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铁心肠 (第2/2页)
里,都是老子的事,你,没有权利吃醋,也没有资格和老子置气,知道么?”。 蒋良骏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了最后一句话,“因为,你,什么东西都不是”,然后猛的把人的脸甩开。 陈同瞳孔猛的放大,他心里痛苦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连为自己辩解的心思都没了。 但他还是在被人甩得几乎倒在地上的时候稳住了身体,复又凑过去,仔仔细细,心甘情愿,满身痛苦的舔起了人的阴茎。 嘴里的东西越开越硬,已经涂满了他的口水,他一个深吸,还没吐出肺里的气,就被人粗暴的抓着头发,迅速而猛烈的在嘴里进出起来。 他憋得满脸通红,却也不敢退缩,也无法退缩,竭尽全力的收住牙齿,好让人在他嘴和喉咙里进得更畅快,更舒服。 终于,一股液体猛的射进了他的嘴里,直接从他喉咙通过,灌进了他的肚子。液体温凉,他却无端觉得自己肚子要烫坏了。 蒋良骏把自己东西从人嘴里抽出,对人吩咐道,“张嘴”,人就连忙乖乖的张嘴,他见人把自己的精液都懂事的吞了下去,满意的说道,“舔干净”。 陈同就赶紧握住那根东西,把上面残留的液体丢舔吃进肚子里。 蒋良骏见人一手悄悄在底下捂着胃部,伸脚踢了踢人的小肚子,戏谑的问人,“好不好吃?” 陈同见人语气不再是怒,有讽了,心里的怕少了一点,连忙点头,含含糊糊的边舔边说,“好吃,好吃的”。 蒋良骏点头,享受完服务,就把依依不舍舔着他东西的人推到一边,走出门时,留下一个吩咐。 “老子现在去洗澡,你自己在外面找个地方跪下,天亮之前,不准起身,至于天亮之后,看老子心情”。 陈同突然被人推开,一时不防,直接倒侧在地上。听见人的吩咐,他坐起来,看着那空空大开的门。 静静看了半晌,他忽然摸了一把脸,再也抑制不住的抖起肩来。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他原本可以一直做个卑微的下人,专心伺候自己的少爷的。他可以一直安分守己,静静留在少爷身边的。 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一晚,一切就都变了。 他没想过会靠自己的少爷这么近的,近得他每天都又害怕又开心,害怕少爷哪天突然就不要他了。 快到天亮时,天忽然下起了大雨,把院子里的花都打败落了。 蒋良骏伸了个懒腰,往外走。一身肩头挂满星的军装歪歪垮垮的挂在他身上,毕竟帮他整理的人在外面跪着呢。 推开门,正对着门前的空地上赫然跪着一个人。 蒋良骏说了不准动,陈同就真的没有动,他不敢,也不能。 蒋良骏随意的看了那人一眼,一句话都没说,直接绕过那个人,走出院门。就像那什么都没有,和他说的一样,什么东西都不是。 走出院门,副官已经在等着了。 副官住在蒋老爷的院子里,从不进来蒋良骏的院子。 见人来了,副官恭敬弯腰,“少爷,车备好了”。 蒋良骏也没让别人近他身给他整理,直接就着那一身的衣冠不整,出了府,上了车,往军部去了。 他虽然是蒋老爷的独生子,但从小就被蒋老爷扔进队伍里,跟着一帮军汉吃苦长大,正正宗宗的爷们儿汉子。没有些娇脾气,仗着家里势大,好吃懒做。 更别说,现在蒋老爷几乎把军权都交到了他的手里。他每天赶早就要上军部去,日落傍晚才下了军部回家。 每天都生活都被军队套牢了,寻常公子哥去的花楼,都不曾去过。昨天还是他第一次走进那个场所。 在他走后,陈同依旧规规矩矩的跪着不动。这无疑,引来院子里许多人不干不净的猜测和小话。 陈同迷离恍惚的跪了一夜,然后又接着跪到了第二天中午,好几次就要晕过去,是他咬着牙硬生生撑了下来。 但他最后把牙都咬出了血,还是免不了倒下的命运。 最后一次的晕眩来的天昏地暗,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句轻轻的,“少爷”,就猛的一头栽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下人都知道昨晚的事,大半夜都被吓得睡不着,睁着眼到天明,见少爷早上没有发怒,心底都在暗叫菩萨显灵。现在,谁还敢靠近陈同的身。 事情的末尾是以小张回府办事,路过院子外结束的。把人扶到院外的下人房时,他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他赶到人身边时,人已经只有一丝气吊着了,再迟些时候,那还不得死了。这院里那么些人,竟要生生看着人死过去。 何等的一群铁心肠!枉这蠢货往日给他们任劳任怨那么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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