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应一扣弄阴茎,按压小腹,服侍排尿 (第1/2页)
一连多日,二人时时刻刻都私缠在一起,楚白对谢宇的任何行为都形影不离,堆积的文件越来越多,谢宇也不再开口要求去处理事务,索性等自己的身体好利索了之后再一次性处理。那般羞耻着高潮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哥哥,我今日出门,你在家好好休息,很快就回来。”楚白在一侧将男人搀扶到床上,昨天经历了一次难熬的发情,今天身体虚弱,但应当不会再犯。昨天楚白便应当出门去见自己的父亲,可是谢宇药效突然发作,他便留下好好陪着,楚真的怒火已经上天了,连着两个月都不曾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知晓儿子日夜不离地伺候谢宇这个臭小子,他就更生气了。 老子都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偏偏谢宇这个小儿把自己孩子的一片真心骗走了。 说什么也要楚白回去,楚白如果不回去他便威胁整治谢宇的公司,最近一段时间也是依靠他来帮助维持,若是要整治自然无比容易。 “去吧,好好陪陪父亲。”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男人情欲过后,嗓子不似以往冷冽,无情,只低低沉沉地沙哑好听。 楚白只觉得耳朵都要酥了,眼前的男人真的每一处都令自己着迷。 “哼,我去好好收拾他,如今还学会威胁我了,哥哥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应一,好好看顾着。” 楚白嘱咐了应一几句便在楚管家的陪同下出门了。 “出去”男人余光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应一,让他离开。 应一:“主人,奴不能出去,奴得在这好好照顾您。”应一躬身回答,如今主人的身边不能离了人,若是再出去,主人有什么状况反应不及时,到了那时便算是闯下大祸。 谢宅内卧 阴漆漆黑着的灯,不见一丝光亮。偌大的床上只在中央沉沉睡着一人,呼吸平稳安静地放佛无人存在。外面应一贴在门外,神经紧张地听着房内的动静,主人不愿有人在房内,自己则只能在卧室外小心守候。旁边倒是还跪着四个奴隶,守在一旁听候吩咐。 屋内的人睡得正沉,可精致雕琢的面容上,眉头难耐地皱起,一声闷哼响起,似是人在睡梦中因痛苦而发出的声响。 “嗯…” 呻吟声逐渐加大,男人挺拔健壮的身躯不着寸缕地在床褥中扭动,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蹬着床铺,只见床铺上面湿湿洒洒的沾上了不明液体。 应一在外听得真切,如今有了声响,更是不敢耽搁,直接跨步进了门外,他一进来床上的人就醒了,睁开刚从睡梦中醒来依旧朦胧的狭长双眼,好似看到一个人影,却又因着身体沉重,眼睛也好似埋入深海里无限挣扎,沉沉地又将眼睛闭上。 “主人,您没事吧?”焦急地询问。 床上之人却没有回应,只有一声难耐低沉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应一被充满情欲的声音吓了一跳,顾不得许多规矩便大步上前,看到主人的身体在薄被下微微扭动,脸上修长浓密的眉毛微微皱起,甚至白皙的面容泛上粉嫩的红。静下心来不敢再看,应一大着胆子开始呼唤。 谢宇只觉得周围越发地吵闹,身体憋涨,浑身不舒服,却连觉都睡不好,挣扎着又睁开双眼,才看到应一不停地喊叫,正想发怒,就发觉自己身体开始不对劲。浑身沉重地一动都动不了,想张嘴说话也说不出,下身好像因着尿意憋涨的要命,后穴也酸软瘙痒的不行。一点也不是睡后的样子。 应一在旁边一声一声地呼喊,越喊越不对劲,主人觉浅,绝不会这般还不醒来。又加大声音喊了几句,才见床上之人睁开眼:“主人,奴冒犯,奴看您身体好像不适,才将您唤醒。” 男人头昏脑胀,无力回应。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出口却是难耐的呻吟声,下身又突然鼓胀的要命,如今这副样子,倒真是狼狈到了极点。微微用力伸出手,应一一把抓住,紧张询问:“主人,您要做什么?” “嗯…”虚软的男人手上借力,就要下床,应一急忙扶着人将人扶下床,谢宇用尽力气伸手指了指厕所,应一知晓,小心翼翼地给浑身赤裸的男人更衣穿鞋,却看到主人着急地不行,只能找来大衣随意地披在肩上,下身套了一双拖鞋,将人的一只手臂放到自己的肩上,承受着所有的重量搀扶男人去厕所。 “呜…” 谢宇大脑昏沉,满脑子只想着不要让自己失禁在外面,随着应一的搀扶下身的尿意也越来越强烈,搭在肩膀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让应一加快速度。 应一搀扶着谢宇来到厕所,男人浑身无力,也不能放手出去,扶着一侧,背过身去等着男人排泄。 汹涌的尿意堵在膀胱处,憋得谢宇脸色通红也泄不出来,掐着应一的手越来越重,身体颤抖个不停。 “憋…憋…嗯…”不顾有人在旁,另一只手默默地放到了身体下方,学着楚白的样子抚慰自己的阴茎,找到尿孔处开始小心扣弄,可是撸动,扣弄半天也只是将阴茎玩弄地发红不已,竟还是一滴未露。 “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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