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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减弱。 最初我们还在正常地聊天、吃饭,他十分高兴,我便陪他多喝几杯。到后面渐渐地就开始头昏脑胀,手脚发软,被人搀扶着躺在了床上。 看到天花板上的灯时,我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理智的,之后何青在我耳边吹气,问我能不能今天晚上跟他上床。 我心想,自己欠他那么多,而且又不是头一次发生关系,上一次床又能怎么了,他不嫌弃我,我怎么敢有嫌弃他的道理。于是就点点头,伸出手来扣住他的后脑勺,拉到自己的嘴边,对着这张亲吻过无数次的嘴唇又啃又舔。 何青解开我的衣服和裤子,轻轻咬了一口我的嘴唇,喘着粗气说:“周溪,我给你舔。“ 我一个翻身,将他困在身下,从颈部一路吻至小腹,从掌下的触感来看,他真的瘦了不少。 我又脱了他的裤子,在惊呼下把他的阴茎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 “啊……周溪、别,我……呃……脏……“ 何青开始挣扎,两条没什么肉的大腿揉着我的脑袋,硌得很疼,我索性把他的腿牢牢按在床上,沾着唾液的舌头从柱身流连至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吞吐。 他貌似爽过头了,急促地发出不成气候的促音,胯部抑制不住地向我的咽喉深处抽插。我被这股异物感弄得想吐,未能忍受到他的释放之际就不想再继续,将硬挺的阴茎吐出来,龟头与我的下唇之间立刻牵出了一条细长的银线。 接着我松开手,开始咳嗽。 何青马上坐起来,轻轻地拍抚我的背部。 “对不起。”他说。 这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想。 不仅如此,我还被他这一句话搞得兴致全无,摆摆手就要下床。 “你去哪?”何青问道,声音有点可怜。 我说:“我要去睡觉。”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我重新躺回床上睡觉,下半身却被他用手和嘴圈着不放,没一会儿我就被身下灼热的欲望搅得睡意全无,正要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未想何青如法炮制地坐在我的腿上。 他握着我的阴茎抵向自己带着凉意的腹部,令我觉得舒服却迟迟达不到爆发的阈值,这股如挠痒般小股的快感把我折磨得非常难受。 我突然听见他轻轻的笑声,随后就挤进去温暖、湿滑又肥厚紧致的空间里。 何青的面颊泛起潮红,扭动腰肢,用着我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碾压自己的前列腺,同时不断地翕合着菊穴。 我恶意打乱这股节奏,疯狂地将腰腹朝上顶。 身上的人仰起脖子颤抖,脚趾蜷在一起,指尖发白地攥住身下的床单,都忘了尖叫与呻吟,从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几乎淋湿了整个龟头。 我连着对安归的怨气也一并投入大力的抽插之中,如此操干许久。 突然,何青缓过神来,猛地低下头与我接吻,热泪与白精一齐落在我的皮肤上,像几粒小小的星火,一下将我的心绪点燃。 情动之时,我坐起身子,在他腰侧的肋骨上印下三个吻。 第二日清晨我醒得很早,何青在我身侧酣睡。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拿起手机,划走来自安归的未接来电,跟夏秋白打去一通电话。 电话许久才接通,听声音才从床上起来,正在向我抱怨。 我默默地听完,然后扯着嘶哑的嗓子道: “我找到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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