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2/2页)
“嗯~”白青岫心惊了一瞬,他从未想过,贺卿会替他含那处,脆弱且敏感的部位被包裹进温热湿软的口腔,一双手也在有技巧地抚弄着剩下的部位。 白青岫坐起身本能地想去抓住什么,只抓住了贺卿的肩部及后背,纵横交错的狰狞感让白青岫心惊。 他不敢再有别的动作,或许他知晓贺卿从不脱衣服的原因了,身子残缺不全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或许是这身上的疤痕,白青岫觉得眼睛微微有些泛酸,他和所有人是一样的,都想搭上贺卿这个梯子,从不去考虑梯子,只是想攀登得更高。 都说九千岁心狠手辣,可在他是九千岁之前,谁也不知道他的生活是怎样的。 莫名的情绪让他清明了一瞬,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很快被快感淹没。 “督公。”白青岫求饶道,“要去了。” 贺卿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白青岫最终没忍住泄在了贺卿的口中,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不知晓贺卿这样做的原因,但终究心软了一瞬。 贺卿同他交换了一个吻,这味道并不好吃,白青岫本能地皱了皱眉。 等到结束的时候,白青岫还是恍惚的,贺卿摘下了遮挡住他视线的布条,白青岫看到了贺卿的模样,肌肤胜雪,如果没有那些狰狞的疤痕的话,应该会更好看,比他父皇后宫中的美人还美上几分,胜在骨相和气质。 “现在看到了?”贺卿似乎不甚在意,只是在穿着衣服。 就这样就结束了?白青岫难以置信,明明是自己要取悦他,可今晚却像是他在取悦自己。 白青岫看到了贺卿下身,有几分讶然,他并没有见过内侍的身体,以往只是听说,但贺卿似乎和别人是不同的,他以前就感觉到了。 “你应该听说过,我并不是从小便被净身的,我净身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若是不留这根软物,恐怕也活不下来。”贺卿看出白青岫的疑惑,只说的云淡风轻。 “所以殿下,我比寻常内侍都要不同一些。”贺卿穿好衣衫从床边拿出一个锦盒递到白青岫手上,“天色晚了,殿下早些休息。 人奴替您救。 您想要的,都会得偿所愿的。” 锦盒里装的是一枚做工精致的香囊,白青岫抬头看向贺卿,从贺卿的神色里看出来一些旁的什么,似乎贺卿从来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似的,张了张口,此刻似乎说什么都觉得苍白,只说了句:“谢谢,我很喜欢。” 贺卿没再说话,只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关了房门。 夜色苍凉,贺卿站在院子里总显得寂寥,那枚香囊里面装了平安福,是他从寺庙里求来的,至于这绣的手艺,是朔月教他的,他练了许久,才绣出来这么一个。 也不知殿下喜不喜欢,若是喜欢,许久以后,自己不在了,看见这些东西,能不能想起来他一点。 而自白青岚的事之后,贺卿似乎就已经不参与这些事情了,连平日的政事都不理会半分,全部推脱给两位丞相。 林询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哪里忙得过来,去督公府登门拜访便被请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是他们皇子之间的争斗,我掺和什么。”贺卿唤了朔月,“从即日起,闭门,谢客。” “那你的诚王殿下呢?”林询反问。 “与我何干?”贺卿嗤笑一声,将人送了出去。 气的林询看着督公府的大门半晌,好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若是真的与你何干,至于将我推进这个烂泥里,贺卿倒是打了一手好牌,自己许多年的清誉,倒因着这么一遭被迫站在了诚王的阵营,如今是和诚王殿下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倒好,借着自己救出诚王如今还全身而退。 若是不在意,又何必拉自己下水?只怕早就已经谋划好所有,若是诚王有什么事,看他还能不能这样一副淡然隐世的模样。 “公子,我们真的就这样,什么也不管了?”朔月隐隐有些担忧。 “你觉得如今的时局,我们该管吗?”为今最好的办法,便是贺卿哪一方都不站,这样诚王的位置才来的名正言顺。 诚王有镇国将军府,有林询,朝中还有一方势力,若是不能赢,那就是自己看错他了。 接下来什么都不帮,日后白青岫处置自己的时候,才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他的殿下啊,向来都没自己这样心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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