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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在狭隘的牢房里有在坚持锻炼。只不过,匹夫空长一身肌肉又如何呢,整个首都上流社会都知道他不擅长在战场上杀人。如今在研究所里众多荷枪警卫的看管下,他只能乖巧得如同一只小猫咪。 接下来的步骤是要取出妻子腿间那根随着妻子挣动而弹动的触手,除了去拿微型镭射切割机的一名老手,其余实验员一起动手把S103E的下半身按住。只要S103E不乱动,镭射切割的过程就非常安全。只不过是慢慢把那根生殖器切成碎肉,又用镊子把S103E阴道里的生殖器一块肉一块肉的取出来罢了。 这时候S103E虽然没在挣扎了,只是不断发出低哑的呻吟声,呢喃着“不要”。但是插入他阴道里的生殖器极其硕大,长得吓人。其末端缩小了,这样使得它能钻进子宫。实验员们合力忙活了近45分钟,才终于完成了工作,被取走内部大量肉块的C9111的生殖触手的皮囊耷拉下来,终于可以轻易地从实验体S103E的阴道里拔出。 不出意料的,一旦取走实验体S103E阴道里的性器,大量的精水和淫水就在实验床上蔓延开去,就好像有人打翻了一大桶的奶油。实验体S103E两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蹬直了两条腿,嘴里的话语变成了纯粹的尖叫—— 他下体的雌穴就是奶油桶的开口,拳头大的肉洞,被精液糊得看不见本来的颜色,刚开始,这个洞甚至一下子喷出接近成人手臂长的精柱。这道精柱好一会儿才缩小,粉红色的媚肉显露出来,接近拳头大的肉洞里流出的水液变成了涓涓细流,看起来一时半刻不会止息。 科学家首领把手伸向那个肉洞,用力把这眼泉洞捏住,等他放开手,S103E腿间这块蜜地已经恢复成约莫一指宽的迷人小洞。他的手同时抹去了不少精水,那颗尿道凸起现在看上去晶莹剔透,好像沾了奶油的草莓果冻。 实验员们回头准备去把丈夫架上去,然后他们都看见了丈夫胯间那根阴茎。这么长时间了,它竟然一点也没有缩小,也没有疲软。那些青筋缠绕着它,跳动着。他们当中不少人心里一慌,然后各自花费了许多心力,才勉强克制住妒忌心——妒忌一个阶下囚,未免太伤高贵的加雷马人的自尊心。 他们把丈夫架上铺满精液的实验床,让丈夫那根阴茎对准妻子依然不断流出精浆的肉洞,然后齐心协力的用力,让两个人的生殖器合二为一。 农夫给牲畜配种的景象,都会比这个过程好看一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妻子眼前,弥留许久的混沌里突然出现了丈夫苍白的脸颊,丈夫的身体在他身前,前后的律动着。丈夫的嘴角勾起,这个男人在微笑。毒蛇一样的微笑,就像过去每一晚他见过的那样,就像在已经变得遥远的那一天,他被拖出家里的茅草屋,然后在光天化日下,在村民众目睽睽下,遭受的那一个下午。 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在那个灰沉沉的冬日,他绝望的伏在雪地里,四肢冰凉,肚腹却饱胀又滚烫,雪上一滴滴猩红的血。“你已经被我破处,按照你们这里的规矩,你是我的妻子了。”丈夫骑着他,被召集而来的村民们包围着他,一张张面目模糊的脸。 他尖叫,叫得比一开始更惨,更可怜。他竭力睁大双眼,眼睛几乎要脱出眼眶,丈夫伸手过来按住他的眼皮,这时候他的眼野出现了一抹异样:他既看见两个穿防护服的实验员按住丈夫的手,把丈夫的下体对着他的下体推进来。又看见丈夫享受着自由,轻轻松松地伸手过来,抚摸他的脸。 “看来你要醒来了。” 丈夫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他用力眨眼,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幻象变得更透明了,薄雾似的消散而去,于是,真实的世界终于显露出来。他看见穿防护服的人站在丈夫身后,他们的双手并拢放在身前,显露出臣服的姿态。而他的丈夫,他身上灼伤的疤痕全都消失了,那些皮肤白皙光滑,那具完美无缺的健壮身躯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身上,那头黑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丈夫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衣,而是以前在家里穿惯了的漆黑军服。他没有为丈夫买衣服,丈夫又闹别扭只肯穿他买的衣服,所以丈夫一直穿着军营里带回来的军装。 怎么回事…… 他愣愣地看着丈夫伸手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实验床边所有实验员的身体同时崩塌了下去,这些人在倒地前吐出来的血,一下子就染红了实验床上的精液水滩。 * 对于那个男人而言,人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说白了,就是解决一个又一个问题,让一切事物都按照他的意愿来发展。 “我们这种家族,不可能像那些贱民一样,随随便便的繁殖,生出来没一点用的孩子。那种自然出生的孩子绝大多数天资平庸,只配做卑贱的奴隶。” 他懂事不久,家族的长辈就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世。“大少爷啊,你的基因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哦。老爷要不是为了你,为了得到构成你的其中一段编码,怎么会把你姐姐嫁给了元老院的那个老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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