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阎王也会犯相思 (第3/4页)
声还是笑了:“我怎么了?那石狮子我可没碰一下。” “你不往那里躲我会朝那边踢?” “你不追我我会跟逃命似的躲?你踹石狮子那下要是踹在我身上,我估计得躺半年。你是真舍得下腿!” “你不胡说我会追你吗?!” 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又要吵起来。 “你们两个都闭嘴吧,天快黑了。”上官阙为让韩临早些回去,和他们一起从大早上摘到太阳在西头。 韩临听话地住了口,又摘了半天半天,抹了把汗,提议:“真不能把这树砍断慢慢筛吗?” 挽明月:“你信不信我师父能整死我们,” 韩临小心把一把红豆捧进腰间布袋,趴到树上休息:“要我们摘这为的什么?就为折磨人吗?这和往常吃的红豆饭的红豆又不一样。” “天竺很多地方串起这种红豆做佛珠手串。”上官阙也坐下休息,喝水的间隙答他。 韩临从腰间布口袋摸出一粒,捻在眼前看。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釆撷,此物最相思。’的红豆是吃的那个还是这个?” “嗬,你还读过红豆词呀?”挽明月也坐到树荫底下去。 挽明月记得刚认识时他好些字都不会读,还要来问他和上官阙。 “是这个,海红豆,还叫相思豆,有毒。”最终还是上官阙回答的韩临。上官家就是做药草和香料生意发的家,上官阙从小在学剑的空隙,仍是遵从父亲的意思学了药理和医术。 挽明月也专程向师父学过医术,甚至熟读医书。为此韩临被他惹得怒火烧到头顶的时候,曾嘲笑他怕死。 挽明月也不遮掩,说是啊就是怕,人有几个不怕死的。况且你以后指定是要下山混江湖的,到时候对大夫说的好话呀,几箩筐怕是也盛不下。 这厢听上官阙回答,挽明月续着道:“说起毒怎么比得过另外一种红豆,鸡母珠,那可是剧毒,不过也叫相思,相思子。” “奇怪,都有毒为什么要叫相思。”韩临休息够了,起来动动脖子,“难道阎王也犯相思?” 上官阙也站起来:“说不定相思本就是毒药。” 天将黑彻底时三人才好不容易摘满了两大袋子,韩临高兴这折磨结束了,要下树,天黑只照记忆的来,瞧不清上去时踩的树枝一早便被挽明月掰断了,摔下树崴了脚,骨头还错了位。 闻声,挽明月忙赶过来,忙摘掉鞋袜,摸着脚腕,为他正骨头。 上官阙还在一边不停的说你注意些啊。 泪珠子蓦地掉到挽明月手背。 挽明月略抬眼,借着黄昏的暮色,看韩临疼得厉害了,泪水涌在黑亮的眼睛里。 韩临咬着嘴唇反驳说:“可我记得那里分明有一根树枝的啊。” 兴是委屈,他泪涟涟的,拧着稚嫩的眉眼,鼻尖眼圈都是红的。 挽明月楞住,收回眼来,握住他鞋袜踢掉后肌肉都没长几两的细瘦伶仃脚腕,此时才很艰难的意识到他比自己还小一岁,是个弟弟。 挽明月手上放轻了力,摸准了骨位,轻声道,“待会儿会很疼,我尽量轻点。” 一阵错骨声,韩临的骤叫惊起一片灰鸽。 韩临仍是疼得走不了路,他抿着泪的模样有些意思,挽明月站起身揉揉他头发,说我和上官一起掺你。 最终仨人回道观时天色黑得不行,青崖道长倒很满意他们互相搀扶,一副难兄难弟相。见三人都是疲惫模样,甚至中间最调皮的孩子还一瘸一拐,也没说他们袋中的红豆掺了不少叶子,放他们进去了。 后来脚长好,挽明月看他一蹦一跳又被自己招的要砍自己的模样,损他:“你说你这脚,石狮子都能给你踢碎,那树又不高,怎么就崴成那副德行了?” 没上官阙在身边压火,韩临又提着刀满山砍他。 挽明月轻功上乘,韩临不敌,独自恼火,每次都气得和上官阙骂他。 照旧,上官阙指点韩临方才的不足,末了,突然道:“花样过多而不精,除了轻功,他败给你理所当然。不要骄傲。” “别这么讲,他很厉害啊。放在别人那里,他已经是软剑啊,刀术啊,斧锤啊这些武器的高手了,” 上官阙笑道:“三十招就能被我点破两个致命漏洞。” 韩临有些后怕的说:“可他丢来的暗器我躲不开。” “他若还是贪多,不下心去专钻暗器功夫,你只消照我讲的再练两个月,他的暗器再碰不着你分毫。” “那是师兄厉害。”韩临伸手去拉树下的上官阙起身:“师兄上次不是说,他练得花样多,看了有益倒推吗?” “每样都不是多高明,看两三遍足够了。” “哈哈,那我去跟他讲讲,让他专心练暗器和轻功好不好?” “你不是天天同他吵架吗?” “哈哈,吵着玩的,能有什么要紧。况且,除了你,其他师兄师姐都不肯同我对招了……” “那是看你太强了。”上官阙道。 “强什么,不够,没多少招就被你打趴下了……这里就他能和我打得有意思点,对手当然是有来有回的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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