能变得温顺一点,还隐隐有交融的趋势。 柳时安一点都听不懂,但他还是点点头,哦了一声。又问:“我可以吸收晶核里的能量吗?”他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蛇卷走了最后一点眼泪,蛇信飞快进出了一下:“那些不行。你应该只能吸收最低级的丧尸脑子里那种,小石子大小的吧。” “而且会很痛,能量也就一点点,还比不上你的眼泪多。” “需要能量吗?我可以帮你。交配的时候,你会哭得很厉害的吧。” 柳时安咽着口水拒绝了。 所以,究竟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蛇冰凉的鳞片摩挲着他的大腿,在上面缠出一道道红痕,软腻的腿肉鼓出一点,被蛇尾抬高,让鸡巴能插得更深一点。柳时安满眼都是泪,顺着眼角溢个不停,往日对泪珠倍加珍惜的蛇此时却顾不上了,他忙着吃柳时安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头,蛇信搜刮着涎液,都快伸到喉咙里去。 “唔、嗯!哼呜——哈呃!”柳时安只能从鼻腔里挤出一点可怜的呻吟,就这也被蛇顶得支离破碎,他迷恋地贴着柳时安汗湿的皮肉,恨不得和他一起变成永恒的化石。 蛇类狰狞的半阴茎插在柳时安熟红的小逼里,把它干得湿烂,大阴唇黏糊糊地粘在腿根,完全被干开了,合不拢了。另一半阴茎在柳时安的屁股肉上胡乱地蹭,被自己流出的腺液和柳时安的骚水弄得湿亮,时不时危险地滑过后面紧闭的小口。 柳时安被蹭得难耐又害怕。两只逼一起被插的感觉实在舒服到失控,他忍不住追逐,又担心他以后一个人生活,难以忍受再也享受不到这样极致的快乐。他呜咽着向上挺腰,想要逃,却被摁着更深地坐下去,狂乱的情潮冲碎了他混乱的思绪,他不断下沉,放任自流地随蛇摆布了。 鸡巴硬得发痛,但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之前柳时安射在两人小腹间的精液都被蛇吃掉了,白软的腹部干干净净,能清晰地看到不断隆起的痕迹。他揪着蛇散落的长发,被整个圈在蛇的胸膛里、尾巴里,头后仰,痉挛着潮吹。 蛇皱着眉,好纠结。他既想去舔柳时安喷出来的骚水,又舍不得鸡巴被小逼吮着的感觉,两相为难之下,他越干越重,顶着子宫内壁肏,手指还揉着阴蒂不放,把滑溜溜的一小粒捏得翘如红蕊,叫柳时安眼珠上翻,小腹酸胀,险些要尿出来。 柳时安流着口水可怜兮兮地求饶:“要死、呜——救命!射、啊啊啊啊啊呃!射给我!求你……啊啊啊哈咿死了要死了!!!”他向施加这暴虐快感的人求救,“呜呜呜救救我!烂了、好舒服啊啊啊嗯!精液……蛇、蛇,射给我——!!” 柳时安的大脑被鸡巴塞满了,他只记得只要精液射进来就好了,一切就都能结束了,他再也不用受这高潮地狱的折磨了。他直白地恳求着蛇的精液,渴望精液把他灌满,行如荡妇却心若稚子:蛇都是为了给他提供能量,好让他在逃跑路上不拖后腿,蛇真是个大好人。 一心想着蛇真好,谢谢蛇的柳时安却在失神中连后穴一起被插了。蛇冰凉的半阴茎顶了进来,破开高热的肠肉,长驱直入,斜斜抵在肉壁上一路碾磨,柳时安抖着腿,在被蹭剐前列腺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失禁了。 蜿蜒的热流滴滴答答,柳时安埋在蛇的胸口,哭得打嗝。蛇却兴奋极了,瞳孔缩到最小,蛇信在空中捕捉气体分子,他紧紧缠绕在柳时安身上,揉着他的屁股肏得又狠又快,把穴口的液体都干成了沫,简直像是在排卵。 蛇虚情假意地安抚柳时安:“没事的。很可爱。”心里却想着,下次做之前要让柳时安多喝点水。 蛇现在好会插,把湿软的穴肉捣得黏熟,柳时安的敏感带都快被顶烂了。柳时安又骚起来了,嘴里嗯嗯地应着,扭着腰往鸡巴上坠,泛白的脸蛋上晕开了两朵红,骚唧唧晕乎乎的,可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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