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魔君成奴被迫为剑尊口交被射尿(奴攻X剑尊主人受) (第2/4页)
悄脱出点鞘,聆风踮着脚尖一点点靠近,听着屋内模糊的男子呻吟,聆风勃然大怒正要劈门闯进去,狐妖突然出现在身后顺道封了他的穴道。 聆风动弹不得,狐妖扛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将他放下,聆风眼珠子瞪着狐妖转来转去的身影,狐妖随手布下一道隔音阵才伸出指头弹出个光球,光球展开赫然是隔壁屋内的景象。 圆光术! 但能使圆光术的无不是快要渡仙劫的大能,这狐妖什么来头? **** “唔...” 红烛倾斜,火芯子噼噼啪啪跳跃,融化的蜡泪滴滴答答落在光裸的皮肤上。完全融化的蜡泪刚淌下时炙热的紧,凉却后便化作硬实的壳紧紧巴在肌肤上。 这种紧巴巴的感觉也不好受,身为魔道至尊,魔君身体强悍自然不惧刀剑损伤,但就是这种断断续续不彻底的折磨才叫人痛苦。 更别提卫遥这恶毒的厮不知是心理阴暗还是真的变态,专挑他身体薄嫩的地方下手。 魔君被烫的嘶嘶哈哈,卫遥居然还握着蜡烛询问他想在哪里烫一下。 “怎么不骂了?” “骂你...让你看...嘶!看笑话么!” 卫遥握着蜡烛看他,他面容纯净端正,扬起的唇角却像个十足的顽童,就像是单纯的觉得好玩,却能将魔君折腾的快去掉半条命。 “看来还不够热呐,你看你对着我冷冰冰的样子,怪叫人伤心的。” 卫遥轻笑着将一缕纯阳精气打入蜡烛中,滴下来的蜡泪在接触到魔君冷白色的皮肤时清楚的发出一声嘶声并冒出烟雾来。 魔君咬紧牙关扬起脖子吞下呻吟,魔君绷直拉紧了身体,他身形修长匀称紧实有力,冷白色的皮肤上斑斑驳驳覆满了冷却的红蜡。 “魔君玩弄过不少绝色,怎么?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我还当你挺能玩呢!” “卫遥,你如此折辱我,是当真觉得我不敢杀你!” “杀我?” 卫遥轻嗤,手腕倾斜,又是一汪灼烫的热蜡落下,精准的覆在魔君艳红的乳尖上,那里是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又甚是柔嫩,猛地遭此刺激,魔君身体剧烈挣动,可卫遥一膝盖顶在他小腹上魔君便动弹不了。 “小泥鳅~腰扭得倒是挺好看。” 卫遥待魔君熬过那阵挪开膝盖,魔君大口喘着气,警惕的盯着卫遥的一举一动深怕他又突然来一下。 卫遥盯着魔君的胯下发了会儿呆,不死心的伸手隔着裤子拨了拨那条软蛇。 “今天玩个特别的~” 魔君后庭一紧,本能觉得歹势。 将手中点燃的蜡烛随意插在烛台上,卫遥来时身上只套了件长衫,腰带一抽整具修长漂亮的身体就露了出来,指尖顺势从平坦的小腹一路撩到胸肌上,微粉的指尖停顿在胸前的那一抹嫣红上。 轻轻捻动,指腹按揉,卫遥抿着唇长睫微垂一副不堪承欢却又十分渴望的情欲模样,魔君别开眼不去看他。 红珠在雪白的指腹间滚动,卫遥的轻笑回荡在耳边,一贯的令魔君不悦的嘲讽,以及...丝丝缕缕缠绕在剑尊高傲下的色欲粘连。 “嗯~” 一声酥媚入骨的低喘,魔君以为自己听错了,尾椎骨本能的窜起一阵战栗,他闭上眼克制住自己想看的念头。卫遥一条腿跪在魔君身侧另一条腿支起,他手握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红烛,有儿臂粗的蜡烛长度也很惊人。 卫遥目光流连,似是在欣赏一位绝色美人。他将红烛的烛身凑到唇边,舌头从下到上细细舔舐。 “嗯~唔!滋...” 卫遥舔的很认真,就像手里的玩意儿不是没有生命的死器而是心爱之人的性器。 魔君口干舌燥,思索着一切能叫自己分心的事。 噗滋—— 清晰的黏膜摩擦时发出的水声,卫遥微微扬脸,湿漉漉的舌尖微微吐露在外,一副被情欲彻底掌控的样子。 “嗯~嗯~哼啊...好硬,好粗~干我,干死我!嗯啊~哈啊~啊啊~” 卫遥叫声愈来愈大也愈发急促,像被一个粗鲁的男人干出了兴味,尝到情欲滋味的卫遥被干的不断的呻吟,似是痛苦满足,又似是渴求更多。 “还要~好硬...好深~嗯唔~” 淅淅沥沥的清水落在小腹上,魔君闻到一股混合了浓烈花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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