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重伤的将军在牢里被强吻喂药、摸胸舔乳 (第2/2页)
。靖远的身体在这两日内迅速衰败下去,嘴唇毫无血色,亲起来干燥冰凉,苦涩至极。他漠然地被撬开唇齿,一颗不知名的药丸从陆景行口中渡过来,湿润的舌尖催促地抵着靖远的舌头。 什么东西? 见靖远不吃,陆景行加深了这个吻,把药丸一个劲儿往里推,逼他吞咽了下去。 唇舌交缠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听得拐角的狱卒们面红耳赤。 “好吃么?”陆景行舔去他唇边的水渍,“皎皎最喜欢这个了。” 靖远微微凝眉,他见过陆景行的未婚妻,闺名皎皎,是药王谷的传人,江湖人称“小医仙”。 小医仙在关外采药时曾入军营做过两个月军医,靖远承她的情,对她很有好感。 “我记得你有婚约在身。”靖远冷声提醒。 “那有什么关系?”陆景行不以为意地笑道,“男人嘛,哪个不风流?——将军你不也会眠花宿柳吗?” 靖远不悦地抿唇。 他总不能告诉眼前这位半生不熟的大理寺少卿,他去的青楼是他自己私下的产业,他喜欢里面的吃食酒水还有姑娘们殷勤周到的服侍。 总比冷冰冰、空荡荡、一点人气都没有、还有眼线和探子、睡觉都睡不安稳的大将军府舒服。 “皎皎曾与我说,她在天山采药的时候,曾见过将军,踏雪无痕,风神俊逸,宛如神仙中人。”陆景行迅速地脱去靖远的衣裳,五指在赤裸的肌肤上游移,随意地揉捏抚摸。 靖远灵光一闪,忽地想起那日与小医仙的对话。 “天山苦寒,山崖陡峭,姑娘要采什么药,我帮你。” “那就劳烦将军了。”小医仙在纷飞的大雪中指着高高的悬崖,“我要找那棵百年紫玉灵芝,用来炼药。” “什么药?” “九转金丹。” “听起来像方士糊弄人的。”靖远把紫玉灵芝连根拔起,递给她,直白地说。 小医仙噗嗤一笑:“如果这药能炼成的话,一定先送给将军尝一尝。” “我又没病。”靖远莫名其妙。 “将军有所不知,我这药可是神药,有病治病,没病强身,男人吃了金枪不倒,女人吃了美容养颜,老少皆宜,大有裨益……”小医仙摇头晃脑,念念叨叨,越发像个神棍了。 靖远思及至此,不由想到,方才陆景行喂他的药,不会是小医仙给的吧?如果是的话,这药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她一个神医,若是想救关在死牢里的他,能怎么救? 陆景行知道吗?如果知道为何还在与他肌肤相亲?做戏也不至于做到这一份上吧?如果不知道…… 不,陆景行不太可能一无所知。大理寺少卿,专管刑狱审案的二把手,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喂他一颗来历不明的药丸? 如果不是小医仙给的药,那又是什么? 靖远默默思忖,混不在意眼下尴尬的处境。 陆景行世家出身,锦衣玉食,一双手白皙润泽,如美玉一般,触感温软,一寸寸地抚过他的上半身。 那些久远的旧疤痕纵横在肩膀、脊背、胸腹,褪成了淡淡的褐色,在蜜色的肌理上不太明显。除了手腕脚腕,没有什么新伤,大理寺没有打算对他用刑。 肩背习惯性地挺直,气息平稳内敛,不动声色。看起来结实的肌肉,摸起来倒是很柔韧,尤其是胸口塌陷下去的那两颗乳豆,不起眼的肉色,用牙齿咬上去,细细研磨,唇舌并用,慢慢把它吸出来,湿漉漉地挺立在胸膛上,带着口水和牙印,立即为这具雕塑般的身躯增添了两分色气。 陆景行像小狗啃骨头似的,在靖远身上留下许多吻痕牙印。他咬得很用力,好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标记似的,咬完了再温柔地舔一舔,弄得他身上到处都是口水。 靖远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有在对方玩弄乳粒时,闷闷地急喘了一声,意识到不对,他便咬紧牙关,连一点声音都不愿意露出来了。 陆景行倏然抬头,惊喜地笑道:“原来这里是将军的敏感点么?”他叼着可怜的乳粒,又吸又舔,时不时还在齿间磨来磨去,生生把靖远从没在意过的地方玩得酥软不堪,上半身如泄了劲一般倒在冰凉的墙壁上,呼吸逐渐凌乱。 发冠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散开的长发柔和了剑眉星目,越发赏心悦目。 靖远不着边际地想,要是早知道有今日这么一出,当初就不把腻腻歪歪的萧琮踹下床了。 他明明记得他以前还从白莲教手里救过陆景行的命呢,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拐角处传来了骚动,匆匆的脚步声如急雨般落下,转瞬即至。 陆景行连忙拉起靖远松散的衣裳,刚一转身,就听见锦衣少年厉声的斥责。 “陆景行,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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