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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

    林乔已经睡着了，他给林乔擦了一下盖好被子就走了。

    冯玉龙没想到出门没一会儿就遇到了周延。周延一下子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咬痕和草莓印，不由惊诧:“玉龙，你?”

    冯玉龙捂着脖子，声音沙哑，他低下头，仿佛找到了靠山:“队长，我后悔了……”

    周延走进来，清晰的看到晶莹的水珠从上至下，穿透空气砸到地上。

    ——

    林乔醒了之后还是头疼，但是已经好了很多，他就没有继续休息，又去了实验室。

    他们又拿出一本信息档案指给林乔看:“这位是八级向导，北方国家的一位重要议员，但他把记忆封在了精神海，我们没有办法，这位是我们的八级哨兵，受到了其他向导的精神污染，这位这几位是七级哨兵，都是国家的功臣，因为常年得不到同等的精神平衡失控，但是我们用药维持着他们，这些年他们也一直很痛苦……还有这位……”

    林乔皱眉，他挑出一些档案，“这几位，找同等向导就能解决，这几位花一些时间也能被向导疏导。你们真的应该提倡向导标记哨兵。”

    “同等级向导太少了，就算我们给出再好的待遇也很难找到自愿的，而且……大部分向导，除了深度结合就只会简单基础的精神疏导，管不过来……”对方也很为难。

    “那就去学啊。”林乔难以理解他们的行为，“难道我就能管过来吗？”

    对方支支吾吾:“没人会……没有合适向导老师。”

    “……”

    也是，他们圈养向导几十年，自然没人会那些向导技能，而他们又不能贸然寻找国外的向导求助，一旦泄露信息，对国家发展形势十分不利。

    “我建议你们开设向导学院，除非你们能让全世界的向导都消失，否则哨兵的问题永远不会解决。”

    对方意味深长的说:“我能做主就好了，不过我会劝他们的。”

    不过最后这群人没在执着于研究能完全代替向导的药物，他们开始研究怎么能让向导的信息素在物品里更长久的储存起来。

    ……

    林乔联系上了闵扬，让他放心，闵扬在陈少宇那里听了差不多的消息，于是对着电话骂骂咧咧的。

    “求和?那群狗日的能有这个脸?我看他们准没憋好屁！”

    林乔听他说话心里就觉得好笑，他又说了陈绍岩的事，闵扬没骂了，对陈绍岩的事情也没有评论，只是说，让他注意安全。

    闵扬东扯西扯，最后又不好意思直说想他，果然吊儿郎当的说:“不用理那些废物东西，再过几天老子就去找你。”

    林乔听了忍不住的笑，闵扬虽然不清楚他笑什么，但是心里也跟着美。

    晚上他又听到了敲门声，门口竟然是周延。

    “林先生晚上好。”周延递上包装精美的礼物袋子，认真的说:“我们这些日子也是听命令办事，以前是我们做的过分，你心中有气也是正常的，我周延先给你道歉，你有怨气对着我发，希望你别为难其他人。”

    林乔记不清白天的事，更不知道周延和冯玉龙说了什么，只以为周延是来给那些政员当说客，只敷衍的点了点头，嘴上答应了。

    周延一直以为林乔和冯玉龙有旧怨，所以他觉得林乔是故意折磨冯玉龙的，这个时候看见林乔敷衍的样子，心里对着冯玉龙那就一个恨铁不成钢。

    但还是拉下脸面把手里的礼物给林乔递过去，嘴上说出的话带了点恳求的意味:“给他一个机会行不行?”

    这一句林乔就不晓得什么意思了，他看着周延，等着他的下一句。

    而周延也是个顽固的家伙，他觉得自己意思已经转达到了，不肯多说一句，站在那里等着林乔的答复。

    他们俩人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然后林乔关上了门。

    ……

    林乔这几天很忙，每天把精神力分成了三分。一份给那些临近失控的哨兵做精神疏导，一份用来给他们做实验，最后一份分给陈绍岩，当然，出于他的私心，留给陈绍岩那份是最多的，因为第一次的意外，他已经有了防备，之后再去看陈绍岩也没再出现过第一次失神的情况。

    冯玉龙像往常一样跟在他身后听他差遣，看他给哨兵做精神疏导，看他去实验室输入信息素，看他和陈绍岩说话。

    就是不理自己。冯玉龙看出来林乔故意疏远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他觉得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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