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受在试衣间被大屌男插入肏到高潮,去酒店开房接着做爱 (第4/6页)
“我马上过来。” 白姜就瑟缩着在原地等待,不一会儿,身后一只手拉住了他,然后一件衣服披在了他身上,他转头一看,是刚才那家奢侈品牌的外套。 “你哭什么?”他低声问。 白姜不回答,只是低头抹眼泪,咬着嘴唇忍着,梨花带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自己觉得很委屈,又畏惧大人的威严,所以压抑着不敢放开了哭。 贺兰拓也不说话了,只是递纸巾给他,然后叫了出租车,拉着他上车。 在车上白姜也一副不敢靠近他的样子,离他远远地坐在后座另一边,低下头鹌鹑似的缩着。 贺兰拓给司机报了附近一个五星级大酒店的名字。 出租车司机大叔操作丝滑地上路,同时不断从后视镜里打量这两位乘客,虽然都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但从身材和穿戴看都像是漂亮的人物,只是那身材性感的少年抖着肩膀低着头,满脸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又不敢吱声儿的样子,旁边高大的男人也不安慰他,就一言不发端正地坐着,气氛非常诡异。 实际上刚上车不久的时候,贺兰拓伸手去想握住白姜落在身侧的手,但被他轻轻挣脱了,他就没有再做接触他的尝试。 下了车,白姜就老实地跟着贺兰拓往酒店里走,这一刻感觉自己就跟个出来卖淫的小可怜似的,就这么被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金主带去开房了,开房就是为了挨肏,不许动感情地挨肏泄欲。 贺兰拓开了一个总统套房,里面是冷色调的极简主义布置,商务风,特别性冷淡,好在圆形大床上可以看到海港夜景。 白姜进了房间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贺兰拓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问他:“喝么?” “我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 “那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抬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攥紧:“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76、 “对不起应该我说。”贺兰拓倒了一杯柠檬水,递给他,“我不应该让你哭。” 白姜接过那杯柠檬水,双手捧着,眨了眨眼,眼里又洇出泪光:“贺兰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时候很皮,我闹腾,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那种乖巧娃娃,被你凶了我还会难受得冲动做傻事,对不起……可我还在奢望你能喜欢我一点,每次见我,都会喜欢我比上次多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作为炮友的那种喜欢……” “我没凶你。” “你就是凶我了,你凶起来语气嘲讽,冷厉刻薄,特别伤人,最要命的是我觉得错全在我自己身上。” “好吧。” 贺兰拓终于缓和脸色,在他身侧落座,揽住他,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抚摸他的头发和肩背,轻声安慰,“错不在你身上,好了,别哭了。” 白姜倾身搂着他的肩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身体轻轻发抖,小声啜泣,享受着这一刻贺兰拓的温柔。 他的小心机这次似乎取胜了,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完了,老板源歆的那些话请见鬼去吧,他是属于他的,他着魔了。 他还想多在他怀里靠一会儿,然而贺兰拓忽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白姜坐起身,等了他一分多钟,感觉到不对劲。 他轻轻移步到厕所,拧开门。 贺兰拓正靠在墙上,左手戴着黑皮手套,握着自己胯间肿立的性器快速撸动,脸上弥漫着情欲。 他自慰的表情,那种半阖眼眸,眉头微蹙,唇瓣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喘息,又爽又难耐的表情,在他干净的脸上特别性感。 听到白姜进门的声音,他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向他。他的眼神让白姜觉得自己打断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白姜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硬胀的阴茎,爱抚他水光润泽的大龟头,一边轻声问:“操我还没有自慰舒服么?” “不是,我看你心情不好。” “所以你把我带来开房,就是为了自己躲进厕所里撸,然后出来再安慰我几句?” “……” 白姜丢下他的鸡巴,转头走出厕所:“那你接着自己撸吧,我不打扰了。” 他走出几步,身后追上来的贺兰拓就拉住他的手,拉着他坐到大床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大腿坐下,双腿间粗胀的性器直挺挺地对着他昂首。 他握住他的手,让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性器上,道:“你跟我做,更舒服。” 贺兰拓掌心和龟头的温度从手上传来,一直烫到了他的逼,他的全身。 白姜望着他,他那种眼神,对,就是这种好像有情,又好像无情的眼神,总是把他的心搅动得天翻地覆,爱欲汹涌而出,他挪过去靠近他的身体,吻在他的唇上。 他缱绻细腻地舔吻吮吸贺兰拓的唇瓣,可他还是没有回吻,只是这次没推开他,任由他吻他,任由他的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侵略占有。 他一手握着他肿硬的龟头,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单方面吻了他一会儿,拉开距离望着他道:“你为什么不接吻?” “我不会。” “你可以学。” 贺兰拓没有回答,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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