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王默的场合,女装 (第2/2页)
裙子也不脱,只是撩起来堆叠在腰间,便急吼吼地往腿间插去,挤压着绵软的腿肉蹭过透湿的布料,找不准入口,直往那一小处地方磨蹭,肥软湿润的阴唇裹着,王默也咬紧嘴唇,泄出几声闷闷的喘息。镜郎像猫儿似的哼着,却也乖乖趴伏着撅高了臀。 倒真像一对村间夫妻,性子上来,便不管不顾,连衣裳都不脱,便急着媾和。 粗硬火热的性器终于挺进小洞,挤开阴唇,直直插进穴里,挤出一股丰沛淫水,浅浅地进了一个头又拔出些许,最终缓缓进到最深。镜郎“呀”的一声呻吟出声,发间的簪子被顶得摇摇欲坠,柔滑的裙摆也随之流淌下来,遮住了交合处,阴囊撞击在臀肉上,啪啪啪不停的肏干里,水流个不住。 胸口压着背脊,大腿压着大腿,嘴唇贴着后颈处来回磨蹭,镜郎让王默死死扣住,从全身紧绷的抗拒被操的软下来,任由他冲撞抽送。 ……这个姿势,不就是在大街上,母狗任由公狗骑上来的姿势…… 他的双腿分不开,紧紧含着粗大性器,穴腔里几乎能拓出龟头的饱满形状。 他忘情的含糊浪叫,却被外头突然传来的动静打断。 快到了午间,有些人就在市集中买了熟食解决一顿饭,也有些女人陆续回来,预备些简单食物,送去田间给家中的男人们送饭送水。 土墙单薄,喧闹嘈杂的交谈声脚步声传进耳朵里,镜郎一时抽紧了声音,唯恐被人听见失态的浪叫,死死咬紧了唇,喉咙里闷着嘶哑的喘息,王默扳着他的脸颊,强硬地往口中塞进两根手指,夹着舌头玩弄揉搓,镜郎咬含着手指,被顶撞得翻起了白眼,穴里痉挛酸软,不断抽搐,含不住的唾液顺着指头滑出来,滴滴答答,濡湿了床榻。 镜郎很快就到了高潮,全身痉挛,精水全射在了裙中。王默就着穴肉的抽搐又捣了许多次,射了镜郎满满一肚子,仍嫌不足,动了动腰往里顶了几下,埋在里面不肯脱出。 雨收云散,王默就变回了那个沉默又小心的大黑,取了帕子来小心为他擦拭胯间的精斑水痕,看见穴肉穴口被磨得红肿,颇为不好意思,刻意收了力气,好脾气地让镜郎在他膝头身上踩来踩去的发脾气——反正刚才被从头到脚折腾过,没什么力道,踩着不疼。 镜郎手里捏着琉璃簪,翻来覆去地把玩,让王默伺候着整理好裙子。 王默望着他,欲言又止的,镜郎猜到了他要问之前的事,笑道:“放心,你家公子吃不了亏的,这簪子,好看吧?大食那边学来的技法,好容易烧出这么剔透的琉璃,原是一对儿,让那莽汉拿走了另外一支。” “看,这里,这里用金沙描了一行小字,看到了没?” 王默就着他的手,认真念道:“‘乙未年千心阁敬献宁平侯林’。” “什么?不应该是‘献建昌长主’么?……”米粒一般细微的一行小字,还真昭显了主人的身份该是侯府中人……是他爹从前送给母亲的首饰?还带到了行宫来……“应当是十几年前的老物件儿了,怪不得没见阿娘戴过呢。” 镜郎也没深想,继续同王默解释:“总之呢,像千心阁,六珍斋之类的店,都会往稀罕名贵,或者特意定制的首饰上刻名,说明主人身份,只要他敢露在人前,不管是当是卖,即刻就能扣他一个偷盗抢劫的罪名,这琉璃簪子贵在心思工艺上,也够他在牢里待个三年五载……” 王默点了点头,轻轻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抚摸着松散的鬓发。 镜郎忽的回过神来,往头上一摸,登时着急的坐直了身:“……糟了,我还不会梳头呢,你这儿有篦子吗?再梳梳紧……” “嗯?摇什么头,你还会梳头?” “……嗯。” “该不会是学着要服侍你以后娘子吧?” 听着镜郎,王默也不答话,只是笑一笑,寻了一枚不足手掌大的小木梳,动作轻柔地替他收拾好了头发,简简单单一个螺髻,别住了琉璃簪。又取了一件他自己的斗篷来,宽宽大大,淡青色的棉布质地,没有一点花纹,能将镜郎整个裹住,不露一丝在外。 正要为他系好系带,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炮仗似的说笑,随后鸡鸭一阵乱鸣,门扉吱呀一响,有人大步进了前头的堂屋,乒铃乓啷,一堆东西往桌椅上一放,然后是中气十足的一声:“狗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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