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主人,您还要我吗? (第2/2页)
样的话……他面对别人的进攻,就不会这么被动。 楼下,秦鸯亲自把那个人请了出来。 Milk老板是个染着深棕色头发,穿着亚麻色针织毛衣,带着无框眼镜,浑身都是书卷气的男人,背景成谜,跟任白的私交却很深。他站在一楼的舞池前也抬头往任白顾泓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竟与会馆里这张生面孔是旧识:“阿岳,你可真是豁出去了。” 明明是那么波澜不惊的一张脸,可那男人的指尖竟然是颤抖的,“谢您成全。” “你别把我刚沟里带,”秦鸯又往楼上看了一眼,回头的时候朝岳蛟笑了一下,“我说办这Party的时候,可不知道你能找到这里来。” 岳蛟也笑,礼貌而克制,目光却寥落下来,“我没那个意思。” 又是一段孽缘……秦鸯推了下眼镜,看了看在场都对这个新人感到好奇的众人,不予多说,“选人吧。” 岳蛟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仰头,近乎虔诚的目光又落在了任白身上。 顾泓控制不住了,他松开了背在身后的手,抓住了任白的裤腿,是个非常小心翼翼的拒绝和挽留。 任白的手在他后颈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两下,那在他们之间是个比较促狭的亲昵动作,通常任白在使用他的时候总是很喜欢这么做。 他下意识地放松,可是下一秒,他就眼睁睁地看着,任白另一只手举手轻弹,将什么东西朝楼下扔了下去。 他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贞操带的钥匙。 任白扔的准,楼下岳蛟接得更稳当,顾泓脑子一空,紧接着一阵酸胀的难受迅速从心脏蔓延到指尖,让他冷得打了个哆嗦。 他贞操带上的小钥匙像个通行证,或者说是任白的允许,他攥着钥匙,郑重虔诚的脸色却又有些惴惴,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上了二楼,上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他弯腰把鞋子也留在了台阶上。 赤脚踩在地毯上,步子很坚定,走到任白身边的时候,他连最后一点不安都没有了——他看了任白脚边满身狼狈的顾泓一眼,相比于顾泓克制不住的敌意,他对顾泓的存在没一点表示,鹰隼般的眸子里再看不见半点凌厉,他低眉顺目地将钥匙双手拿着轻轻放在了任白手边的桌上,接着后退到了任白五步开外的距离,在众目睽睽下,驯服地屈膝朝任白跪下了。 别说秦鸯,连任白自己都没想到,岳蛟竟然会找到这里来。 但任白的意外不是意外在他如何找出自己的消息,而是意外在,他竟然敢找过来。 任白随手把玩着钥匙,眉宇间看不出喜怒,只玩味儿地问他:“你想要什么?” “……不敢要什么。”从上了二楼开始,岳蛟的目光始终都越过任白的下半身,哪怕心心念念让他辗转反侧的人已经近在咫尺,他也不敢跃过规矩地好好看看沙发上的那个人。听见任白问他,他没敢犹豫,赶忙就开了口,因为极度压抑情绪,嗓子已经有点哑了,“只想向您求个答案……主人,您还要我么?” 楼上楼下多少双眼睛瞧着,任白却始终不为所动地坐在那里,长久的沉默,直到连跪也不敢跪在近前的男人就要被不安吞没,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他才叹了口气,却依然没回答岳蛟,反而是抬手把顾泓求了半天的口枷解了下来—— “去打个招呼,叫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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