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穆景/薄衍/粗暴地将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提起 (第2/2页)
没有人把谭迩的愿望当真,但以后的每一年里,谭迩都会在生日时候许下同一个愿望。 他上高二的那一次,又是谭迩的生日,吃完生日蛋糕后,他们并肩坐在楼顶看星星。 少年像竹子一样拔节生长,身高已经快赶上纪遐,侧脸渐渐有了成人般明晰干净的轮廓。 “我很快会长大,我们会过得越来越好。”十三岁的谭迩说。 谭迩看着他,语气很笃定:“我们一起照顾奶奶,永远不分开。” 梦醒之后,纪遐在床上睁开眼睛,鬓角有细细的汗珠。 他下床向盥洗室走去,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用手心接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冰凉水滴顺着鼻梁和脸侧滑落,纪遐低下头,手指用了一点力气扶在洗手池边缘。 片刻后,他擦掉脸上的水,回到卧室。 工作中的空调发出规律的嗡响,纪遐停下脚步,看了眼悬在墙壁上方的空调。 地上,昨晚散落的工具还没来得及收起。纪遐走过去,把那些工具一件一件捡回工具箱,合起盖子。 安置好工具箱后,他提起放在旁边的甜品袋,并没有吃,而是妥善地保管进冰箱里面。 *** 三天后,到了去薄家的日期。 薄衍的住处是座中式庭院,建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院子里有黛瓦飞檐、乌松流泉。夜幕降下,佣人领着纪遐走出亭廊,穿过正厅,来到薄衍的房间。 纪遐关上门,“薄先生。” 茶桌前,面容矜贵清逸的男人坐在扶手椅里,衬衣袖口松松挽起。听见开门声,他抬头看见纪遐,淡淡地问:“怎么来晚了?” 纪遐说:“路上堵车。” 薄衍放下手中紫檀木盏,“吃过饭了?” “嗯。” 上床前,薄衍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下床头两盏光线柔和的壁灯。纪遐坐在床沿,慢慢解开上衣纽扣。 剩下的衣服是薄衍替他脱的。 虽然性情冷淡,但薄衍在床事上一向温柔。纪遐微微偏头,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褪下,完全袒露出光滑的脊背肌肤。 因为这三天一直有用药,纪遐身上的痕迹消得很快,已经看不出什么。 薄衍的手滑过纪遐的脖颈,顺着那道微微凹陷的线条一路向下,在雪白细腻的脊背上流连,轻轻地摩挲着。 背上手指修长微温,带起一阵痒意,纪遐敏感地抖了一下,没有坐稳,被薄衍伸手扶住。 “不舒服?”薄衍问。 纪遐靠在薄衍怀里,轻轻喘了一口气。胸口接触到薄衍的衬衣面料,他撑了一把,在床上侧身躺下,方便薄衍脱衣服。 身后半晌没有动作。 纪遐听见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还没有抬头,突然一只手掰开他的臀肉,停顿一下,手指在软肉中猛地下陷收紧,超过正常的力道。 “唔!”纪遐下意识往后挣,却没有成功躲开。 就在这时,薄衍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一把钳住纪遐的下颌,粗暴地将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提起,迫使他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薄衍面色阴沉,那双狭长眼眸中一片阗黑,蕴着暴怒难掩的气息,是纪遐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薄衍逼近纪遐,近乎咬牙切齿地问他:“谁留下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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