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线】娇滴滴小少爷被扫地出门赶回乡下,和残疾大哥相依为命 (第5/7页)
己,会不会更喜欢另外一个“弟弟”。 晏初对着窗外叹了口气。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来来回回地将他和晏期之间的短信看了无数遍。从始至终,他们都是用文字交谈的,晏初不知道他哥长什么样子,更无法透过那一个个拘谨内敛的字眼猜出对方的态度和心思。 后半夜的时候,他身边的座位换人了,几个人一直在通宵打牌,吵得晏初不得安宁,一直醒到下了火车。大巴容易坐过站,晏初虽然有点困,但也不敢睡了,瞪大眼睛看起了沿途的风景。 从市区开到农村,路边的景色明显有了变化:低矮的屋舍、大片的农田,还有素面朝天、未经修整的黄土小路。 这会儿是早上四五点,很多人家已经起早贪黑地出门干活了。大巴驶过一片又一片不起眼的村镇,道路有时会变得非常狭窄,以至于晏期一低下头去,就能看见贴着车身边上蹭过去的牛群和鸡鸭。 大巴到站了。 风尘仆仆的巴士摇摇晃晃,屁股后头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响 ,缓缓在主道边上停下。 晏初坐了一天的火车加大巴,腰酸背痛,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下车的时候,两条小腿都是虚的,差点还被台阶绊了一下。 他提着箱子站在原地,从他身后陡然开动的大巴扬长而去,带起一阵比人还高的漫漫黄土。 晏初差点被迷了眼睛,连忙挥了挥手,拉着行李箱往路对面走。 没走几步,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晏初心道不妙,扔下行李箱就往土路边的草丛堆里跑,才弯下腰,就迫不及待地吐了出来。 “咳、咳……” 刚才在车上,晏初就一直不怎么舒服。 他原本是不晕车的,但这大巴里的臭味儿实在是太呛人了,仿佛有无数种皮革味、汽油味、人味儿混合在一起。 从小娇生惯养大的少爷身子怎么受得了这个,晏初在路上开了窗户,结果还是恶心得不行,忍了一路,最终仍旧功亏一篑,没忍住吐了。 ……倒了大霉。 晏初就着弯腰的姿势,反手从身后的背包里抽出矿泉水,漱了漱口。 没等直起腰来,一道陌生男人的嗓音就在身后响了起来:“……晏初?是小初吗?” 那声音年轻低沉,富有磁性,说起话来字正腔圆,居然很好听,和晏初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晏初吓了一跳,连忙抹了把嘴,回过身来。 晏期坐着轮椅,不方便行动,他们约定好了不去麻烦别人,只让对方到村口来迎接。 而在他的身后,果然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坐着轮椅的英俊男人,英俊得超出了晏初的预料。 他事先不知道晏期的样貌,只有对农村的印象先入为主,觉得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干惯了粗活,又经常在大太阳底下晒着,大多都长得粗糙黝黑。 晏初暗自猜测过无数次自己那素未谋面的亲哥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却唯独没有想到,晏期会是这么、这么的—— 跟他相比起来,男明星好像也没有那么吸引人了。 晏初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和晏期怎么说都是同一对父母生出来的,他们家基因优良,晏初自个儿长得漂亮,哥哥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对方双眸有神,一对浓眉形如刀裁,从眉骨到鼻梁都长得十分英挺,此刻正在一米开外的地方,微微笑着看他。 但与此同时,眉头又是轻蹙着的,好像生怕晏初把自己给吐坏了。 晏初还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将这样矛盾的表情做得如此和谐,在对方柔和的视线里,他感觉自己像只猫一样,被男人用手掌柔和地将身上的绒毛给抚平了。 他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一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居然撅着个屁股在亲哥面前呕吐,就觉得好不倒霉丢脸。 晏初讷讷:“是,是我……” “……哥。”他说话时的睫毛如同蝴蝶一样轻轻扑闪,那股骄横少爷的派头荡然无存,反而像是骤然被放养遗弃的家猫,瞧着怪可怜的。 人又是雪白的一个,让人觉得把他放在太阳底下一烤,就要化了,和这灰扑扑的乡村背景格格不入。 晏期道:“来的路上很辛苦吧。我们这边条件不好,可能需要你需适应一下。累不累?” 晏初不想让晏期觉得自己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连坐个车都会吐的绣花枕头,揉了揉发红的鼻尖,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我还好,没事儿。就是早上没吃东西,有些低血糖。” “等下回家,我给你做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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