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拒婚,不识好歹 (第2/2页)
早就偕同嫂子外出游历,现在他能请教的只有去年才成亲,还没出远门的二哥。 小少爷去了二少的院子,仆人们想拦不敢拦。眼睁睁看着小少爷直奔二少的寝屋,急也没用。 花元元畅通无阻来到里间,还没看见人先听到了熟悉的呻吟。花元元翻个白眼,几乎每次找二哥,二哥都在发春浪叫,反正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池子里。二哥新婚燕尔,这蜜月期还没结束呢!夫夫二人一天到晚日来日去,很少出门。 花元元也没想跳出来吓坏他们,静悄悄在帘子后探出头,入眼便是大床上,他赤身裸体的二哥正挺着胸,双手玩弄自己的奶头,双脚踩着,整个人骑坐在一颗脑袋上扭摆健硕的腰姿,大腿夹着那颗脑袋,好像要用屁股把人给坐死。二哥闭着眼,一边揉捏自己的奶头一边浪叫:“好哥哥~你舌头真长,啊~舔深一点~再舔深一点~呜~~太棒了~” 二哥一边叫一边疯狂摇摆大屁股,随着他动作越来越急,呼吸越来越重,花元元也提紧了心跳。草!二哥太浪了!一点不输他亲爹,真厉害!不,好像比爹还厉害。他以前看父亲和爹的春宫,感觉就是霸道的父亲掌控节奏,爹被草得毫无抗争之力,有次他还见到爹被草得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父亲骂他骚母猪,被骂的爹不但不生气,立即和母猪一样疯狂甩着大白屁股,求着父亲草母猪的骚逼,野兽一样,毫无理智。 虽然活春宫他看得很兴奋,但内心却很反感自己成为亲爹那样,在男人身下摇屁股的母猪。 比如眼前的二哥就不一样,他也很享受,逼也很骚,但好像不是男人草他逼,而是二哥用逼在草男人。 正这么想着,只见二哥动作一顿,忽地半提起胯部,紧接着随着二哥高亢地媚叫声,一股水流从他胯间喷射而下,小喷泉一样全部浇在身下那人的脸上,嗯……那是他可怜的二哥夫。 “呼……”被舌头草到潮吹的二少爷满足地呼口气,随即一个眼刀扫向帘子:“你看够了吗?小崽子欠打,你二哥的活春宫有那么好看吗?这都几次了!” 随着他的声音,花元元也被拽到了外间,二哥闪身功夫已经披上了一件外袍,兄弟两相对而坐,花元元嬉皮笑脸,讨好二哥:“我二哥当然最好看。百看不厌。” 二少爷点了一支灵烟,长杆敲了弟弟脑袋几下:“屡教不改,要不是父亲纵容你,我早打你几百回了。” 花元元不以为然:“我又没干什么,不就是多看了几眼。你们又没设结界,我为什么不能看。” “你还有理呢。快说,找我何事。我还没忙完。” 花元元扫了眼二哥一身的狼藉印记,叹气道:“你和大哥都成亲了,我也想成亲。但是……”他把事情一说,二少顿时笑出声:“哦,原来小弟是欠草了。这个好办啊,我有个宝贝傀儡,非常灵活,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我不要,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搞定姓秦的!”花元元不耐烦打断二哥。哼,那些玩具他都知道,毕竟父亲有时会闭关和出远门,于是那些玩具就派上用场,他很早就偷偷看到过亲爹在小黑屋里玩,比如骑着小木马摇啊摇,坐着秋千荡啊荡,玩跷跷板,在透明琉璃壁上蹭胸,用粗麻绳子摩逼……反正他亲爹,一天不搞搞就浑身不舒坦。要不是修为高,早被他父亲草烂了。 嗯,那些东西他也不是完全没兴趣,但目前,他还是个处啊!他就想先让姓秦的给破处……居然不领情! 二少见弟弟认真,沉吟道:“你们两之前只是好朋友?” 花元元点头:“是的。” 二少撇嘴:“认识快二十年了都只是好朋友,那还谈个屁。要是有心思早就动手了。你以前是个迟钝不开窍的,现在开窍了还知道立即行动。不过,对方既然拒绝了,那就是没戏。但凡有一点心思,也不会拒绝地这么难看。” “……”花元元脸黑:“我是要你想办法,不是要你打击我。” “我实话实说。” 花元元气怒:“那你说,我哪里不好,他凭什么拒绝我!” 二少叹气:“是他有眼不识珍珠,不知好歹。弄死他,你再重新相个顺眼的。” “我就要他!”花元元任性道。 二少立刻给他一拳头,“那你去抢!去勾引他!随你便!关我鸟事,滚!” 花元元被撵出二哥的院子,气急败坏冲去双亲的主院想告状,结果更生气了,因为他亲爹正在父亲腰间骑马马,两个人缠绵悱恻的,哪有功夫关心他。搞不好他父亲再努力耕耘几番,他亲爹又要母猪生崽了。来个弟弟妹妹,他就不是最小最受宠爱的宝贝了。 委屈,想哭。 花元元着实有点伤心了,只觉得这一天万事不顺。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陡然最想要的得不到,浑身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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