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到餐厅,被擦嘴都发痒,餐桌下蹭腿,威胁当众足茭(剧) (第2/2页)
餐桌不大,庄历州俯身时,两人距离拉得很近,他能清晰看到纪源瞪大双眼后,下眼睑处一弧仓促的粉嫩。连吐息都温热了几分,拍打在他的手指上。 餐巾纸的停留不过片刻,庄历州折叠了两下,坐回原位,扬扬手里的白色小方块,很是亲昵地说,“阿源吃东西总是这样不小心吧?” 那片丹红缀白的嘴唇,不知道是在诱惑谁,小母狗。 被手指蹭过的地方,立即火烧火燎般灼热起来,纪源一手捂住嘴,狠狠瞪向开始用餐的庄历州。手掌下,牙齿不自觉磨咬泛痒的嘴唇,恨不得将被挑弄的地方咬下来才好。 “快吃吧,之后想什么时候看我,都能看够的。”庄历州抬眼迎着纪源的瞪视,特意拿着刚才用过的餐巾纸,在自己毫无油渍的嘴唇上按了按。 纪源翻了个大白眼,手背用力擦过自己的嘴唇想要止痒,却是将唇瓣擦得更为艳丽。 庄历州移开视线,翘起二郎腿,锃亮的皮鞋毫不客气地插进纪源微微并拢的小腿之间。“周末你有空吗,我……” “没有。”纪源蹙眉,分开小腿想要避开那只皮鞋,但紧接着,庄历州就将鞋尖探进他的裤管,暧昧地磨蹭光洁的小腿。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在这里隔着裤子足交。”庄历州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之后音量又提高了一些,“太可惜啦,我本来还想着,周末邀请阿源一起出去玩的。” 坚挺冷硬的皮革刮蹭过柔软的皮肤,不过几下便被体温捂暖了,很是粘腻地上下左右滑动,像一条蛇的三角脑袋。 纪源背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边觉着小腿被蹭得恶心,一边又觉着其他没被蹭到的地方受到了冷落。 但他不敢躲,庄历州威胁说要帮他足交的神色语气都不像是开玩笑。 而且纪源觉得,这所谓的足交,大概率是在自己裆部来个不太温柔的一脚。 餐厅客人渐渐多了,纪源不必有意观察,都能看到有几桌客人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瞄,似乎是认识庄历州,还有的一脸跃跃欲试地想过来打招呼,但被服务生劝止了。 不能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踩鸡儿。 纪源咬了下后槽牙,用力捏紧叉柄,小手指被腿间酥麻的痒意激得轻微地颤动起来。 而庄历州这个不要脸的,顶着副温和有礼的好相貌,慢条斯理地进餐,在半长桌布的掩盖下,一只脚却作恶多端,蹭完左边蹭右边,甚至得寸进尺,那裹着西装袜的脚踝贴上纪源的踝骨,状似漫不经心地磨蹭。 脚踝的地方并没有桌布遮挡,有其他客人注意到了,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开始打量纪源。 纪源诅咒庄历州翘二郎腿翘到肌肉酸麻,最好是半身不遂。 忍着嘴唇和腿上的痒意,他囫囵吃完了面条和蛋卷,又匆匆喝掉剩余的半杯酒。 “我吃好了,庄总慢用,我就先走了。”纪源收起手机和支架,胸口和大脑被酒精冲得发烫,面上也显出微醺的粉色。 庄历州估摸着见好就收,心情甚佳地欣赏纪源粉扑扑的脸蛋儿,大方地收回脚,风度翩翩地颔首,“希望您这餐饭用得还算愉快,纪先生。” “就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纪源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一句,深觉自己今天倒霉,忙不迭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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