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缚,被迫对着镜子吃雕,边舔边缩屁股,臀肉都被肏红了H (第1/2页)
皮肤饥渴症犯了之后,身体很热很痒,但不再像软趴趴的玩具熊那样,只要被抓着就动不了了。 纪源一言不发地肘开庄历州的胳膊,无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一个翻身便下了床,手背还在嘴唇上用力擦了几下,像是嫌弃庄历州似的。 “别太自以为是了,庄历州。”他背对着床上的男人说道,“我的事说到底都与你无关吧。” “我可不这么认为哦。”庒历州说完,纪源就感觉自己被什么拽了一下,让他一个踉跄,向下看才发现腰上多了条深红色的绳子。 ……是刚才在床上的时候被绑的?什么时候…… “庒历州!”纪源扭头瞪向他。见那人牵着绳端,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纪源又想起那天在鞋柜上被欺负的狼狈样子,心跳就不受控制地慌乱了起来。 “你果然,你为什么总……”纪源心有余悸,又恼又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庒历州摸了摸纪源的胯骨,脱下他的裤子,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又硬又烫的肉棒上,“阿源,我之前说我会嫉妒,不是在说谎的。”男人两指探入他的臀瓣间,指腹轻按着紧闭的穴口,“我这几天都在想,其实一开始是阿源先撩的我吧,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可以甩、掉、我呢。” 腰上的绳子其实系得并不紧,起不到很强的束缚作用,但纪源却觉得自己无法逃离,就像庒历州说的,即便解开了这一次的桎梏,也甩不掉他。 “我都说了,你何必花心思在我身上,只要新鲜感过去了……嗯……”两根手指挤进了软穴往里不断刺探,很快找到了脆弱的前列腺,让纪源瞬间夹紧了屁股,却也无法阻止指尖在前列腺上揉捻。 “阿源现在还想着用完就丢,真的太过分了。”庒历州见他半垂着眼颤抖喘息,搭在自己两臂上的手也没有多少力气,脸上显出几分嘲意,声音却仍旧温柔似水,“可是阿源也很喜欢被我操啊,像是这样淫荡的身体,会不会觉得一个人不够,所以才忍不住多找几个?” “我……”纪源想说自己没有,但这种苍白无力的反驳,不必听都觉得像是在狡辩,毕竟有蒋安睿做固炮还出去乱约的人是他,在泳池更衣室看到庒历州就勃起的人是他,仗着祝尤的喜爱便顺水推舟疯狂做爱的人也是他。 “我今天不能再做了……”他声音放得很软,求饶似的,希望庒历州能放过自己。 “阿源,他们今天都跟你做过了,你如果偏心的话,我会很失落哦。”庒历州眯眼笑着,一句话就让纪源打消了继续说和的念头。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人抱起放回床上,又摘了镜子上的防尘布。将镜子置于纪源面前后,庒历州也爬上了床,坐在纪源身后。 给纪源脱了上衣,庒历州亲着他的后颈,长臂几个交错,就给他的上身绑了个龟甲缚,将双手反剪在背后。 那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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