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大鸡巴捅进双性骚货的肥嫩小逼狠狠抽插噗叽噗叽干到高潮、解锁姿势去野餐继续干 (第3/5页)
取了,更加得趣,又让两个人都侧卧,架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从后面插入。 姿势的变化让肉棒深入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夜弦被沉渊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水蛇一般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哎?好呀,可是会不会被人发现啊?你父亲真的好凶。” 夜弦眼睛一亮,他是个闷不住的性子,一听说出去玩瞬间高兴起来。但是转念又想到沉老爷那个怒目金刚,刚长出来的小树苗便有些萎靡。 沉渊坐到夜弦旁边,伸手把人揽进怀中揉捏亲吻,“待我想想法子,看如何才能避过府里人的耳目。” “嗯~” 夜弦被揉得面色潮红,下身熟悉的瘙痒感汹涌而来,但他们今早才恋恋不舍地结束,小穴还肿着呢,再缠着沉渊要的话,多半又要被他笑话,所以夜弦赶紧从沉渊怀里躲出来,绕着屋子走了两圈。 “对了,我那日在芭蕉园听小丫鬟说,等到秋日大江来潮的时候,府里只要不忙的下人都会去看个热闹对不对?” 夜弦回头问沉渊。 “是,怎么,你也想去看看?”沉渊不明所以。 “……那当然了。” 夜弦明眸闪动,脑海里有了主意,衣袖下面的手指屈起。 没多长时间,外面突然有人嚷嚷着说天生异象,笙城西南角竟在初夏下起了鹅毛大雪,更惊人的是,雪花中还夹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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