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春宵一刻(三胎孕夫/回忆年少)上 (第2/2页)
“啊——” 狗奴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死死按在了身下,强烈的压迫感和受胁迫感充斥周身,卫长生虎视眈眈的眼神几乎让他崩溃。 “我不行,真的不行呜……” 发颤的软唇终被完全堵住,无力而虚弱的抵抗尽数被消解在湿润黏着的缠吻中,师弟身上不断传递出令他安心的甘梅润泽,这股气息是聂凌霄在幻境长期受虐的岁月中一直苦苦追求却不得所求的存在,一种骤然而上的酸楚充斥着胸口。 黏腻的湿吻令两人逐渐沉迷其中,灵巧的软舌舔触着丰软香腻的唇线,聂凌霄慢慢放松下来,可心中的酸楚却不断翻涌,即使再畏惧被男人强暴的阴影,潜意识中的本能也无比依恋着主人灼热温暖的胸膛,纤细的手臂慢慢收紧,卫长生被这股力道勒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继续加深着这个吻。 卫长生始终注视着身下的狗奴,突然回忆起当年第一次拥抱师哥时的场景。 “师哥这段日子,可有想念师弟?” 他只是想到,便问出了口。 原本头脑发昏的狗奴听见这句话,只是更用力地搂紧了师弟,在其耳边小声道:“有啊,但我被师傅禁足了,没法常常去看你。” “原来你还记得!” 卫长生在听到与记忆中无二的回话时,更心生不忍,将小师哥抱得更紧了,这一刻,似乎过去的伤痛都能被完全涤荡褪净,他不想再理什么赵政、丁四,只要师哥能继续呆在他身边就行。 “我在那天才发现原来长生也一直喜欢着我,那该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 聂凌霄回忆起幼年时和长生的亲密相间,那时候他比师弟还小一岁呢,也不知怎生出了胆子,竟敢偷摸背着师傅抱在一起睡了整宿,虽未做逾矩越轨之事,但也着实胆大包天。 诚实的表白却让卫长生笑不出来,那天本是他的一次无心之失,却让师哥平白无故受罚,还被抓走关了三年,在那之后便是山谷的重逢了,自己却因为一时气愤将师哥五花大绑,百般侮辱,师哥竟也一声不吭地完全承受了他。 年少的荒唐让卫长生也难得的红了老脸,刚想调笑几声,却抬头看见从不轻言痛苦的聂凌霄又红了眼睛,可不吭不响,静静地流着泪,成串的泪珠从那张总让卫长生心悸又痴迷的灰眸中落下。 卫长生无奈,只好搂过狗奴:“好了,别哭了。我在这儿,不会再扔下你了,我真喜欢你啊!” “我也是特别喜欢小师哥你,从一见面就喜欢上了,不然我为何总追着你跑呢,原是我天生命里欠师哥的。好啦,乖!” 可聂凌霄却哭得更厉害了,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师弟,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颤声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本不用对我至此,终究是我当年忍不住想缠着你,后来又扔下你。” “这都不重要了……” 聂凌霄打断了卫长生的答话:“这当然重要,若无我当时的自私,你又何必要负担这么多年的痛苦和责任。” 也是因为愧疚和不忍,当时在暴室里,不管卫长生再怎么出于气愤去侮辱他,他也从不反抗,可那些事他不想再瞒下去了,聂凌霄嗫嚅道:“长生,我……” 可此时师弟炙热无比的眼神刺得他心头发软,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又被瞬间打散,若是长生知道那些事,恐怕再不肯理他了,而眼下好不容易才能让师弟重新愿意正视他,这些扫兴的话何必再提。 “小母狗又想要了?抚养圆儿和钦儿本就是我的责任,师哥你不必自责,我说过再怎么样都过去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只怕又会让你伤心,怕是等下又要缠着我哭。” 卫长生终融化了心口的坚冰,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这副模样若让一众部下看见,也绝不信自己的双眼。 或许是师弟的情绪感染到了狗奴,更加不敢说出心底的事了,他只想一直呆着主人的怀里,不想再跑了。 怀中的软躯让卫长生突然想起未曾和师哥提起的事,垂首道:“师哥,你在落入阵前的数月间,是不是常会晕倒腹痛,还会泛酸想呕?”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聂凌霄也想起之前的种种反常,而那些伴随而来的折辱画面让他直欲想泣,卫长生瞧着心尖人的伤心模样,只能提示道:“师哥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是又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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