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原来都是一样的 (第2/2页)
主人…” 纪怀止挥挥手,他胯间的锁都自动落了下来,后穴里塞着的东西也被看不见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往外拔。 他浑身都软了,只等着纪怀止插进来。 “我们阿晏真是够骚的,把刚才那景给林叔看,估计连他也要走不动路了吧。” 纪怀止边说着边插了进去,他剥开那一袭绿色的长发,对着穴口狠狠地操弄着。 “你以前若是肯这么贱,也不用吃那么多苦了不是?” 以前……这两个字让晏观的心脏抽了抽。 他最不愿提及的,却总是被纪怀止轻而易举的提起。 他本以为这只是为了使他驯服的手段,如今却不由得猜想,他或许真的从未在意过。 他不是因为知道他的痛苦而利用,他是不知道他的痛苦而忽视。 他终于明白了,那些被咽回的眼泪为何而流。 原来都是一样的,原来纪怀止与他,和别人与他,终究没什么不同。 他的灵魂在哭泣,他的肉体在欢呼。 纪怀止在他的肠肉中搅动,那根堵着尿道的小小枝桠终究不堪重负,晏观发了狠,又分出一根,牢牢地堵住了,让液体不能泄出来一滴。 他的身体越来越粉,终于攀上某一点时,颅顶噗的一下,开出一株蓝雪花。 说来可笑,他即便是和他那些羸弱的族人完全不同的变种,却难以避免的保留了花妖的特点。 他们在高潮情动之时,颅顶会开出花来。 蓝色的花瓣似乎还沾着些露水,开的美丽又冷清。 他动不动就高潮,纪怀止早就习惯了,他继续顶着操弄,等到泄了以后,熟练的揪着他颅顶,连花带叶的揪起,把他的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胯下清理,他按了几个来回,那一株蓝雪花便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再松开手的时候,枝叶也从颅顶被拔了下来。 他又让晏观把自己的本命木召了出来,拔开了顶上堵着的枝子,那处似乎被堵坏了,不会流了,纪怀止又踢了一脚,这才稀稀拉拉的开始往下流,直到一滩尿浸透了他的木枝,晏观呆愣愣的不动了。 纪怀止才满意,他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道“下次若再敢阳奉阴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走了很久,晏观才从尿水中把那朵残破的小蓝花捡了起来。 很久以前,母亲曾告诉他,花妖不淫贱,颅顶的花更不,那是他的心迹,若是花妖不属意,不动情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开花的。 他本想等某次它自动脱落,将它栽到盆里,可惜从未有这样的机会。 晏观的灵力一直透支,他只能亲手收拾好了满地的狼藉。 然后微微打开了一丝窗户,正如纪怀止所说,他满身都是骚味,他现在不能出去。 他透过窗户缝,远远的看到几个家臣路过,动了动耳朵,听到其中一人说“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晚回去半刻都不行,你们可别害我了。” “哈哈哈哈,我们懂我们懂,杜兄快回去吧,改日,改日必须请我们吃饭,把嫂子也带上……” 他合上了窗户,跌坐在了地上,他茫然的感到,他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他就像是自己的名字一样,永远只能做一个旁观者。 他按着胸口,觉得有一种情绪,他觉得那应该叫…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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