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后亲亲,胖MM情趣内衣骚扰(蛋H女仆洗澡玩脚颜射) (第1/3页)
纪源被庄历州抱着进了浴室,冲洗泡澡,像个没有意识的破烂娃娃被肆意摆弄。他脸色不是很好,白嫩的腰部一圈凸起的青红色肉痕,右腿上也有一条长长的印记,不过颜色粉粉的,淡得快消失了。前几次手腕上留下的伤也还没好全,新长出的皮肤像薄薄的鳞片,一剥就会有血丝涌出。 刚才还勉强坐在鞋柜上被套着麻袋恐吓操干,现在稍微放松下来之后,腰肌和胯骨都酸痛得像是经历了什么极限挑战。 嗓子火辣辣的疼,庄历州也不知道弄点水给他喝。纪源蔫蔫地坐在浴缸里,背靠着庄历州的怀抱,任由他圈着自己的身体。 纪源被温柔地从脚踝摸到耳垂,听男人在耳边絮絮叨叨地为自己的脑残行径找借口。 但庄历州觉得自己只是在进行事后的情绪安抚与真诚道歉。 “阿源,我真的好嫉妒,一想到你叫别的男人好哥哥,摇着屁股求别人操你,我就想把你藏起来,绑在床上。”庄历州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耳朵,手指轻轻揉捏着两颗粉红的奶粒。 “唔……”纪源蹙着眉,却没力气再推开身后这人在自己胸前作祟。他自然是不会信嫉妒这种鬼话,但庄历州是真的有可能把自己关小黑屋。该死的,本来蒋安睿应该可以帮他治治庄历州,但现在跟蒋安睿闹掰了,纪源觉得自己面对庄历州的时候很是被动。而纪女士那里,他自然也是不会跟她说自己摊上了这样的狗屎运。 他目前还没有能力查出这是个什么鸟人,更别提与庄历州硬刚。不过其实就算有,他估计也懒得做。 看到纪源被揉得胯下抬了抬,庄历州知道人缓得差不多了,应该气也消了不少,于是点火不灭火地起身,笑道,“阿源,我待会还有安排,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很明显是在报复第一次纪源拔屁股就不认人。 纪源掀掀眼皮,连气音都没给一个。失去了肉体相贴的温暖,他坐在温凉的浴缸里,肉眼可见地又萎靡了不少。 而庄历州已经裹了条浴巾,找出吹风机,对着镜子开始吹头发。 明明只是普通寻常的动作姿势,纪源看着他侧面手臂和腰腹肌肉拉出的流畅线条,怎么看怎么觉得,庄历州举手投足间都一股子风骚性感。 好好一个变态,可惜是个美男。 无声地叹了口气,纪源下巴搁在浴缸边缘,索性闭上眼听庄历州梳妆打扮的声音,不愿再受美色侵扰。 穿好原先不太合身的Polo衫和运动裤,庄历州又在纪源面前蹲下,两指捏起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吸吮亲吻了一会儿,又用鼻尖蹭他的脸,笑眯眯的,“阿源,别的男人都有你这里的钥匙和密码,下次我也要自己进来。” 纪源“哼”了一声,扭头想甩开他的手,却被更用力地捏住。 庄历州弯着眉眼,黑漆漆的眼瞳沉沉地望着纪源,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应该知道,自己换门换锁,对我也没用的吧。” 陈述句的语气让纪源心尖儿抖了抖,却没有再避开庄历州在他额头、眼皮子、鼻梁、嘴唇、耳朵上又来来回回亲了个遍。 他妈的变态!!有病的弱智!!!纪源面无表情地接受亲吻,舌头动了动,就当自己已经骂出口。等庄历州站起身,他又重重“哼”了一声,无视男人又一次向自己道别,眼尾都有些抽抽地翻了不知第几个白眼,沉进水里,意思是让庄历州麻利地快滚。 待纪源疲惫地倒在床上睡了个囫囵觉再醒来,都已经将近九点了。玄关处的什么麻袋剪刀藤条的都被庄历州带走了,被剪成破烂的裤子底裤也都给扔了。 纪源心很大,感觉庄历州似乎并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恶意,只是脑子真的有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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