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堵马眼,微语言羞辱,吊着掰开腿被肏,后穴喷水(h) (第2/3页)
怕一开始很抗拒被他操个几次也就沉迷了,所以他很少对某个人生出什么要把对方肏服肏死在床上到的冲动。 而现在,很明显,席不暇激起了他的冲动。 于是席不暇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那种快感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被陶迦叶的骚话和兴奋感染出的精神快感。 陶迦叶的一根东西连接着他们两个人的快感,陶迦叶明显越肏越兴奋,越肏越沉迷,嘴里的骚话也越来越多,细细密密刺激着人的神经。 “我看到过你肏那个小家伙。” 他低低暗哑地笑着,边笑边指尖突然勾住席不暇背部的两根红绳,往后一扯,席不暇脖颈被迫昂起,白皙肤色上汗珠滴下,仿佛濒死的天鹅。 背腰弯出一个凌厉流畅若弯月的弧度。 这个姿势很考验人身体的柔韧性。 臀被绑着翘起,双腿跪着大开,上半身胸口却仰起,整个身体拧着劲,仿佛一根拉到极致即将崩断的弓弦。 美得惊人。 陶迦叶近乎痴迷地吻上他的侧颈,对上了他那双蒙着水雾、在高强度性爱刺激高潮下也依旧没有迷失的琥珀眸。 半含情欲,半含隐忍,深藏冷静。 对上这么一双眸,不知是不是高强度高刺激高亢奋的欲念导致,陶迦叶竟能清楚的感受到胸腔内的那心脏在“砰砰砰”地狂跳,跳得他那双眼睛再也无法离开席不暇。 他边吻着席不暇的侧颈,边喘息似的含笑道:“那时我就在想,好好看的屁股,摇起来真骚,真好看。被肏时肯定更好看。果然,我没说错,你被我肏的模样,比你肏人好看多了。” 陶迦叶的手抚摸着席不暇的腰身,顺着滚落的汗珠一路摸到他胯前那高高翘起分量不小的肿胀滚烫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他技巧性的抚摸撸动着席不暇的性器,能察觉到男人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这让他唇边勾出一点笑,那双眸子邪气四溢,说话的语调也愈发邪气。 “好大一根啊。” 他轻笑叹气,凑在席不暇耳边,气息与声音丝丝缕缕,热气喷在他的脖颈锁骨。明明温热,却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层层缠绕,将席不暇包裹得密不透风。 “可惜,你没机会再用到了……不,应该说,”他掐住席不暇的下巴,贴上那红肿的唇,声音消弭在两人的唇齿间。 “你会沉迷在我给你带来的快乐里。再也不能仅仅只靠这么根东西就能满足了。” 他恶意的笑,细密的吻落在席不暇的唇上和下巴,如果忽略他一边说着下身也毫不留情狠狠肏入抽出一半后再肏入的激烈动作,只看吻,竟然还有些温柔。 “这么喜欢?你咬得我好紧。都肏你一夜了怎么还这么紧?唔……水也好多……乳头都像女人一样挺立起来了,感觉都可以喷奶了呢,果然天赋异禀……十足的骚货。” 席不暇眼尾泛红,眼睑处的那道疤痕随着他的皮肤颤抖而颤抖,发狠地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 哪怕被肏得身体颤抖不止,前端的乳头被红绳恶意搓弄碾压,大腿根酸痛痉挛,前端在陶迦叶高超的技巧下释放出来时,他也只是闷哼一声。 高潮时,那眉蹙起,那张隐忍冷漠的面容也就在此刻才会稍稍失控,迷离欲色一闪而过。 仅仅只是一瞬,被陶迦叶捕捉到时席不暇能看到陶迦叶那双眼眸愈发明亮,盯着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欲望与兴奋。 在那兴奋的目光下,陶迦叶的红绳锢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把他往陶迦叶的那根粗长灼热的性器上送,砰砰砰又噗呲噗呲噗呲,白沫横飞水花四溅。 席不暇被这种疯狂的撞击撞得几乎要飞出去,快速又密集的快感集中在他那后穴处,那根粗长滚烫磨得他穴口又疼又痒的性器每次抽出一点时肠肉便依依不舍附在上面被扯出一点,下一瞬再次被送进去。 蚀骨般的麻痒与过电似的快感让他紧紧抓住了绷着他将他吊起的红绳,手背青筋暴起。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非常敏感,席不暇前端刚刚射过,此刻被这么强制性窒息般的快速狠肏着,几乎有种要被肏死的错觉,浑身敏感得不像话,穴内的水发出的“噗呲噗呲”让他的耳根红得更不像话。 那耳垂当真是娇艳欲滴。 陶迦叶咬上他的耳垂的那一刹,两人也终于达到了顶峰,席不暇的穴内突的收缩,吸了一穴的白浊,喷得他果真像是成了陶迦叶所说的精液容器,淫乱到极点。 可在他即将射出时,一根红绳却悠悠然堵住了那泛红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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