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汪沉躲不掉的 (第1/2页)
哥哥一直都没教过弟弟什么,小时候从别处学来的整蛊游戏不算,长大后的逃学经验也不算,连唯一能体现年龄优势的政治题都不如弟弟写的卷面整洁。可以说是一点都没体现出身为哥哥的威严,还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被弟弟生涩地隔着裤子揉捏着微微勃起的性器。汪沉向来好面子,在这方面也要争个输赢,所以他一边笑着说“这个可以教”,一边拉起汪宴的手想进屋,却被僵在原地的弟弟拒绝了。 汪宴想起了去年隔着这道门看到的那些场景,他突然很抗拒,于是反手牵过汪沉,带哥哥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心照不宣地进行着,没有人愿意打破这尴尬而暧昧的氛围。汪沉尽力保持着不清醒的头脑,和弟弟一起坐到了床上。但他不再敢看汪宴的眼睛,只低头专注着那急忙跳进自己手心的性器。 汪宴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有着不太符合年龄的表现,纤长却可爱,青涩又健康。汪沉太专注了,仿佛在给自己自慰,使出浑身解数想让那东西舒服,可能是出于真的想要作为哥哥教会弟弟些什么。 他的专注比他手淫的技巧更让汪宴着迷,房间变得格外空旷,床头的感应灯是唯一的光源,汪宴小声表达着舒适,余光瞥见了汪沉耳根的暗红。 “汪沉…”他叫他,喃喃着,轻得像小时候奶声奶气的呼唤。已经如此叫了十几年,不出意外还会有很多个十几年。 汪沉却不答,拇指顶着龟头抠挖挤弄,快感便随之窜了上来,汪宴以往自己弄都是草草了事,从没试过这么多花样。他重重地咬了下嘴唇,攥着床单缓缓拉起,也喝了酒似的晕眩。 “哥,哥哥…” 他不该这么喊他,至少现在不该,于是汪沉蹲到了汪宴面前,轻轻说了声“乖”,仍然没有眼神交流,而后他低下头,汪宴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无论汪沉做什么,汪宴都不会拒绝。 汪沉在给他口交,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汪宴兴奋,他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足以掀翻所有矜持和抗拒的念头,就要这一刻,就是现在。 性器被汪沉滚烫的唇瓣包裹住了,他甚至舔出了啧啧水声,舌头轻巧地缠绕在肉棒之上。汪宴收回了手捂住脸,他害怕面对自己硬得发疼的事实,更害怕想象汪沉这样对待别人。 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很久,汪宴也不例外。他拽着汪沉的发根试图让他停下,却只能在射精的酥麻之后听到汪沉吐出精液的声音。 没有人说话,汪宴喉咙里只有连不成语句的喘息,过了几分钟,汪沉擦干净手才缓缓开口。 “好了,睡觉吧。” 汪沉从没这么温柔过,因为这旖旎的气氛与刚刚结束的情事,汪宴觉出了些情人间的安慰来,不是对待弟弟的那种温柔,却也是汪宴想要的。 汪沉随意地揉了揉弟弟的头发,收回手时被汪宴半路拦下,他捧着汪沉的手掌埋头进去嗅了嗅。这幅依赖的样子刺激着汪沉的神经,他的酒彻底醒了,他想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荒唐事,立刻抽手离开了房间,关门的声音也不复刚才的温柔。 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这是汪宴对这一晚最后也是最深的记忆。 下第一场雷雨的时候,汪沉已经搬回自己家将近一个月了,那天之后他不太愿意再面对汪宴,汪宴便也不强求。一切似乎回到了从前的距离,那个晚上和之前的几个月一起不复存在了。冲刺的紧张暂时挤开了汪宴脑子里的温存情怀,事实上他也别无选择。 寇蕾忙了一阵,后知后觉地发现汪沉又滚回去自己家当缩头乌龟了,因为缺失的时间让她几乎忘了她儿子已经成年许久的事实。闲聊时的几句调侃,没想到却立刻换来汪宴起身回房的反应。 王姐和寇蕾就两个男孩儿是不是吵架了进行了一番探讨,最后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根本没有长辈们想象中那么好的结论。 很烦,汪宴寻不到问题的源头,这是他为期不长的人生里第一次遇到这种完全无法下手的问题。 篮球队里每天一起训练洗澡睡觉的哥们儿间还总开腥膻玩笑,帮好兄弟撸了管第二天也照样勾肩搭背,就是因为太坦荡了。别人是图新鲜,可汪沉绝不是。 酒精和多巴胺让汪沉忘乎所以,他把自己短暂的当成了他的某个前任,某个炮友,或者当成了冉秋恒。汪宴绞尽脑汁,最后只能想到这一个解释,他甚至生不起气来,因为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夏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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