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戒尺抽逼/抽腿根)蛋是自罚 (第2/3页)
,只好一味呜呜咽咽地摇头。 沈越就把戒尺从他嘴里接过来,又在他脸上擦了擦上面的口水,用一端挑起他的下巴。 宁青岩顺着他的力道仰头,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奴什么都受得了,是奴刚才说错话了,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 他脸上现在一道道的巴掌印和戒尺印,看起来已经够严重的了。沈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没再下手,松开他又重复了一遍:“什么都受得了?” 宁青岩生怕主人不耐烦了,连忙应着:“受得了,奴什么都受得了,奴很耐打的,您别不要奴……奴刚才不该乱动的,您罚奴好不好,奴能忍住的。” 沈越不置可否,先提醒了他一句:“就这一回,以后再跟我嚎丧,你这张嘴就别要了,我替你扇烂了为止。” 主人还肯管自己就好,宁青岩连忙点头:“是,奴记住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沈越就很不耐烦地站了起来,指了指椅子:“上去。” 宁青岩不敢多耽搁,连忙爬上去摆好刚才的姿势,露出已经红肿不堪的女穴来,强忍着哭腔怯生生地讨罚:“奴刚才坏了规矩,求主人重罚奴的骚逼,奴一定好好受罚,不敢乱动了。” 沈越没着急动手,拿着戒尺拨弄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现在还疼?” 原本粉粉嫩嫩的两片肉唇现在都肿得发黑了,肯定是疼得不轻。沈越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跟着你受这么大的罪,也是委屈这个骚逼了。” 宁青岩拿不住主人的意思,试探着用自己的女穴去含戒尺,讨好地道:“能被主人罚,骚逼不委屈的。” 沈越顺势用戒尺在他穴里抽插了两下:“怎么这么紧,还是里头也肿了?” 主人好像有点嫌弃。 宁青岩敏锐地感觉了出来,连忙放松下来:“是里面肿了……主人要是嫌奴的骚逼太紧了,就赏奴个按摩棒吧,奴多塞几天就能松一点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懂。” 这应该不算什么好话,宁青岩心里发慌,刚想解释,就被沈越打断了:“行了,手别背在后面了,自己抱住腿。这回要是再乱动,你就趁早滚蛋。” 宁青岩连忙应是,伸出手用力地抱住膝窝,连大腿根处都绷紧了。 现在打一下应该挺疼的。 沈越边想着,手底下就没留情,戒尺瞄着左边的腿根处连抽了好几下。 “啪!啪!啪!” 腿根处细嫩又敏感,宁青岩又毫无准备,一时间疼得差点失了声,喊都没能喊出来,只仰着头拼命地喘气。 沈越对他这个反应不是很满意,瞧着人多少缓过来点了就又补上一下,在小性奴的惨叫声慢悠悠地提醒:“喊什么喊,不会叫得好听点?” 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了。宁青岩对疼痛的耐受度明显不高,挨这几下戒尺看着都快半死不活了。沈越也不着急,仍旧很有耐心地站在前面,见他稍微缓过来一点就照着腿根再抽一下,很是欣赏了一会儿他绝望无助的惨叫。 大腿根就那么一点地方,又细皮嫩肉的,没到二十下就开始出淤血,到后来连成一片开始发紫,看着格外凄惨。 沈越一向坚持“潜力都是逼出来的”,跟他又耗了十来下,终于把人从惨叫逼到了呻吟。 ……也可能是没什么力气再大声惨叫了。 宁青岩哭得满脸泪痕,一边发着抖一边逼着自己咬紧牙关吞回了惨叫声,细细碎碎地溢出来了几声还算婉转的呻吟:“啊啊……谢,谢主人嗯啊……奴错了,谢主人罚……” 沈越这才勉强满意,用戒尺指了指他另一边还没挨过戒尺的腿根:“一会儿自己抽,照着这边来,就当罚你刚才乱动了。” 要再抽烂一次,还要自己来。宁青岩只觉得无比绝望,偏偏又是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罚,只能忍着眼泪点头:“是,奴谢主人责罚,谢谢主人……” 倒是懂事。 沈越没再难为人,把戒尺滑向了被冷落多时的逼穴上,暗示意味很足地点了点。 这才是主人要罚的地方。宁青岩连忙把腿分得更开,十足的乖顺:“求主人用戒尺责罚奴的骚逼。奴刚才没有守好规矩,应该被翻倍责罚,求主人重罚。” 沈越倒是很随意:“行了,用不着什么翻倍不翻倍的,今儿没数,打到我高兴为止。” 宁青岩心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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