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轻吻起她那端庄的面颊将翻卷起来的被角小心奕奕地给 (第11/11页)
阿姨的衣服还没洗呢,等她回来看到我没有给她洗衣服,她会发脾气 的!” “不给她洗,晓虹,歇一歇,别干啦,干家务活那还有个头哇,那是永远也 干不完的!” “哥,我不给阿姨洗衣服,阿姨会生气的啊!”保姆晓虹胆怯的说道。 “没事,她如果发脾气我就说孩子闹,不抱着她那就不行!” 我依然挡在门口不肯让晓虹出去,晓虹悄悄地斜视我一眼面色绯红无比乖顺 地重新坐回到床边,十分不自然地、毫无目的地抚摸着睡梦中的洋洋。 我再次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爬格子,晓虹默默地坐在床边无所事事地揉搓着因 长时间被凉水浸泡而红肿起来的手臂。写完几行字,我抬起头来,从写字台上的 一面小镜子里我发现晓虹那双亮闪闪的大眼睛正怔怔地望着我的后背,我的眼睛 继续在小镜子里面移动,突然,我们俩人的目光在小镜子里十分意外地、可又是 理所当然地不期而遇,四个眼珠鬼使神差地汇集到一条直线上,我们默默地对视 片刻,我顽皮地冲她做了一个鬼脸,晓虹见状无比羞涩地低下头去,避开了我那 热辣辣的目光。 “妈,你别总是让晓虹干这个干那个的,她才多大啊,一个孩子就够她哄的 啦!” 一天中午,我一边自斟自饮着一边冲着妈妈极其苛刻的为人发泄着强烈的不 满。 “哎呀,我的傻儿子啊,你是不是又喝多啦,怎么吃里扒外啊,简直不知道 哪头炕热啊,她是我花钱雇来的啊,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否则,我的钱 不是白花了吗!” 对我的指责妈妈振振有词。 “可是,你也得给人家点休息时间啊,老虎还得有个打盹的时候呢!” “哼,……”妈妈不屑地哼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拎起菜蓝子: “晓虹,我去市场买点芹菜回来咱们俩个包饺子,你先把肉馅给我剁出来!” “哎,”晓虹答应道。 “晓虹,”我在里间屋正喝得兴起,听说妈妈要出去买菜便冲着晓虹喊道。 “哥,啥事!”晓虹问道。 “啥事没有,来,进屋坐一会,歇一歇!” “可是,”晓虹无奈地说道: “哥,我的肉馅还没剁完呢!” “不给她剁,整成没事包的是什么饺子啊,烦不烦啊!愿意吃她就自己剁, 来,晓虹,陪我唠唠咯!”说完,我一把将晓虹按坐在餐桌旁。 每当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便把晓虹唤到自己的房间里给她一段难得的休息时 间,妈妈回来后发现晓虹没有完成她下达的、既使累吐血也无法完成的工作任务 时,便对晓虹大发雷霆、恶语相加。于是,我便不顾一切地立刻挺身而出为晓虹 辩护,为这事,我没少跟妈妈吵嘴,我的借口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我的宝 贝千金需要照看! “唉,”妈妈莫名其妙地嘀咕道: “我在家的时候孩子不是睡得好好的吗,怎么我一出门孩子就醒呢?” 当我与妈妈面红耳赤地争吵不休时,晓虹则马不停蹄地默默工作着,时而悄 悄地扫视一番我和妈妈吵架的战场,暗暗地向我投来一丝感激的目光,而我一边 与妈妈吵闹着一边冲着她挤眉弄眼,晓虹一面擦着茶几桌一面冲我不停地微笑着, 娇嗔地摇晃着小脑袋瓜。妈妈被我搞得气急败坏,吵哑了喉咙、说干了唾液,全 然没有注意到我与晓虹正在心照不宣地眉来眼去。 我跟妈妈寸土不让地吵闹了几番,妈妈终于败下阵来,她不得不极不情愿地 放松了对晓虹那尖刻的、不近情理的过份要求。从此以后,我在晓虹的心目中俨 然成为她最为强大的靠山、永远值得信赖的保护者,从晓虹那柔情蜜意的目光里 流露出对我言之不尽的感激之情。在我面前,晓虹不再拘促,不再显现出极端的 不自然,不再回避我那火一样灼热的目光。妈妈和媳妇在家时,我们默默地用热 切的目光交流着、互相报以会心的微笑。而当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和晓 虹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这段时间是极其珍贵的、非常难得的、无比幸福的。每当 这个时候,我们俩个人像两块电磁铁似的吸引在一起,饶有兴致地聊天、唠家常, 无比愉快地倾述着对美好生活的热切向往和无限憧憬,我们有永远也聊不完的话 题。 “晓虹,你今年多大啦!”我咽下一口酒亲切地问道。 “十六!哥,我今天刚好十六岁,我是属小狗的!”晓虹柔声答道,情意绵 绵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我,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手掌心。 “原来你是属小狗的啊,动物里面我最喜欢就是狗啦!” “嘿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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