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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他也顾不得许多,只得继续依着功法运行。却不料那心猿锁竟十分顽劣,拱着那肛中硬物刚刚深入数寸,便又往外一抽,令百里临江喉咙里哽咽一声,也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两腿发软,任凭那硬物在自己肛中出了又入。 也不知过了多久,百里临江只觉得浑身衣物都汗透了,那硬物仿佛又在自己肛中长了两寸,却绝无要泄泻的意思。百里临江自己胯下那物竖得如枪一般,却被心猿锁束缚,始终不得泻出。他低头亲了亲面前那人,见那人白玉一般的肌肤下,隐隐透出一层淡淡的粉色,瑰丽无双,灿若仙子,不由得心旌摇动,一点淫欲便渐渐肆虐开来,嘬着那人朱唇亲了又亲,心道,这张脸怎么偏偏就长在了这个人身上,若是生在一个女子身上,娶回家生个大胖小子,什么侠义正道、虚利浮名,不要也罢。 温别庄“嗯”了一声,忽然睁开了眼睛。 百里临江既生贼心,难免做贼心虚,被惊得一声冷汗,刚想要挣扎,却被心猿锁所缚,和那人胯下之物连在一起,稍一动弹,两人俱是一哼。温别庄甫睁开眼,还未看清眼前人是谁,脸上倒现出一股悲愤的神情来,待看清了眼前人是谁,嘴角一勾,倒是嘻嘻笑着抱住百里临江: “好徒儿,你是在舍身救为师我?” 百里临江只觉大窘,仍要挣扎,却被温别庄紧紧抱住,在耳边轻轻道: “少侠既要救人,须救彻底——本座中了蝶毒如坠冰窟,少侠须不可隔岸观火,务必舍身相救,慈航普度。” 他的话语极轻,仿佛在百里临江耳边轻轻嗡鸣。百里临江半疑半信,见温别庄嘴唇轻扬似笑非笑,一对烟眉却轻轻蹙起,只道他仍是难受得紧,忍不住温言道: “这毒厉害得很么?那你泄身了会不会好一些?” 温别庄将脸埋在百里临江肩头,身子轻轻颤抖,七分像是疼痛,三分倒像是在发笑。他声音隔着衣料发出来,沉闷掩去了声音里的笑意: “嗯,疼得紧。” 百里临江倒不好再挣扎了,只怕自己救人未遂,反倒耽误了那人性命,于是轻轻抚着温别庄的背,深吸一口气,又将那人胯下之物纳入一些。温别庄哼了一声,深深吐了一口气: “对,再深一点……你这穴儿又密又热,又会夹得很,本座的魂都要给你这穴儿夹了去……须得让本座进到最里面,才能救得性命……” 百里临江脑子昏昏沉沉,心道,救人与否和深浅有什么关系。然而他此刻脑子晕晕乎乎,被温别庄狠命捣了数十下,次次都顶入肠腔深处,早就手足皆软,只能揽着那人脖子哼哼唧唧。温别庄犹嫌不足,尚在他耳边说些风话: “你再把腿打开一些,小腿勾在本座腰上……本座中的妖毒深得很,须得你的小穴再用力吸几回才好……” 温别庄扳着青年的脑袋,一条软舌如滚烫的蛇信,在他口腔里搜括了一圈,尚嫌不足,一边吸着青年的舌头,一边用阳物大力在他股间出入,直直抽插了数百回,方才将青年从腿上抱下来放在身侧,在掌心射出许多黑色浓精来抹在岩壁上: “可惜这精里寒毒太重,你碰不得。” 温别庄回头见那青年迷迷糊糊,似欲睡着,青年腰间阳物却如长枪一般挺立,不由得一笑,轻轻伸指在那物儿顶上一点,那物儿便射出许多白色浓精到了青年小腹上,渐渐软了下去: “你功力尚浅,心猿锁妙用领悟不到一成,待你功力大进,自然便能领悟其中妙用。” 温别庄见那青年眸子半敛只顾酣睡,觉得颇为有趣,便用手指拈了几滴白色浓精,送入青年嘴里,自己也覆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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