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生产开产道,小妈妈被捅小批极致拓张穴腔 (第2/2页)
兰动了,不是掰开再插入,而是用手掌,不轻不重地碾压林霖的肚子,隔着软嫩汗湿的皮肉,仿佛是在触摸挤压着母亲子宫的坚硬虫卵们。 他说:“自己分开。” 掰开自己双腿,是件很令人羞耻的事情,尤其是在兰注视下——但林霖又不得不做。 他已被虫卵压迫到濒临窒息的程度,宫腔张开着,有一颗极小的蛋稳稳卡在当中,要率先脱离母体破壳;他哀叫一声,实在凄惨,大概再狠心的人,也无法在这种哭泣中保持平静。 兰有动容吗?有的。有多少?不多。他一直是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加以掩饰,明明白白坦露,也确实无法拥有独属于人类的同理心。 尚在幼年,兰便开始以虫型杀戮,作为初代虫母诞下的子嗣,他的强悍毋庸置疑。人类那种狰狞丑陋的求饶,他见过太多,已经麻木而不在乎。 对于林霖,他似乎足够仁慈——兰比那些只想着交配的高等会多思考些,比如林霖的来源。林霖身上的气味,于任何虫子来说,都是极强的蛊惑,像是要掌控他们的头脑,令兰有种要失控的不安。 他不喜欢这样。 突然,兰垂在身侧的湿淋的手被勾了勾。是林霖,他在拉兰——这动作确实是拉,只是力气全无,可怜巴巴地攀上一点,用柔软的指尖挣扎;他方才很乖地掰了会腿,一边哭一边那样做的,可兰并没有再插入,帮他开产道。 林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微微涣散着,充盈着可怜的泪水,肩胛猛地拱起,下身的两个肉道都死死绞紧了,紧到刚埋进去,估计就要被层层的软肉吃咬到射精。 那颗蛋的位置太过苛刻——他会难产吗?他会死掉吗?他想被抱着,有个温暖的怀抱,可虫子只有一点点冰冷的体温,最为热的,反而是他自己的身体。 兰动了,像如梦初醒,终于缓过神。他抿住唇,又插了进去,却进得极温柔——他很少有这么缓慢的时候。 但高潮没有缓冲,空虚软绵的肉道一下子就榨出股汁来,浇在兰的龟头上。林霖捧着肚子,吃力地抽噎——还是痛。他又想起最开始的那个梦,他也在产下虫蛋——要用力,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作为医生,伏凛姗姗来迟,并不称职。刚进门,一对复眼便看到兰抱着林霖在交配,因为狭小的宫颈不容虫卵通过,兰的性器也无法完全进入,难以开拓。在巨大的虫子躯干的遮挡下,他们的雌性被衬托得只剩下孱弱的那么一小点。 林霖马上要成为妈妈了,成为虫子们的妈妈了,无论是否乐意,那都是即定的事实。这个认识令伏凛心情转好,探到他们的交合处。兰还在顶,见伏凛到来,他头一侧,放缓速度,似乎是在询问。 这一停,又令林霖哀恸地哭叫了一声。 那么苍白冷漠的手指,搭在糜烂肿红的肉缝边缘,寻找着新的突破口。这是在剜林霖的心与精神,他吊起一口气,整个人都在发抖,感受那根异物的强制插入,与兰巨大的性器挤在一块。 直至插入两根,伏凛才停止,这么小一点肉缝,被撑成泛白到透明的地步。林霖痛苦地干呕着,整个身体的颤抖剧烈而无力,他并不想哭嚎,但他忍不住——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林霖难受到想打滚,却被两个虫子死死摁住,残忍地控制着,可怜的哭声从刺耳,变成了一点一点像挤出来的哼哼,他好累,又累又痛,连两片湿红的嘴唇都在颤抖,眼睛瞪得很大,几乎是要死不瞑目的情态。 伏凛抽出,让兰接补,反而去跪在他旁边,弯下腰,捧起他的脸蛋,撇开那些汗湿的额发,让他的神情完全暴露,嘴里说着很恶俗的情话:“您这么哭着,我都要心疼死了。” 但于虫子而言,他们其实没有情话的概念,所有表达都直白而热烈,任何委婉的话术,全是从狡猾的人类身上偷师。 他也确实在心疼,可心疼得不完全;他的眼神柔和而残酷,以此作为安慰,只会使林霖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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