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奴性 (第2/2页)
离开了。 不会希望有人看见的…影青明白。 这个姿势并不算难堪,只是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无法合并,双手捆在后面,保证无法给自己一丝一毫的抚慰。 脖子被镶嵌在墙壁里的链子缠绕了几圈,牢牢锁住,他便无法低头,无法挣扎。 天色尚早,有大把的时间可供晏观去思考,思考他做错了什么。 可是他不知道。 他…并不算放肆不是么,他迅速的折断自己的脊梁,送给纪怀止让他踩着玩,他虽仍有清明,但是也明白自己终有一日会沉沦到没有自我的地步,他沉默的配合着,任由纪怀止打磨他,重塑他。 晏观把所有的屈辱感尽数隐藏,恨不得连痛也一并咽了,此时却全部都被激了出来。 晏观一直在流泪,视线一直是模糊的。 世事总是如此,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怎么样做才是正确的,却总是不由心。 人,妖,在这上面并没有什么分别,都是情绪的臣服者。 他的确不想,他不愿意下跪,不愿意喊谁主人,他更不愿意主动的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谁玩,即便是纪怀止也不行。 半推半就不行,被逼无奈也不行。 他没有奴性……晏观不得不承认。 可是多可笑,身为花妖,身为纪怀止的性奴,他还把自己卖了整整一百万,却发现自己没有奴性。 晏观不断的挣动身体,绝望不已。 他可以逼自己去做,却无法逼自己愿意,但是纪怀止多付出的那七十万,却买断了他的退路。 因为那买的就是他的…心甘情愿。 为什么不愿意呢,不过就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淫荡玩物,不过就是一个,杀了亲妹妹的刽子手。 晏观的抽泣声越来越小,穴口变得越来越湿滑,震动棒马上就要掉出去,晏观生怕这唯一的抚慰离开身体,连忙沉下了屁股,把它塞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影青进来几次,给他补充了些水分。 他晕了两次。 每次都在极致的痛苦中醒来,前面积攒了一滩液体,代表他已经射了很多次了。 晏观看着外面慢慢变暗的天色,紧紧的闭上了嘴,没有奴性,没关系,总会有的,可以有的。它可以生出来。 从地上那一滩液体中生出来,从他发着热的甬道中生出来,从他的骨缝里生出来。 天还没有黑透,纪怀止回来了。 他脱了外衣递给影青,影青疑惑的接过,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应该是还没用饭,难道……影青遥遥的瞥了一眼墙角,心下了然。 晏观的脖颈被链子磨破皮了,绿莹莹的颜色混在里面,他垂着头,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性器一直都是勃起的状态,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嘴唇一片干裂,直到纪怀止走到他面前,晏观才慢慢的抬起了头,了无生气的眼眸开始发亮。 他动了动身体,微微挪动着膝盖跪好,挺直了身体,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还是记得纪怀止那句“闭嘴。” 因此只是小声地叫了一句“主人。” 纪怀止把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长久被束缚在身后的双臂麻木的动弹不得,晏观试了好几次用力,却还是垂在身侧,除了无尽的酸麻,好似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当不敢有什么期待的时候,晏观便不求了,他垂着眼睛,身体夹不住后面的东西,又一次滑落,晏观听到“咚”的一声,震动棒掉到了地上,而他小声地呜咽了一声。 它划过穴口,带来了一阵酥痒,后面的空虚让他快要发疯,眼泪又流了下来,纪怀止把他脖子上的锁扣打开,链子一圈圈的解下,扑通一声,晏观倒在了地上,他缩起身体无声的流着眼泪,手臂没法用力,半天没能爬起来。 却还不忘纪怀止只用了一巴掌教会他的规矩。 “谢谢…主人。” 纪怀止的喉咙动了两下,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刚刚才得知花妖如果在发情期得不到缓解的话,可能会死。 他从前没养过花妖,不知道这回事。 虽然带了一点不得已送走茗辛的迁怒,虽然不满他屡次擅作主张的求欢,但是没想惩治他到这种地步。 不过,好像效果确实不错。 晏观眼里那点狡黠不见了,变成了不留余地的驯顺。 他沉默着让情欲荡在身体里,除了因哭泣而留下的细小气音,似乎都感觉不到这是一个处于发情期的花妖。 “知道错了吗。” 晏观抬了抬头,用头撑着自己从地上跪坐了起来,带着颤音道“阿晏错了,阿晏知错了。” 纪怀止忍不住笑了,“你错哪了?” “我不该…不顾场合,勾引主人。” 他不该认不清身份,因自己的欲望妄图让主人屈尊降贵。 纪怀止摸了摸他伤痕累累的脖颈,掏出手帕把血痕擦掉,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主人给你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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