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放肆交媾时被撞见,粗黑鸡巴狂插嫩屄,骚奶淫晃,玉腿乱颠 (第1/3页)
第二天一早,傅香香在司南喜怀中醒来,腰上酸痛,很重,他伸手一摸,果然,司南喜这家伙又把腿搭他腰上了。 傅香香见对方还在睡,就没有给他一拳头揍过去,企图把那条又长又结实的腿掰下去。可他一动,司南喜就用腿弯一勾,把他更近的拉拢,傅香香闷哼着和司南喜撞了个满怀,圆滚滚的奶子先遭了秧。 “这混球,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傅香香暗自咬牙,讨厌死了,差劲儿的睡相。 司南喜耳朵根转了半圈,先听到了傅香香的嘀嘀咕咕,又朝向外确定没有下属来打扰,他半睁开眼,对上傅香香气鼓鼓的眼睛,沉笑:“你一大早就瞪我?” “你装睡,还不去监军操练?” “有人做,我偷懒一天也不行?”司南喜说着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伸出舌头亲昵地舔舐傅香香的脖子,舌尖尝到了甜腻的味道,“宝贝儿,昨晚我可是一直忍着没有肏你,嗯?” “……去!”傅香香推他,“你别胡来,大白天的,有人来就不好了。” “艹,鸡儿硬了。媳妇儿,给我操一下,爽一下就好……”司南喜摇着大尾巴撒娇,在被子下拱来拱去,“我可是乖乖听你的话,没有你的允许就不碰你……昨晚多好的机会啊,我可是忍着十万火急,把千万子子孙孙憋回去……” “你重死了,嗯……”傅香香推他。 “嘶,痛。”司南喜被摁到了伤口。 “嗯?这里之前没有伤啊?”傅香香对司南喜的身体了如指掌,那里有伤疤哪里有淤青,他都清楚的,他连忙要给司南喜看伤势,“你又打架了?” “昨晚和西营的打了招呼,毕竟要接管他们嘛。”司南喜甜蜜地蹭着傅香香的鼻子,“心疼我?” “……你又单挑他们一个营?”傅香香有些生气,“他们爱胡说八道,拿军法处置就好,你每次都……” “他们看不起我,觉得我是杂种。就像当初的戍边军。香香,规矩能治表面,背地可拦不住。只有把他们打服了,才不会嚼我舌根。”司南喜露出淡淡地笑,“我不许他们说我阿娘的坏话。我就要作为一只狐妖,让他们臣服在我脚下,给我阿娘长脸。” 傅香香叹息:“夫人因为身份,一辈子不能走出红楼,他若是知道你做的这些,一定会很高兴。” “嗯,所以,我那么乖,能让少夫人给点奖励吗?”司南喜油嘴滑舌地说着,用硬邦邦的鸡巴戳着傅香香的肚子,“宝,操后面,不射进去……很快的。” “……谁是你的少夫人。”傅香香别过脸,耳根子红了。他还是乖乖脱了裤子,接着娇嗔的瞪一眼司南喜,“一刻钟,我还得去给人看病呢。” “一刻钟……也……好,一刻钟也是真男人。”司南喜连忙把裤子脱了,从贴身衣物里摸出一盒润滑膏,抱起傅香香的屁股,啧啧称奇地欣赏片刻,接着美滋滋的亲了一口,“美臀,爱死了!” “你快点儿!”傅香香踢他,“别乱亲,亲了屁股还来亲嘴,我弄死你!” “不亲,我一会儿里里外外把自己洗刷干净。”司南喜对天发誓,亲完捧着那肥臀爱不释手,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傅香香那粉红的嫩屄,都被他肏得内里发红,还在红肿,啧,给看不给操。 但他还是手贱地摸了几下,聊作慰藉,嘴里说着下流的调情话:“香香,你的批好美,跟白鲍鱼似的……哎……别打……我错了我错了……” 傅香香收回枕头,娇嗔:“你再羞辱我试试?” “夸你还打人……”悍妇。司南喜瘪嘴,摸出润滑膏,这一盒也差不多见底了,抠出一大团,现在指尖搓化,然后掰开傅香香的嫩臀,把手指推进去。 傅香香也算是被司南喜肏服了身子,可无论进行多少遍,司南喜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雪白的腱子肉,认真地给他涂润滑膏的模样,都让他觉得羞涩又心悸。 不得不承认,司南喜真的很帅气,脸长得阴柔,可眉眼却隐约透出一股锐利,好像一把外鞘精美花里胡哨的刀子,拔开华而不实的刀鞘,内里确实杀人不眨眼的利刃。 这个男人,是他的。 傅香香始终和司南喜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但彼此心知肚明,戳不戳破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已经属于彼此,每日每夜都做着实质的夫妻,却又保持着暧昧期的黏腻,是一种很迷离很美好的状态。当然,他不否认自己有吊着司南喜玩弄他的成分。 不过司南喜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傅香香稍微一弹腿,司南喜就知道这个小骚货忍不住了,拿一副荡漾的表情看着他。可若是他看回去,傅香香绝对要装作凶巴巴的瞪他,好像自己心不安情不愿,绝对不要屈服他的淫威。 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偏偏他没办法治傅香香,处处被他牵鼻子走。 都怪阿爹,打小给了他错误的示范,他这辈子算是要栽在妻管严上了。 小穴被粗大的指节顶开,沿着花瓣转动涂抹滑腻腻的油脂。傅香香撑起身子瞧着司南喜的手指,他的手很宽大,可比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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