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现在很想亲你。(彩蛋:医院里的唇舌交缠) (第1/2页)
蓝海玲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 她去世的那天,蒋绒半夜离开严森郁的臂弯,下了床,独自去观景阳台边上坐了一夜。 严森郁醒来时发现旁边空空如也,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跑到客厅环顾一周,看见抱着膝盖靠在窗边的蒋绒,登时松了口气。 蒋绒心里难受,严森郁是最明白的,毕竟他当年也因为母亲去世嚎啕大哭过。 他走过去,蹲下来,用指腹擦了擦蒋绒脸上未干的泪痕。 夜间风大,蒋绒脸蛋都被吹得凉沁沁的。 察觉到异样,他抬起眼皮,疲倦道:“哥,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好。”严森郁知道他说的是谁,“我陪你去。” 他打电话给蒋绒的班主任请假,带着蒋绒去了殡仪馆。 追悼会上,蓝海玲面色苍白地沉睡在花丛里,看起来十分安详。 蒋绒站在离她很近的位置,却又像隔了几重浓雾,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直到眼泪流到下巴上,他才垂下头用手背擦掉,深深地对着遗体鞠了一躬。 严森郁站在他身后,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蒋绒转身靠在严森郁的胸膛,再也忍不住,像个小孩一样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释放干净。 葬礼过后,蒋绒开始回归正常的生活节奏,每天按部就班去上学,即使学校离家只有几条街,严森郁也坚持开车接送,久而久之,蒋绒的同学们都眼熟严森郁了。 而其中,对严森郁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蒋绒的同桌——杨鸿。 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一天,蒋绒在课上突然不舒服,趴在桌上蜷起身体,疼得满头大汗。 班主任便让杨鸿送蒋绒去学校医务室,他乐得可以逃最讨厌的政治课,立马就放下笔,轻手轻脚地把蒋绒架起来,半拖半抱地带着他往医务室走。 蒋绒痛得嘴唇都白了,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呻吟,杨鸿见状,笑着打趣:“有这么疼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蒋绒咬着牙白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睛里蕴着薄薄的水雾。 杨鸿怔了怔,莫名有些心跳加快,他掩饰地咳嗽一声,停住脚,弓下身想把蒋绒背起来,后者察觉了他的意图,急忙绷直身体:“不不,我可以自己走。” 杨鸿尴尬地收回手,“那快点吧。” “我不想去医务室。”蒋绒捂着肚子,可怜巴巴地请求:“能帮我打个电话给我哥吗?我想让他带我去医院。” 蒋绒有自己的考量,昨晚上严森郁做太狠了,又顶进了子宫,他怀疑是不是里面被捅破了,万一被校医指出来,杨鸿又在边上看着,他以后还这么见人啊。 杨鸿觉得这位同桌真是个哥哥宝,但是看着蒋绒凄凄惨惨的样子,他也实在是不好拒绝,便掏出手机递给他:“你自己打吧。” 蒋绒感激地接过:“谢谢。” 他已经把严森郁的电话倒背如流了,但因为是陌生电话号码,响了十几秒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严森郁冷冰冰的声音:“喂,哪位?” 蒋绒看了眼杨鸿,小声说:“是我。哥,我肚子好疼,你来接我去医院好不好?” “在校门口等我,我马上过去。” 严森郁皱着眉挂掉电话,重新进入多媒体会议室,敲了敲正在播放PPT的显示屏:“我有点急事,你们继续讨论,争取下班前拿出一个可行方案来。” 会议室里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好”,就看见严森郁风一般冲出了会议室。 众人:“……” 杨鸿默默观察着蒋绒的表情,觉得蒋绒打电话的时候和平时很不一样,看起来就像在……撒娇? 有哥哥的男生都是这样的吗? 杨鸿不懂。 “给你,我打完了。”蒋绒扶着他的手臂,“我哥让我在校门口等他。” 不知为何,杨鸿觉得蒋绒好像没之前那么痛苦了,尽管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却是开心的。 “我送你过去吧。” 杨鸿抓着他的手腕搭在肩上,微微弯下腰,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正门走,不多时便走到了竖着巨大石碑的大门,蒋绒半靠在杨鸿身上,颇为不好意思道:“麻烦你了,明天我请你吃午饭吧。” “不……不用。”杨鸿感受到胸前的重量和温度,耳朵微微发热。 到这里为止,一切都还算正常。直到一辆黑色宾利在路边停下—— 流畅优雅的车身缓缓打开,严森郁长腿一迈,猛地关上车门走了过来。 蒋绒虽然已经疼得快要站不住,看见严森郁还是开心地弯起眼睛叫他:“哥!我在这里!” 严森郁的目光转向他身后的杨鸿,不悦地皱了皱眉,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扯过蒋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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