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浴(下):红酒味的小狐狸被男人吃抹干净,观音坐莲无声欢爱 (第3/3页)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潮红的小脸上是呆呆的表情,看起来还没回过神。 雪的手里攥着几片玫瑰花瓣,他攥得很是用力,花瓣的汁水在雪的手里滴落,鲜红的,蜿蜒的,狐狸发情的媚香混着玫瑰的味道,刺激着奥斯汀的神经,他感觉自己也快到了即将爆发的点。 于是奥斯汀拍了拍雪的臀部,躺在枕头上命令着:“自己动。” 雪抿着嘴,小幅度地研磨着洞口,大概是觉得由自己把握速度不会太刺激,他逐渐放开自我,双手撑在背后,跪坐在奥斯汀的胯间用小穴吃着男人的鸡巴。 “呜呜……嗯……嗯啊……呼呼……” 雪一边动着一边低低地喘,夹杂着细碎的呻吟。 奥斯汀随手抓起几朵玫瑰花瓣,握住雪的肉棒把捏着。玫瑰花瓣碾在雪敏感的阴茎表面,随着奥斯汀掌心的温度逐渐皱巴发热,这种被柔软异物摩擦的快感加上下体逐渐加快的吞吐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在一刹那间头脑空白,大片大片的透明烟花在他的脑海里迸裂,高潮的余韵在长久的失神后缓慢恢复清明。 还没等他从上面下来,奥斯汀又按着他开始肏穴。 是了,那鸡巴在洞里胀着顶着,仍然挺拔着身子不肯投降。 雪又开始哭起来。他的声音有些变样,是尖尖的细长的哭喊,但是并不刺耳,反而带着甜腻和娇媚。余韵仍未完全散去,因此那声音听着似男若女,雌雄难辨。 雪的鼻息紊乱,上气不接下气,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地嘶哑。 他今晚哭了太久,已经哭不出什么声音了。 奥斯汀的恶趣味之一就是做爱时将恋人肏哭,当他听到爱人无法克制的变调的哭腔,被他肏得摇头晃脑,他就能从中感受到莫大的满足。 某种程度上,次次能将爱人肏到高潮不断哭声不停也是一种强大的性能力。 撑在奥斯汀腰上尖叫的雪在失神间倒在了男人身上,男人汗淋淋的耳鬓旁夹着的助听器松动着溜出一截的距离,半挂在他的耳骨后面。 雪冷笑一声,摘下了奥斯汀的左耳助听器扔到一旁。 在这一刻,奥斯汀的世界变得格外安静。右耳的助听器在不久前就已经宣告停电,他的耳边只有很微弱的杂音。 那一瞬间,奥斯汀有过愕然,有过片刻的惊慌,在看到身上的爱人露出发情的肆意笑容后,所有不安都被泯灭,然后又报复般的欺压回去。 雪白的狐狸精在他身上无声地哭泣,张大的嘴巴似乎在喊着什么,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听觉丧失的另一方面,是视觉与触感的无限放大。 身体的温度沸腾到一个难以形容的高度。肉体碰撞挤压,肉棒钻插淫穴,瘦削的爱人骨骼轻盈,跃动摇曳的身姿炬人眼光。 雪对着他一边娇喘一边把玩自己的乳头,揉搓着,挺立着,在奥斯汀的头上摇晃。 漂亮的长发湿成一束一束的,夹在股缝里,垂在光洁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胸前的碎发半掩半遮,在动作的激荡间显露粉红。 潮湿的体液与爱液黏糊着粘在身上,将光滑的肉体涂抹得光泽辉亮,像是抹了油,又像是洗了澡,床单湿了一片。 即便世界失去声音,在爱欲的浪潮里,耳边仍然传来幻觉般的欢愉之音。 额间挥洒的汗液滴进眼睛,男人不适地眨了下眼,下一刻爱人的容颜骤然冲至眼前。 那张惑人的脸上是坏意的张扬的笑。爱人凑近着,对着男人的鼻尖吹气,红酒味冲进他的鼻尖,浓郁的要将他淹没在这个桃色时光。 雪的嘴巴张张合合,奥斯汀看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是:“肏、死、我、啊。” 奥斯汀大笑起来,恶狠狠地掐着雪的臀肉,拍打着他的肉棒、他的囊蛋、他的乳尖,看着他尖叫着后仰,下体飞速抽插猛顶,肏得他口水直流。 在射出的最后一刻猛地将人拉住压到身上,靠在他的耳边呢喃:“宝贝,我会唇语。” 在雪的惊慌失措间,奥斯汀捆住雪的双手,又是近百下沉重而迅猛地抽插,而后双腿抬起重重顶去,在这已然扩展开的大洞里汹涌喷射。 夜晚很长,灯光未灭,为爱鼓掌仍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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