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身发骚掰开淫穴给弟弟肏,把哥哥干射干到怀孕 (第6/7页)
。 那些细节,都曾经在何生绘的脑海里一一翻涌过,伴随他自渎时射出一次又一次的精液。 可是,事到临头,他却迟迟做不出来。 就连对着关桃打飞机这件事,他都觉得羞耻难当。 头一次觉得,双腿间长了根棍子的他,真是个邪恶的动物。 偷吻了他之后,他就逃出了卧房。 冲了个凉,在浴室里试图撸一发,但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因为一个声音一直在刺激着他,去做点什么,如果错过了,或许永远就没有机会了。 原来,有选择的机会,比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机会,会更让人心塞。 …… 那天直到最后,关桃醒来,何生绘也没能做出什么比吻他一下更侵犯他的事情。甚至连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一摸他的身体都不敢。 后来几天,也说不上是后悔,反正他就是彻底失了魂,找着借口不见关桃。以前还只是对关桃有模糊的性幻想,但现在,有点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了。 何生绘想问他,当时为什么要吻他的脸。是喝醉了无意识的举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还想向哥哥坦白,他偷吻了他。他想知道他会怎么回应。 哥哥一直都那么喜欢他,一定不会因此而讨厌他的吧? 可是他又害怕,一说出口,可能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天下午,他在跟爸爸看球赛,关桃打电话来约他晚上出来去城里看展销会,他又找了个很烂的借口,支支吾吾地推掉。 听到那边关桃失落的声音,何生绘忽然感觉心被拽住,想到展销会上那么热闹,人挤人的,哥哥身边没有他怎么行,他脱口而出,说行,他晚点出来。 关桃颇为高兴地挂了电话,而这边,何生绘还心跳如鼓。 脑海中涌起一个兴奋的想法,他打算今天给关桃买个礼物,让他好好高兴一下,然后告诉他……告诉他他那些心里话。 心里话——那天你为什么亲我啊? 其实后来你睡着的时候,我也偷偷亲了你。 我看你睡觉的样子看了好久,但是我真的其他什么也没有做。 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你,不想做不尊重你的事情。 希望你在清醒的状态,给我一个回应。 虽然我年纪比你小,可是……我也可以做你的哥哥,保护你。 …… 何生绘在心里盘算这些台词,简直想掐着自己的脖子嚎叫,啊!好他妈矫情。 可是那天,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却完全颠覆了他对关桃的看法。 最后,那晚的展销会,何生绘爽约没有去。 从那天起,他可算是大病了一场,不是身体病,是心理病。 他开始害怕见到关桃,开始胡乱交女朋友,答应那些跟他表白的各种女生。 甚至想过用胡乱的性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可是,他下不去手,甚至也硬不起来,越来越觉得污秽,罪恶。 深夜寂寞,内心空虚,他在勃起肿胀难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哥哥,为了惩罚自己这种罪恶的妄念,他拆出打火机里的静电器,每次想这种事,就咔嚓摁那东西电自己。 电了几次,他就疼得萎了。 后来,久而久之,何生绘觉得自己已经有了条件反射,勃起障碍,就停止了这种自虐惩罚行为,正常情况下,也能控制自己不去意淫关桃了。 他也开始尝试认真地交一些女朋友,可是,还是不行,就算玩得还不错,一接触也会有肉体抵触。 罪恶感,被电流电疼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混合的不爽的感觉一起束缚住他,让他毫无性趣。 曾经跟一位年长的朋友聊过这点,朋友说,他可能有恐女症,或者,是GAY,如果对男人也没有感觉,那可能是无性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性,新鲜的美好的健康的刺激的青涩的向往,全都葬送在那个湿热的夏日了。 * 回到现实,何生绘觉得他跟哥哥做soulmate的兄弟就好了,恋爱那种东西无关紧要,不提也罢。 可是,现在,哥哥怎么会在他面前脱掉衣裤,掰开逼唇,让他肏进去? 这像是最美妙,又最罪恶的春梦。 何生绘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坚定地推开哥哥,然后……叫某个稳重的同学过来,联系个医生啥的,看看哥哥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会发骚。 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不能动弹,视线一一扫过关桃的眼睛、嘴唇、内衣里爆满的嫩乳,还有双腿间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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