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夜度郎 / 狐狸精要做夫君的小性奴 (第1/2页)
"我是太纵着你,把你惯得野了,什么事都敢做。" 他语气表情都是平淡,不见得有多大的怒气,仿佛只是随意训斥几句,但宋可风自己犯了什么事,好歹自己心中有数,并不觉得能这般轻松过去,于是只谨慎俯首,以额贴地,低声求恳道,"求夫君饶恕,可可知错了。" 其实与皇帝勾连不清的罪名,换作旁人原无需这般多章程,自是一只脚踏上黄泉路,权看魏峙肯不肯给个痛快,寻个手脚利索的刽子手斩首就算莫大的恩赐了。 但这事放在宋可风身上,多少就存了点余地。 这余地厘寸几何,谁也摸不准魏峙的心思,宋可风不敢多想,唯有听从发落。 魏峙道,"你既知错,也就应该明白,我宠你归宠你,总有个底线在。" “可可,你自己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宋可风闻言心下一沉,冷汗顺着鬓角划过煞白的脸颊,浑身显见发着颤。 这方逼仄的牢房里,窒息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上气,似乎连吐纳的气息都变得胶着,宋可风不敢抬头,只能看见抵在额前的皮靴,他不禁想,这个人过去是把他捧在天上的,现在却是碾一碾脚尖,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怕极了,更无措如何应对这般陌生的魏峙,一时说不出话,只长久静默地跪伏着发抖,半晌忽地被一只熟悉的手托起下巴,抬脸就对上魏峙的眼神,竟不知是怎么的,看出几分笑意来,又听得他道,“怎么怕成这样?” 他这话就像从前在床榻上压着宋可风,握住软臀将进不进的时候,边捉着亲小嘴边说的话,在这个时候便显得是有些不合时宜的温柔缠绵。 宋可风怔了怔,心头微动,徐徐垂了两行泪下来,颤着声道,“夫君,我不想死。” “这个不行,”魏峙替他揩去眼泪,直起身,平静道,“我的意思是你自己选个死法,可可,你乖些,我不难为你,你也不要难为我。” 宋可风走到如今这一步,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过是为了活,有时候是单纯要保命,有时候是贪心想要活得好,就为了这个活字,再多的心思都算尽了,没道理做了这么多,甘心死在半道上。 他无助地摇头,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伏在魏峙膝上,哭求道,“可可当真知错了,夫君,求您放我一条生路,今后会尽心侍奉,不敢有违...” 魏峙只静静看着他哭,不作一言,倒是一旁屏了半天气看戏的魏阑绪终于听到魏峙表明态度,顿时壮胆不少,煽风点火起来,“兄长,您莫要再被这毒蛇给蒙了心,若是今次饶过,不知以后还要翻出几何风浪来,就该凌迟炮烙,五马分尸,挨个来过一遍才解气!” 宋可风闻言一哆嗦,更朝魏峙靠近,下意识地向这个刚说了要处死他的男人寻求一些庇护,惊恐地睁着蓄满泪的漂亮眼睛,被泪水润湿的脸颊散发着柔软的光泽,像只受了欺负跟主人撒娇的小狗。 魏峙好像是笑了笑,屈指刮了下他的脸,放缓了语气道,“你放心,这我还是不舍得。” 语毕他朝牢房外唤了奴仆进来,来人端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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