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口腔 (第2/2页)
于饥渴的去当场自慰,然后上前几步,单膝跪在铺开的风衣之上,然后咬咬牙,把另一只膝盖也跪在地面上。 安宴跪在我脚下,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几近半裸的白衬衫,哦,还有一条松松垮垮的领带。 我心里升起一种强烈的满足,还有,难以填满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那一瞬间,我甚至想把他按在地上操到神志不清,然后再甩鞭子把他狠狠抽的遍体鳞伤,最后在他高潮时扼住他脆弱的咽喉,让他死在我给予他的崩溃的快感中,我的精液灼热的浇灌进他肠道最深最温暖的地方。 这样,他就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无论他做人做鬼,都会永世带着我给他打上的滚烫烙印,镌入灵魂,永不消退。 我慢慢的蹲下身,将内心翻涌的阴暗的欲望深深压抑,与他平视。 我扯下安宴的领带,然后将他身上仅存的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向后退到他臂弯处,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个死结,将他的双手牢牢的反钳在身后。 安宴抬起头,用水雾迷蒙的眼睛看着我,一时间不是很能聚焦,他难受的眨了下眼睛,两串泪珠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滚了下来。 我好笑的替他擦了擦眼泪。 顺便把沾了他眼泪的手指塞进他潮湿温软的口腔里,就着他口中的唾液搅动起来,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的频率。 很快手指就被粘腻的唾液浸湿。 安宴难受的蹙眉,手指在口腔搅动的感觉难耐又磨人,它带不来生理上的性快感,去能让人在思维上崩溃到高潮。 他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手指一次次撩拨,挑起,屈辱的玩弄隐晦的显露着无比的色情,指腹和修剪圆润干净的指甲搔刮过口腔上膛,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又痒又酥,像电流一样麻痹了他半个身子,最终忍不住的呜咽几声,像是求饶。 口腔里流出来的津液沾湿了他的下巴,唇瓣也光滑带着水意,我慢条斯理的继续玩弄,并不紧不慢地摸索伸向他柔软紧致的咽喉。 他难受的干呕几声,不算太重地咬了我手指一下,像是告诫或是警告,他已经平静下来的眼睛又有些起火。 啧,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美人。 我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使着性子告诫我?” 安宴痛苦地呜咽一声,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太像平时他所认识的谭诚了,此刻这个男人太危险,太具有侵略性,也太冷酷和狠辣,仿佛自己稍一不注意,就会被他撕碎,然后吞食入腹。 而且以眼下的境遇,他须得好好学做一个奴隶,才好让自己不至于太难过。 安宴一直是一个傲慢和强势的掌控者,天生的容貌权势与地位让他不必去取悦别人,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另一个男人所掌控和占有的时候,他的感觉是愤怒,是被挑衅。但当他想起自己许下承诺的赌约后,骨子里的高傲和尊严只允许他有一次违约的机会,但是却失败了。 他没有脸面去准许自己再违背原则的失信一次,于是乎只好逆来顺受。 好在这样的人,风月场上走的多了,多半都是不太在乎情欲的外放的,加之识时务者为俊杰,一贯是我们做人做事的基本准则。 于是当我更深入的去探索他的咽喉,并颇有闲情逸致的搔刮挑逗着柔软的内壁时,他身体深深地颤抖起来,竭力忍受着被探索的不适,然后顺从的张开口腔,尽己所能的去接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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