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恶魔?你恋爱了吗 (第3/3页)
阴茎,并隐隐模仿着撞击,仿佛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要是此时迟相楚有尾巴,估计早就摇起来了。德托忒斯手把他刚穿好的护士服又解开了扣子,“护士不照顾病人,反而渴求病人的关爱,你也真是,够骚的。” “你不喜欢吗?”迟相楚抬手摸他的脸,在他颊上吻了吻。 德托忒斯没说话,抬起对方的屁股就将下面插了进去,引得他又一阵呜咽,裆部的丝质部分直接被撕扯来。迟相楚重心不稳,搂着德托忒斯的脖颈不放手。 “我喜欢的,不是你这种行为,我喜欢的是你正在和我做爱。” 迟相楚在喘息中轻笑,配合着这个节奏,床板发出“吱呀”的声响。肉棒在穴里不断激出水声,使得这房间里不止有了单调的呻吟。德托忒斯看他有些羞涩却又欲望难掩的样子,去吻他的脖子,而手上揉捏对方屁股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手指一勾,薄丝袜上的立马出现了一个洞。 说到底,有病的只有迟相楚,他的爱人,与日出东山一样,染红了他的脸颊,等待着他,而即便将要陨落,他依旧等着下一次的黎明再去追寻,然后再次陷入循环,周而复始,阳光却仍然每日在他身上留下几分热度,从来不改。 在两个人的喘息不断交融时,迟相楚想要闭上眼,却依旧忍不住睁开眼看德托忒斯的样子。看着他这幅从容的样子,迟相楚眼底又暗了下来,低头不再看他。德托忒斯却又抬起他的下巴,吻他的唇,这次并不是猛烈的掠夺,德托忒斯在轻轻地咬,舌轻轻舔着他的唇,如蝴蝶与花。下面依旧是猛烈而热情的运动,德托忒斯却在他的唇上倾尽温柔。迟相楚在呻吟中轻轻问他: “德托忒斯,你们恶魔,会有爱吗?” “没有。但有个例。” “什么样才算个例?” “比如我。” “那你爱的人还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德托忒斯笑着回答他,“你自己问问你自己就是了。” 德托忒斯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迟相楚愣了一愣,一度认为这是假的,是他随口一说并信手拈来的。德托忒斯的笑又是和他以前一样让人充满了欺骗感,却让迟相楚无比想要得知这话的真实性。 “这种时候,还开得起玩笑。”迟相楚假意捋了捋头发,试图转开话题。面前的人停了下来,依旧带着笑意看他。 迟相楚正要问他为什么停下来,却突然被抱住腰,控制着变成趴跪着的姿势,被又一次插入了。德托忒斯能够完全看见他洞口处不断喷涌的水渍,把他两只手用一只手从背后控制住,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头逼迫他接吻,此时迟相楚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给了德托忒斯,两个人的重心完全在对方身上。迟相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期待着这种全身心的占有,即便是虐待他,把他干得全身发疼,哭得梨花带雨也好,——好像只要是德托忒斯,什么都可以。肉体摩擦而出的爱意,怎么想都很扯,但是真的是这样吗?说到底哪里是肉体产生感情,性爱不过是增进两个人感情的方式罢了,如果根本没有爱,又何来促进一说? 他全身力气都要散失,恍惚之中,他听见德托忒斯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你觉得这种事情,我会对你说违心的话吗?” 在最后一次顶撞中,德托忒斯也灌满了他,把自己出车祸前的衣服找出来,换下了病号服。此时,阳光洒在德托忒斯的身上和迟相楚的半张脸上,让他有些头昏。德托忒斯的身体在他面前暴露无余,让他感觉自己像偷窥狂。德托忒斯穿上裤子后看了他一眼,上前把他抱起来,用病床上的被子裹起来,才继续回到刚刚的位置穿上上衣。 “你还想生病吗?” 迟相楚没说话,下睑泛红。德托忒斯从卫生间把他衣服拿来,然后依旧是给他一件件穿上。 迟相楚并不是胆小易退缩的人,只是他不懂,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会有爱?在性欲中培养出来的花朵,真的能够保留下来吗?更何况,现在他早就在沼泽里待久了,他每日期待着,等到阳光擦亮他的眼眸,到底是不是因为长期的陪伴?毕竟太阳,是每日都升起,去普照大地的。 他没看德托忒斯,而是看向他身后的窗户,没有太阳,阳光却能洒进来。 “月亮升起之前,我送你一束百合花吧。”迟相楚在德托忒斯给他系上衣扣子时,抬眼跟他说。 “现在是冬天,百合花是春夏才开的花。”德托忒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视着对方。 “那我,可以先把我,寄存在你这里吗?” 德托忒斯一怔,又轻笑一声,继续给他系扣子。 “你一直都是我的。” 第二天迟相楚把熬夜给他织的围巾给了德托忒斯,被他嘲笑一番。然后跑出门买了杯咖啡消气,在路上喝的时候,迟相楚看他戴着那条围巾来找自己,咬了咬牙。 又喝了一口咖啡,想昨晚到今天发生的这种纯情事竟然落在自己头上,真是不可思议。 待德托忒斯发现自己向他走过来时,他想起昨天下午德托忒斯说的那一句纯情情话,迟相楚不由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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