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3/3页)
宴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亥时,由随侍的小太监踉踉跄跄地扶进屋的,进屋便和白青岫抱了个满怀。 贺卿并不喜欢这样浓烈的酒味,本身他就是沾酒便醉的人,只是抱着人让小小太监去端些水来:“皇上我来伺候便好,你去端些水来。” 可惜了贺卿刚烹好的茶刚要品尝一番便要让白青岫糟蹋了,他扶着人坐在床边伺候他饮茶又替人梳洗了一番。 “你是皇上,同朝臣饮酒,纵使再高兴的事,也该克制一些,不该醉成这样。”贺卿的语调有几分责怪又像是担忧。 白青岫抓住了贺卿的手,对着人的脖颈喷撒了一股酒气:“只喝了一点而已,并未醉。 只是有些不悦,找个醉酒的借口离席。 这样多的吃的也堵不住他们的嘴,朕若是真的凑齐三宫六院,每日换一个宠幸估摸着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连她们的脸朕都记不住。 还不如同你……” 白青岫说做就做,反手就将人压在了床榻上,贺卿倒有几分猝不及防,是没醉,但也离醉不远了。 贺卿忍俊不禁,一双手挣了挣,装模作样地反抗了那么一下。 他是越来越喜欢这样口是心非的殿下了。 “别动,朕要宠幸你。”白青岫的语调有几分霸道,直接就将人的衣衫撕碎了。 习武之人的蛮力也不是这样用的,贺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也懒得动弹。 白青岫索性也剥了自己的衣服同贺卿裸裎相对,整个人趴在贺卿的身上,一只手划过贺卿的疤痕。 刚从外面回来的人的手有些微凉,贺卿忍不住打了个颤栗。 “这些疤,是怎么来的?”白青岫问道。 “从前的主子打的。”短短七个字,声音轻飘飘地融在了夜色里,贺卿不愿多说些什么,那段日子难过,但也已经过去。 白青岫只皱了皱眉,显然不怎么满意贺卿的回答,他下身的阳物灼热地抵着贺卿的腹部。 这是自己再也不会有的反应,贺卿闭了闭眼,他多想这样占有他在意的人,可是不行,他做不到,他以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但其实从未接受,多少次,他都希望这是一场梦,而他还是那个身体健全的少年人。 手指入侵的艰难,还好殿下还算清醒,方才他真的以为殿下会这么直接捅进去,那估计明日要宣太医才行。 屋内的灯芯许久未剪,灯光昏暗了不少,白青岫的面貌笼上了一层光晕,看得不大真切。 脂膏融化在温热的甬道里,伴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在空旷而静谧的长生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而手指最终换成了更粗长而灼热的物件,白青岫将刚抽出还带着水渍的手随手往贺卿胸口擦了擦,而将贺卿的双腿带到了自己的腰侧示意人夹着。 贺卿顺从地双腿盘上了人的腰,连带着双手也勾上了人的脖颈。 他知道殿下的资本不小,可这大开大合的架势像是要将人顶穿了一样,贺卿跟着人起起伏伏,白青岫倒是满意了,泄在了贺卿的体内,热流灌到了内壁肠道深处。 而话说回来,贺卿真的不想嘲讽殿下烂到家的技巧。 偏生殿下还要问一句: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太监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贺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青岫,戏谑地看着他:“殿下想让我有反应? 殿下要是喜欢,我教你怎么弄我。 到时候我躺在你身下哭着说不要。” 白青岫:…… “不过是玩物而已,又不是让你爽的。”皇帝陛下终于替自己找补回来一点。 “好,陛下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贺卿无奈。 或许白青岫是生气了,也或许是憋了许久的精力旺盛,连带着贺卿也大半个晚上没有安寝。 第二日贺卿理所当然地开始发了热:“玩物玩坏了可没得玩了。” “朕又不好男风,怎么会懂这些? 那东西留在身体里会生病,你知道你不弄出来?”白青岫又拧干了一条帕子将贺卿额上的换了下来。 贺卿笑的有几分苍白:“那时候奴哪有精力去想这些。” 贺卿顿了顿又道:“再说了,留着那不是想给陛下怀个宝宝,万一是个小皇子呢?” 白青岫:朕觉得还是需要再请一次太医看看有没有烧坏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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