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和邪僧相公双休的日日夜夜(禁射play) (第2/3页)
跟着他走了,去了才发现这人根本不是什么正派僧人,修的是和男人双修增进功力的邪法,男人没反应过来,就被这淫僧吞吃入腹,还在男人的"书上称承欢者不宜泄露过多的阳元""要把采补的体液封在体内才能促进功力"的哄骗下戴上了簪子和玉塞,每过五天才能泄身,自此男人过上了日夜采补的日子,在庙中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思及此,青年不尽悲从中来,意识也慢慢回笼,青年伸手往下探去,性器已经疲软了下来,软哒哒地瑟缩在空气里,青年拨弄了几下性器,心里盘算着还有一天才能泄身,暗暗叹了口气,把被子裹好,沉沉睡去了。 室内又寂静了下来,只听见蜡烛的噼啪声。 书生过上和僧人双修的日子,时间久了,却也怀疑起这邪法的效用来。一夜承欢后,书生从混沌中悠悠转醒,书生瞟了一眼窗外,日光大盛,竟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用手摸了摸旁边,只觉满手冰凉,僧人不知何时离开了,偌大的卧房里,就剩他一人。书生只觉得腰肢酸软,又没人催促,一时竟也不想起身,慵懒地躺在床上,一会用手拨弄一下疲软的性器,一会又伸向后穴轻轻旋着穴口上的玉塞,心里暗暗叹着这邪法的神奇:昨夜男人射入的淋漓精液,封在后穴一整晚,现竟觉得后穴干爽异常,像是那粘稠的白浊被身体吸收了一般。书生不由得怀疑昨夜承受的种种只是自己一个荒诞至极的梦,但满床凌乱的被褥和酸软的腰肢以及身上布满的青紫却在提醒着自己那并不是梦境。 书生心里藏不住事,草草用过午膳,披上外衣,跑到佛堂,将自己的疑问对僧人全盘托出。僧人听后也未见脸上有异色,他只是笑着,牵着书生的手,避开他人的目光,拎了把斧头,向后山走去。两人走到后山的林子里,男人说着这功夫确实是有增进功力之用,说罢便一拳打在一棵三人合抱之粗的大树上,一时尘土飞散,却见那树干上竟出现了一个骇然的大洞,书生暗暗惊叹着,却见那男人道:“你也来试试吧“,说罢向书生递来斧头,书生只用了三两下就把一棵树砍倒了,要知道,他以前连杀只鸡做不到。书生还未来得及感叹这功法的玄妙,去感到身下一凉,只见这僧人不知何时扒掉了他的裤子,书生还来不及反应,僧人又将他大力掼到了树上,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那涨得狰狞的肉刃,干进书生的销魂窟,男人一边干,一边啃咬着男人单薄的背脊,嘴里还胡乱嘟囔着:”好心肝儿,这功法还得多多修炼才是……“”嘶……放松……别夹那么紧……“一时间啪啪水声,呻吟声,树叶摇动声环绕在树林里,惊起了树林里的鸟雀,四处乱飞。直到日头偏西,僧人才偃旗息鼓。僧人草草收拾了一番,抱起书生,寻了条路,下山去了。晚饭时,书生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口啜饮僧人喂来的粥,生无可恋地想着:“反正也逃不离这地方了,既然这法子有增强体质的益处,那还不如就受着罢了……” 这日书生正卧在软榻上看书,一阵微风吹来,书生感觉有点凉,裹了裹身上可有可无的青色薄纱,想着自己也是昏了头,竟答应了男人在卧房里不穿衣服的要求,没几天男人又从山脚的集市买了青色的薄纱,又找了顶好的绣娘赶工,以献宝的样子送到他眼前,试穿的那晚男人看得双眼发直,将他扑倒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书生射无可射最后尿了出来男人才堪堪作罢……书生那受过这样的屈辱,哭闹着说没脸见人了,还不如去后山找棵树吊死算了,男人为了赔罪,只好应了他在卧房披件外衣的要求,但只能穿那件薄纱……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呢?算了,聊胜于无吧……书生拢了拢念头,又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书本上…… 男人回到卧房中看到卧在榻上的书生眼都直了:只见他全身只着青色的薄纱,肿大的绯红色乳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盈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斑驳的青紫吻痕,小巧的性器安静地卧在腿间,顶端上的蝴蝶微微闪着银光……男人看着眼热,三两下脱下衣服向书生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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