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怀疑 (第1/2页)
顾北辞去倒了水拿着几粒感冒药走到床边,不知道沈淮是不是烧糊涂了,看见他走过来默默地把腿折起来打开,露出水盈盈的逼和软趴趴的性器,闭着眼睛像古代等待临幸的妃子一样。 顾北辞无视沈淮大开的下体,把水杯和药递到沈淮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是想喝药还是用药塞屁股?” 躺在床上的beta忙不迭地撑起来接过水杯和药片咽了下去。 顾北辞看着沈淮将那一杯水喝干,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沈淮握着杯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发烧了,顾北辞不愿意和他做,他也没理由再待在这里,但他要走的话顾北辞又会生气,搞不好又会拿出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玩具,还不如直接做呢。沈淮这样矛盾地想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走还是不走好。 顾北辞站着看沈淮喝完药,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虽然不多,但时不时地冒出一个看着很是碍眼,尤其是沈淮脖子上那一大道血痕,跟女人抓的似的,他看着都要郁闷死了,更别说沈淮发着烧带着这一身的痕迹跟他做爱,那场景怎么想怎么让人不舒服,活像他是个奸夫一样。 可沈淮偏偏又是个不会说话的,问他伤哪里来的他也不说实话,连哄人都不会哄,作为一个性奴一点儿也不合格。 “笨死了!”顾北辞愤愤地说完这句话,惹得沈淮愣了一下,顾北辞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玻璃杯猛地摔门出去了。 气死了。 顾北辞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什么都不顺眼,拿着遥控器啪啪地调台,听见楼上的一点声音之后猛地把遥控器扔开,装作自己在看电视的样子,时不时瞄一眼楼梯,想了想又觉得沈淮不下来算了,丢给他一套衣服让他走,反正他也不想在这里待。 不一会儿楼梯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咳嗽声,一个裹着浴袍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似乎是发现顾北辞并没有在看他,在转角那儿停留了会儿又下来了。 顾北辞目不斜视,直直地盯着电视机,看着像是多认真在看电视的样子,其实脑子里全是余光里的那个人影,心里稍稍有了些安慰——倒也不是很笨,还知道来安慰人。 沈淮默默走到顾北辞身边,犹豫了一会儿说:“别生气了。” 顾北辞不为所动。 “伤是昨天弄的。”沈淮埋着头站着,就像是犯了错被罚站说明错因的学生:“是打架弄的。” 他在床上坐着,想理顺顾北辞生气的原因,想来想去只能想到最开始在玄关的时候顾北辞问他伤从哪儿来的,好像是从那里就开始生气了。可这又关顾北辞什么事呢?他作为一个公子哥,管他们这些小混混的事情干什么? 虽然想不通,但沈淮还是裹了浴袍下楼,毕竟这祖宗惹不起,最后麻烦的只会是他自己。 见顾北辞还没有松口的意思,沈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地重复:“你别生气了。” 顾北辞好歹是看了他一眼,沈淮不像顾北辞,本身就是成人体格了,虽说比顾北辞稍微矮一点点,但体格上看着却比顾北辞壮一些,站在顾北辞旁边,把光都挡了一半,他本身长得冷刻,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些凶,现在逆着光低眉顺眼的,又发了烧,比平时少了些冷硬,倒是无意中好好地让顾北辞舒心了一把。 说太多显得自己矫情,顾北辞把沈淮按到沙发上,从茶几下提出个医药箱来,上挑着眼睛说:“我看你都伤哪儿了?” 沈淮和他对视了一眼,背对着他扒下了浴袍——沈淮的伤基本都在背上,成了淤青,一块一块的,顾北辞拿着药膏给他揉,故意揉得很大力,揉得沈淮背肌都缩起来了,却还憋着不出声。 “你脖子上这块儿也是打架打的?”顾北辞让沈淮翻过来又看见那块碍眼的血痕。 沈淮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被顾北辞挡住了,沉声应了句:“嗯。” 顾北辞默默地把酒精棉球沾上去消毒,小声地说:“到底谁伺候谁啊。” 没想到两人之间距离太近,沈淮听见了,在顾北辞把棉球扔了之后把浴袍的散开,往沙发上挪了挪,像是给顾北辞腾位置:“······做吗?” 顾北辞瞄了一眼他身上的伤说:“做个屁。”伤都没好呢,当他多饥渴似的······但沈淮的身材确实不错,肌肉线条柔和,尤其是那个软乎乎的逼······ 沈淮以为顾北辞是嫌他身上的伤太丑,抓着衣带的手拢了拢衣服:“穿着也能做。” 要不是沈淮红透了的耳朵和纠结的脸色真真实实地展现在他面前,顾北辞都快以为面前这个人是假的了,沈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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