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廉价出租屋嫖他、戴上眼罩后入操他,情敌相见 (第4/7页)
哥哥吵了起来,他听到了。 爸爸说:“还治什么治?他又不是我的儿子,是姓姜的跟别人的野种,我当年可怜他要被堕胎,好心救了他一命,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他根本没机会出生!他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当年我流掉了自己的孩子,把他领回来养,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意思了,现在他有病,医生说了,治了也活不长,二十多岁就要死的病秧子,养着有什么用,浪费钱!” “是么?江辞不是你最喜欢的孩子么?”白姜冷笑着,“小时候你从城里带好吃的回来,最好的那份永远是给江辞,我跟哥哥生病了外婆跟你打电话你都不耐烦听,只有江辞发烧的时候你会亲自从鹿城回来看他……我还以为我们仨只有江辞是你亲生骨肉呢。” 白如霜不耐烦地打断他:“别说这些有的没有,当年我把这个小野种领养回来,本来是想掐死他,报复那个姓姜的渣男,后来我想了想,觉得掐死一个婴儿没意思,不如等他长大了,我再慢慢折磨他……呵呵,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没折磨他呢,已经忘了我怎么恨那个姓姜的渣男。 你说好不好笑,我现在连姓姜的长什么样儿我都不记得了,那个曾经让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我已经不爱他也不恨他了,时间解决了一切,渣男自己造的孽,上天惩罚在了他儿子身上,好得很,也不用我动手,他不是我儿子,我不给他花钱,有问题吗?没毛病。” 江辞听着这些话,没有完全听懂,但已经如遭雷劈,比当时听说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还要震惊而痛苦。 原来,他不是亲生的,哥哥也不是他的亲哥哥,原来,他有病爸爸就不要他了……他活着是浪费钱。 可他接着听见哥哥白姜对爸爸说:“这个病也有希望治好的,医疗科学在不断的进步发展,连艾滋病和癌症都有治好的……你当初既然把江辞当作自己儿子带回来养,就不该不负责任地抛弃,现在你拿不出钱来就算了,反正我的奖学金,我的竞赛奖金可以给他用,我还可以去做家教,打黑工……” …… 江辞偷听完了之后,回到病床上躺好,擦干净脸上泪痕。 哥哥推门进来看他,哥哥假装若无其事,江辞也假装若无其事。 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对哥哥说:“要不,治不好就别治了吧,我……” “你说什么呢。”哥哥坐到他面前,攥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你忘了你五岁的时候就跟我许诺过,你将来要做画家,要做当代梵高,名扬天下,赚很多钱来给我买大别墅住,还要在游泳池里养鳄鱼,你可不能耍赖。” “……”江辞怔住几秒,眼里晶莹闪动,终于,他低下头抹了一把眼角,低声喃喃,“哥哥,可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懂事了,我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明白我不要当梵高,我要当毕加索。”江辞蓦地抬头,眼眶湿红,却对哥哥白姜挤出一丝微笑,“梵高的结局不好,毕加索才是人生赢家,他活了91岁,一生富有顺遂,人见人爱……” 白姜笑了:“毕加索是个渣男,有一大堆情妇。” “我不会做渣男的。”江辞连忙说,“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他心里没能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是——哥哥,我只喜欢你。 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直到我的生命结束。 …… 水声哗哗,掩盖了江辞压抑的闷哼声。 肉红色龟头终于射出乳白色浊液,江辞在剧烈喘息中,大脑一片白茫茫,只剩下疯狂想要把哥哥吃干抹净的夙愿。 夕阳斜坠,余晖把天际映得金灿灿一片。 白姜带江辞去画室报道,刚下楼,就看到楼道对面的花园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微微仰头,在看木瓜树上的果实,戴着墨镜,黑口罩,浅卡其色工装风外套,但白姜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他的左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现在气候温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 他挤了挤眼睛,确认不是幻觉。 江辞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哥哥,那谁啊?” 这时那人已经把树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来,然后掉头走到白姜面前,提着木瓜的柄递给他,就好像是专门给他摘的礼物。 江辞愕然,白姜心里一窝土拨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惊诧:“学长,你乱摘果实,不怕罚款?” “没告示说不能摘。”贺兰拓不怕罚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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